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麻煩也接踵而來,李詩茵道:“你把她敲暈只能是治標不治本,她醒過來後還是要砍我們……”
錢老二滿不在乎道:“那就讓她繼續暈好了!”
“她老是這麼暈著也不是回事呀,誰帶著她走?”
“咳,我揹著她走,你負責打怪,這總行了吧?”錢老二說著將高媚真背了起來。李詩茵嘆道:“那錢老二你只有多辛苦了。”
“這有什麼辛苦的,小事一樁。”
“錢老二,我發覺你這個人還真的和衡其有點象,怪不得你們會成為好哥們……”“那是肯定的……”錢老二一邊走一邊喘氣道,“這傻妞還真的有點重呢,唉喲……”
“怎麼,背不動了?那就休息一下吧。”
“沒事……弟妹,我發現你還真的挺體貼人——衡其那小子真有福氣。”
“唉,衡其要是也象你這麼想就好了。”“這個臭小子我一定要告訴他你為了他付出了多少……要不然這個畜生還生在福中不知福!”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院子的另一端,繞過一個大照壁,過了一個月亮門,順著一條碎石鋪成的小徑又往前走去……
沒想到那高媚真在錢老二的背上一顛一顛又給顛醒了,她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在錢老二的右肩頭狠咬了一口……“啊!”錢老二一聲慘叫,差點跌倒,只見他的右肩頭頓時滲出血來,鮮血浸透了他的汗衫……李詩茵急上前用劍柄一敲,將高媚真又磕暈過去。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將高媚真打暈恐怕是唯一的辦法。
錢老二吭唷吭唷,舉步維堅……這小子恐怕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李詩茵關切道:“錢老二,你要不要緊?”錢老二緊咬著牙根強撐道:“沒……事!都說人的牙齒最毒,狗咬了都還要打預防針呢,這人咬了那不是更得要打破傷風針?”
李詩茵“撲吃”一笑:“這大明朝你往哪去找‘破傷風針’打呀?我看也沒這麼嚴重,等走出了這‘千機玄道’,讓明月仙子給你治治就得了。”
錢老二道:“話是這麼說,可誰知道能不能撐到走出這‘千機玄道’啊?聽說有的狂犬病發作起來很快的……”錢老二的腿肚子都開始打顫了,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中“狂犬病”毒了?
李詩茵看見前面有一個亭子,裡面有石桌石凳板,忙道:“你把她放到石凳子上坐下休息休息吧。”錢老二道:“好!”走進亭子裡,將高媚真放在石凳子上,自己也坐下來喘氣。李詩茵笑道:“錢老二,你是不是感到很累?”錢老二揩了一把頭上的汗:“嗯,是有點累……”“那你還想不想娶她?娶了她,那可要‘累’一輩子呢……”錢老二搔搔頭皮道:“累就累吧……誰讓我這麼倒黴,偏偏會喜歡她?”李詩茵認真道:“你為她做的這一切,如果她一輩子都不領情呢?你會不會後悔?”
“有什麼後悔的,愛了就愛了,我老錢從不喜歡拖泥帶水!我就是喜歡頭撞南牆……不對不對,是南轅北轍……也不對,是緣木求魚吧,更不對了……”
“我看是掩耳盜鈴、欲蓋彌彰、自欺欺人、大言不慚……”高媚真忽然坐起來介面道。“啊?又醒了!”錢老二拿起刀背又要敲她,高媚真慌忙躲閃:“錢老二,你有病啊,幹嘛打我?”
錢老二的牛眼睛瞪著她道:“你到底瘋還是沒瘋?”
高媚真雙手叉腰拿眼睛反瞪著他:“老孃沒瘋!你才瘋了呢!神經病、迫害狂……”
“你、你……”錢老二氣得直吐白沫。
李詩茵笑道:“好了,高媚真口齒這麼伶俐,肯定已經好啦!”高媚真莫名其妙道:“什麼好了?”李詩茵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有多嚇人……錢老二的肩膀都被你咬掉了二兩肉呢!”錢老二也隨聲附和:“李詩茵也差點被你抹了脖子。”高媚真驚駭道:“天哪,我有那麼可怕嗎?”錢老二象陳勝吳廣起義一樣扯下衣服,坦露出右肩,將咬傷的地方給高媚真看……
高媚真掩住嘴偷笑道:“誰叫你老是使壞?活該!”李詩茵笑道:“錢老二還一直擔心會得‘狂犬病’,要去打‘破傷風針’呢。”“打他個大頭鬼!”
錢老二臉色灰暗道:“這不是鬧著玩的,真要得了‘破傷風’或者‘狂犬病’,那我老錢就算把這一百多斤扔在這裡了……”高媚真沒好氣道:“那人家古代這麼多人都沒打‘破傷風針’或者‘狂犬病疫苗’,也沒見死了多少人啊,該死的還是要死,該長大的還是會長大!”
李詩茵贊同道:“就是,錢老二你不會也成了怕怕了吧?還有啊,死在高媚真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