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衡其卻不屑道:“你以為你是花木蘭呀,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真是馬不知臉長,不知天高地厚!”
李詩茵反詰道:“我憑什麼就不能搞定,你以為別人都象你一樣恬不知恥、性無能呀?”
衡其一時被噎住、頭上的軟紗翅綠帽子都差點被沖掉:“你……你……你……真是有辱斯文!”
曾國文笑道:“你們兩口子‘公’有理,‘婆’也有理,不過單是吵嚷也解決不了問題。”
蝦皮道:“要是能把華軍他們找回來就好辦了。”
農民道:“咱們幾個人力量是單薄了一點,不過如果能夠計劃周全,也是能夠搞定的。我已經打聽過了,鮑府中沒什麼武林高手,就一班會幾下花拳繡腿的二流子打手和家丁。咱們來個裝鬼嚇人之計,如此……如此,必定馬到功成!”
一盞氣死風燈照著房間裡華麗的擺設,也照著鮑大仁陰測測的臉。他正在聽管家鮑四念著一份名單:“宋子軒、黃百萬、龍無病、劉英雄、陳好朋……”
“行了,就把剛才唸到名字的這十個人都帶上來!”鮑大仁兩撇老鼠鬍子一翹一翹道。
一會兒,十個被繩子捆成一串的人被帶到了鮑大仁面前。
鮑大仁冷冷地掃視著這些人,鼻子裡哼地一聲:“你們這些狗奴才,名字起得倒是不錯!宋子軒,我看你該叫宋軟蛋,黃百萬,我看你該叫黃百空;龍無病,我要打得你有病!劉英雄,我看你是個狗熊還差不多!陳好朋,你是誰的好朋?是東林黨人的嗎?”
陳好朋大聲道:“老爺,我冤枉呀,我是一個做下人的,哪裡知道什麼黨不黨的呀?我甚至不知道‘黨’和豬有什麼區別!”
“不錯,一切反對魏公公的亂黨都是一群豬!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你們老爺是什麼‘黨’?”
“小人真的不知道呀!”
“掌嘴!”
“有鬼呀!”鮑大仁的話還沒說完,窗外忽然傳來了家丁驚慌失措的叫喊聲。
“怎麼回事?”鮑大仁拍案而起。
一個家丁連滾帶爬地逃了進來,嚇得臉都沒有了人色:“老、老爺,外面來了一個女鬼,好厲害!”
“胡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裡來的鬼?”
“老爺,真的有個鬼,女鬼,大家都看見了,穿著一身白衣服,披頭散髮、舌頭這麼長,好不怕人!”
這鮑大仁看來還是個“唯物主義者”,竟然不怕“鬼”!他冷笑一聲,長身而起……
院子裡,十幾個家丁皆東倒西歪、滿地亂滾、兩股戰戰、冷汗淋淋、臭屁亂竄……
鮑大仁喝道:“‘女鬼’在哪裡?”
家丁們都嚇得說不出話,只是胡亂指畫……
“呼!”一陣夜風吹過,鮑大仁也覺得脊背上有了一些寒意,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雙眼睛警惕地搜尋著四周。
他正東張西望,冷不防屋簷上倒掛下一個東西,對著他吹了一口冷氣,發出一串陰森森的笑聲:“嘿嘿嘿……”鮑大仁的心口突突突地跳了起來……他“拍”地一掌拍去,牆角邊的一個花瓶被他的掌風掃得粉碎!然而那女鬼卻不知了去向。
他正發楞,忽覺後腦勺被人摸了一下,他急回頭,正和一張青面獠牙的臉相對!那青面獠牙的舌頭甚至把他的鼻尖舔了一下!
“好個厲害的潑鬼,看掌!”鮑大仁大怒,雙掌連發……然而那鬼又不見了蹤影。鮑大仁四處一瞥,心裡有了數,他佯裝返回屋內,突然對著廊上一根柱子擊去!“轟”地一聲,那根柱子轟然而倒,藏匿在柱子後的女鬼也無處遁形……那女鬼哇哇叫著張開雪白的衣袖向他撲了過來……
鮑大仁冷笑道:“哪裡來的女娃敢到老夫面前裝神弄鬼?我觀你雖內力頗豐但卻雜亂無章,想是未曾練過心法導引,如此泛泛之輩也敢到老夫面前賣弄?”說畢欺身而進……
木樁上一溜綁著一排犯人,每個人的後脖領根裡插著一個亡命招牌,上書一個大大的“斬”字。這十幾個人自然就是那十個被官賣的龍好聲的家奴外加上衡其等五人。
曾國文一個勁地埋怨農民:“還說鮑府沒有武林高手,這回咱們可全都被你害慘了!”
農民道:“我是調查了他們家沒有武林高手嘛,誰知道這鮑大仁本人就是武林高手呢?我們還騎馬找馬……”
李詩茵道:“都怪我沒用,不是那老混蛋的對手!”
農民道:“這不怪你,你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