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珠。
“這串佛珠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她輕搖螓首,眼神中帶了點茫然,“我好像一直都戴在手上。”
“可讓我看看嗎?”他邊問邊伸手去取,豈料在碰到那串佛珠時,身子大大地顫動了一下。
強烈的共鳴聲當下穿透他的耳際,一種宛如撕裂般的疼痛迅速在他的腦海開始肆虐,逼得他不得不趕緊放開它。
“晴空?”晚照擔心地問,起身以繡帕拭著他額上冒出的冷汗。
“沒事……”他朝她擺擺手,在坐下調勻氣息後,兩眼直望她,“我一直很想問你幾個問題。”
“我很樂意回答。”晚照微揚著唇角,不知不覺間整個人又窩在他的胸前。
“是無酒讓你還魂回人間的?”晴空不著痕跡地將她推開一點距離,已經摸清這個女人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而能靠著就會順勢抱住他的習性。
“是啊。”她果然在下一刻又抱著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
尖銳的話題突然插入其中,“你是因何而死?”
“我不知道。”她怔了怔,隨即背過身子靠回他的胸前。
“不知道?”這怎麼可能呢?按理說,死亡是鬼類最難忘懷,也永不磨滅的記憶才是。
“由生前到死後,我腦中有段記憶不見了。”晚照自顧自地靠在他的胸口玩著自己的手指,“在我重回人間前,我一直都待在鬼界。”
“鬼界的哪處?”晴空一步步地問向重心,“陰間嗎?”
被問至心中痛處的晚照突然沉聲不語,當下毫不戀棧地離開他的懷抱,走至一旁取來自己心愛的琵琶。
“我有事出去一會,夜半就回來。”也不管晴空如何作想,交代完了行蹤,她就頭也不回地步出廳外。
任由她來去的晴空,雙眼始終沒有離開她手上的那串紫色佛珠。
那是曾經屬於他的東西,絕不會錯。只是,那串他在佛界戴了幾千年的佛珠,怎會落到她的手上?
晴空轉眼想了想,毫不猶豫地走至門扉前以指輕敲了數下。
“鬱壘。”
“門神只剩我了。”夜裡忙著當差的神荼很快地自門裡探出頭來,一臉遺憾地向他說明門神這一職正缺神。
“把他找過來,我有話要問他,麻煩你了。”這事找他沒用,非得見多識廣的鬱壘才成。
“你當我是跑腿的?”神荼不滿地指著自己的鼻尖。
晴空瞥他一眼,“怎麼,不成?”
神荼氣勢驟減,“行,當然行……”誰敢惹這個會放火燒三界的佛呀?
在晴空的催促下,被充當跑腿工的神荼只好鑽回門裡替他找神,過了好陣子,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