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不出什麼結果來,這世界早的事要真的事先都能預測吉凶,那人人都可以按照自己預測的結果去發展了,也就不會有失敗和不幸了。”
朱華軍忽然道:“說不定這真的是個圈套,他們設好了陷阱誘咱們跳!”
“不是誘咱們,”一直未吭聲的大頭說話了,“咱們這些人還不夠格。”
“不是誘咱們那是誘誰?”錢老二反問道。
“誘楊浩和唐菁兒!”
“開什麼玩笑?他們兩個還在不在世上都難說呢。”錢老二搖頭道。
“也許人妖一夥並不知道楊浩和唐菁兒出了事,因為他們趕到萬花谷的時候,楊浩和唐菁兒已經被唐菁兒的師姐李莫愁……李莫言帶走了,他們設下這個局就是想要誘他們現身!”
朱華軍也來了靈感:“我有了一個聲東擊西的辦法!”
三日後,菜市口刑場。
一大早,這裡就擠滿了看熱鬧的人,錦衣衛和官軍驅趕著人群,保持著法場的空曠。
巳時剛過,八輛囚車載著蟠龍鐵精鑄成的立籠開了過來,立籠裡,用重枷鐐銬鎖著八位披頭散髮、渾身血跡、不成了人形的囚犯,最前面的一輛囚車上依稀可以看出是位老者,這便是殿閣大學士龍好聲了,後面七輛囚車上是七位女子,皆形容憔悴,長髮遮在額前,看不清臉面。
眾人皆指指點點,不時發出惋惜之聲。
囚車到了法場,八位犯人都被解下囚車,縛在了囚樁上。
這時,身穿大紅官服的監斬官出現了,他神氣地坐進監斬棚內,擲下一支令籤,喝道:“將犯人剝去囚服,女犯上木驢!”
原來,今天處死的這八個犯人都是要凌遲的,而凌遲是要將犯人的衣服全部剝光,女犯還要騎上木驢——木驢本來只用於淫婦,後來發展到所有凌遲的女犯。
劊子手們推上了七部獨輪車,車下裝著一個搖柄,車上則是一個尖木樁——這就是所謂的“木驢”,其實不是驢,而是車。
那些劊子手們立刻兩人一組,將那七位女犯就要摁上獨輪車——只要摁上獨輪車,那尖木樁刺進女孩子的羞處,那將不僅僅是錐心的痛苦,更是一種難以名狀的羞辱!
“蓬蓬蓬……”天空中突然降下了無數白色小球,頓時整個法場上皆被一層煙霧籠罩,煙霧中傳來短暫的刀劍磕碰聲以及人倒在地上的悶響和慘呼聲……
白煙散盡,那八位犯人皆不見了,地上卻多了十幾具屍體,正是那些劊子手以及一些護場的錦衣衛和官兵。
錢老二等人是連夜突擊,向鄭美珠學習了“火遁”之術,便於為劫法場時尋找退路。剛才他們一人搶了一個犯人,跟著借“火遁”而走,眨眼間已到了城外十里。
錢老二放下背上的犯人,吁了一口氣道:“這麼輕鬆就搞定了,虧他們吹得厲害!”
話未說完,忽然覺得胸口一麻,便失去了知覺,在失去知覺之前,他看清了自己背出來的女子——原來是一名男子,臉上正掛著得意的笑。
錢老二想不暈過去也不行了。
此時,在城北方向,三條人影正疾如流星般地劃過空中,依稀可以看出前面的是一男一女,追在後面的則是名黑緞面綴梨花少女。
前面的一男一女正逃,那黑緞面綴梨花少女突然玉指輕拈,彈出一物,“蓬”地一聲,一男一女面前的雲中突然漲出一道黑氣,轉瞬間化成了一張飄飄曳曳的巨大臉孔,雖然由雲氣凝成,但那五官分外清晰,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更駭人的是,那臉孔“倏”地一聲撞了過來,張口便咬向那一男一女——
那男的心中大駭,大概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麼怪異駭人的事,竟傻在了那裡。那女的道:“離兒,不要怕,魔由心生!”手中劍奮力揮出一道絢紅色的劍氣,直劈在那張臉孔上——
臉孔被劈成了兩半,但這兩半旋即又化成了兩張臉孔,分咬向二人。
那一男一女連連揮動手中劍,分咬向二人的臉紅又化成了兩半……
那黑緞面綴梨花少女冷笑一聲:“你們這兩個冒牌貨‘楊一劍、唐菁兒’還不現原形更待何時?”
第一百二十二章 紫衣少女
那黑緞面綴梨花少女冷笑一聲:“你們這兩個冒牌貨‘楊一劍、唐菁兒’還不現原形更待何時?”
那一男一女臉上皆是一怔。
那男的忽然戾嘯一聲,一個凌空倒翻,雙手擎劍,往後倒穿而至,疾如雷霆、快似閃電,劍尖“刷”地就刺到了那黑緞面綴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