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病、死,全都是真真實實的感覺。不過在我們回到二十一世紀以後,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將會只存留在我們的記憶之中,就象做了一場夢……”
“那,照你所說,這裡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那些被楊浩殺死的人也真真切切被他殺死了?”衡其詰疑道。
“是的,假設楊浩不離開這裡,那麼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就都是真實的。但是隻要他能在預定的時刻離開這裡,回到二十一世紀,那麼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將只是一場夢,那些被他殺死的人也會復活,按照他們原先的人生軌跡繼續走下去,同樣,那些人也只會感到那是做了一場夢!”白衫公子道。
“假設被殺的是我們呢?”農民問道。
“也是一樣。我們會確切地感受到痛苦和死亡的滋味;但是隻要所有的人會按時離開,我們也仍將會在二十一世紀復活,這裡的記憶對我們來說同樣只是一場夢!”
白衫公子嘆息一聲:“現在最關鍵的問題還是在楊浩身上,他一日不激醒,一切都無從談起……”
一盞昏黃的氣死風燈照著居賢山莊陳舊、暗淡的牌匾。花廳裡,年過半百的鄭得功莊主捧著信函正在閱讀。青年鏢師楊一劍坐在一邊默默品茶。
鄭得功看完信,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並且劇烈地咳嗽起來。
“父親!”“父親!”他的二十歲的兒子鄭望和十八歲的女兒鄭美珠慌忙上前給他捶背撫胸,讓他調勻呼吸。
鄭得功看著楊一劍道:“年輕人,謝謝你。”
楊一劍抱拳道:“分內之事,何敢言謝?”
鄭得功吩咐帳房:“給楊師傅取酬金、賞銀!”
一會兒帳房取來了兩個紅綢布包。鄭得功親自交到楊一劍手中道:“這是酬金五十兩白銀,這一包是二百五十兩雪花紋銀,是老夫另外送給楊師傅做茶水錢的。”
但楊一劍只取了那五十兩酬金,並沒有取那二百五十兩雪花紋銀,淡淡道:“多謝莊主費心,在下告辭!”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清俊筆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門外。
“哼,不識好歹!”鄭美珠衝著楊一劍的背影低哼道。
“這年輕人也確實有點傲慢!”鄭望也憤憤不平道。
“住口!”鄭得功瞪了兒女一眼,“你們知道什麼?這年輕人的脾氣雖然有點怪異,但卻是盡職盡責,而且不貪婪錢物,更是難得啊!”
“父親,信上說的到底是什麼事?”鄭望問道。
“禍事!”鄭老莊主的眉頭緊蹙,“你們的伯父殿閣大學士龍好聲被魏忠賢那個老閹黨誣為東林黨人,如今已被皇上削去爵位,拿進了天牢!這封信是二伯父簡凡寫給我們的,他要我們想辦法營救龍伯父!”
“這個天殺的老閹黨魏忠賢,這麼惡毒,竟然對龍伯父下手!龍伯父一向為官低調、四平八穩、深居簡出,怎麼竟會將這魏老閹得罪了呢?”鄭望憤憤不平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唉,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救出你龍伯父才是當前最緊要之事!”鄭得功喟然嘆息道。
“可是,就是這麼一封信,也犯不著弄得那麼神神秘秘,還要請鏢局派鏢師護送呀?”鄭美珠眨巴著一雙水靈秀慧的大眼睛,對這件事簡直不可理喻。
“是呀,聽說還惹出不少武林高手搶奪這封信呢!”鄭望也搖頭道。
“我明白了,可能是龍伯父手裡掌握著對魏老閹很不利的證據,魏老閹怕咱們營救出龍伯父揭發了他的罪行,所以派人來搶奪這封信!”鄭美珠似乎悟出了道理。
鄭望搖頭道:“這不能成為理由,這封信實在太普通了,根本沒有搶奪的價值!龍伯父被囚禁的事遲早會傳到咱們耳中,魏老閹也明白紙包不住火。還有一點,據那姓楊的鏢師所說,來搶奪這封信的人好象也並非是大內中的高手,只是河洛四巫刀、山西四條狼一類的江湖人士。再說,魏老閹身邊高手如雲,也根本不會把咱們這幾個人放在眼中!”
“這裡面的確大有玄機……”鄭得功捧著那封信,一面深思,一面在燈下翻來覆去地看……
從外觀上看,這封信是用很普通的牛皮紙寫成的,不僅信的內容普通、尋常,沒有暗藏的記號或暗語,甚至透過燈光看,也看不出有任何夾層。
“我知道啦!”鄭美珠將信紙紙投入一個水盆中,洋洋自得道,“這封信是用特殊墨水寫成的暗信,放到水中一定可以顯出字來!”鄭望懊悔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誰叫你那麼笨?”
“你們快看!”鄭得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