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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人抗手。楚帥將這五人派到陳忠身邊,自是為陳忠保駕護航的。陳忠沒有再說什麼,淡淡道:“星楚,你可要小心,方若水還則罷了,那畢煒數十年前就是名將,你可要小心。”

楚帥又笑了笑,道:“知道了,爹。”

雅坦村外的援軍陣地中,圍了一片空地,畢煒在工兵中選派了二十餘人手很巧的到那裡,每日裁剪牛羊皮縫起來,再刷上瀝青。只是一日功夫,便已將飛艇的飛囊製成了五分之一。

照此進度,第六日便能將飛艇製成了。飛艇隊製作成本太大,共和軍中有不少新兵都沒見過,只有少數老兵還記得當初共和軍中這件神奇的武器,一想到那時飛艇浮在空中,大破不可一世的地軍團的情景,那些老兵心花怒放,只覺這一仗是贏定了。他們卻不知道,這飛艇其實根本載不了人,更不用說裝載炸雷了。

鄭司楚看著工兵制作飛艇,心中卻突然有了些不安。原先他只以為自己這條計絲絲入扣,敵人定會中這圈套,但聽畢煒所言,卻不免又有些躊躇了。敵人的將領有何想法,究竟如何應對,這的確是個未知數,又怎麼能一廂情願地覺得敵人也會按自己的計劃行事?畢煒雖然將這計劃補充了許多,但敵人若一概不理,一味堅守的話,勢必又要成為強攻之勢。而敵人在天爐關內屯積了大量糧草,足以堅守到明年,如果敵人真的不中計,難道真要打一場消耗戰,以兵力優勢取勝麼?

匪軍一共不過一萬餘人,又缺乏補充,當共和軍源源不斷地補充上來,他們肯定是消耗不起的。但兵家上者,為不戰而屈人之兵,用那麼大的代價去平定這樣一支匪軍,即使勝了,那也是得不償失的。他不禁感到有些茫然。

敵人的上策,就是束手投降,讓共和軍給他們一個妥善的去處,這才是最好的結果吧,可是他也知道這樣的事才是一廂情願,絕不可能的,這一戰一定要分出一個勝負來。一方佔了地利,qi書…奇書…齊書一方有優勢兵力,現在雙方的實力該是五五開,共和軍佔優些,可是要分出勝負,只怕雙方都得付出極重的代價。

“鄭參謀。”

方若水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鄭司楚轉過身,只見方若水由兩個親兵護著向他走來。他跪下行了一禮道:“方將軍,末將有禮。”

方若水道:“這個計策……”

鄭司楚不等他說完,搶道:“這個計策是要好生商議,請方將軍放心。”心中卻有些暗自惱怒。方若水也算名將,怎麼這等不識輕重,居然在大廳廣眾之下說了出來。雖然此處是共和軍的營地,但安知不會有匪軍的探子在這兒。方若水似乎也省得了,馬上介面道:“正是正是。”他看了看四周,道:“鄭參謀,我帳中有些青稞酒,去喝一杯擋擋寒氣吧。”

朗月省種的是一種叫青稞的麥子。青稞很是耐寒,方能在此處生長,釀成酒後味道也甚是醇厚。出征時軍中士兵是不得飲酒的,但將領不在此禁令以內。鄭司楚年紀雖小,酒量在軍中卻已小小有名,方若水對這個國務卿公子聞名已久,如今同在剿匪軍中,若能攀上這層關係,日後軍銜雖不能再升了,官職再升一兩級還是可能的。

鄭司楚聽得一個“酒”字,已是饞涎欲滴,雖然明知喝酒不好,還是躍躍欲試。跟著方若水到了他的帥帳,方若水讓親兵將酒菜端了上來。畢煒的火軍團全軍上下一律待遇,連鄭司楚他們這些參謀也只能吃點菜湯麵餅,方若水的帥帳中卻大不相同了。儘管在朗月省沒有什麼山珍海味,但他這兒還是有不少新鮮蔬菜肉食,肉都烤得香味撲鼻,蔬菜碧綠生鮮,方若水倒了杯酒,笑道:“鄭參謀少年英俊,來,來,我先敬你一杯。”

青稞酒的味道也很醇,鄭司楚端起杯子來,笑道:“方將軍過獎了。末將只是一介小兵,還望方將軍栽培。”

方若水道:“豈敢豈敢,鄭參謀深通兵法,方某痴長几歲,與鄭參謀相比,實在自慚形穢。鄭參謀如此大才,方某有個不情之請,戰後請鄭參謀來我軍中為將,不知可否?”

鄭司楚正喝著一杯酒,聽得方若水的話,只覺得酒味也一下變劣了。這些過份的恭維話讓他實在不舒服,如果自己的父親不是國務卿的話,方若水大概連正眼都不會看自己一眼。但方若水這般說自是一番好意,他淡淡笑道:“多謝方將軍抬愛,此事等班師後再說吧。”

方若水嘆道:“不是我說老畢,鄭參謀如此大才,在他麾下實在是屈材。”

即使是屈材,也比在方若水帳下更好一些吧。鄭司楚默默地想著。方若水雖然與畢煒齊名,同是五上將之一,但這兩人的能力實是有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