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生辰,而你竟然不知。”
說到這莫青倒是當真汗顏,若說小白不知那是因為方師叔未曾教過他那麼自己從小熟知研習的術數用來給許多人看過吉凶竟然從來沒有想起過幫小白尋回一個生辰。
女魃偏過臉來看著莫青,媚眼如絲:“希望你這聰明人不會再一時糊塗。”
莫青低著頭不敢多言生怕說錯一句話就讓女魃發怒要他去抓沈白回來。
“莫青,從今天開始我不再限制你的活動範圍,可是,你要記住,人妖殊途。”
女魃的話正說中莫青的痛處,其實他比誰都明白他和沈白早就已經回不到原來的路上了。
行了一夜,方赭三人照例是清晨投宿。沈白等到服侍方赭盥洗完畢才回到房裡,遲墨似乎已經睡著了,劍依舊放在手邊。沈白坐在桌邊眼神卻不經意的定在遲墨的手上,那雙手慣摸刀劍連一個繭都沒有。突然之間不知怎地,沈白只覺眼前一閃遲墨已經坐到了他旁邊:“怎麼?”
“沒有。”沈白攤開自己的手,小時候起習武摸出的老繭已經在時間的長久磨礪之下結在手指上難再消去,就像他和莫青幼時起就結下的兄弟情誼,不管做了什麼莫青還是他的師兄。可是眼前這個男人……
“對了,遲墨,你的傷……”
“沒什麼。”遲墨低頭斟茶給他,對遲墨來說只要不是銀器穿心他都覺得無所謂。
沈白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角:“脫衣裳。”
遲墨挑起眉梢看沈白,見到他眼裡難掩的關切只得一低頭將衣裳解開由得他換藥。
換完藥洗手的時候沈白忽然想起什麼來,說:“糟糕,走得匆忙竟然把喬他們扔在徽州城裡了。”
“只要他們說他們是隨朝貢使團來的那知府定然不會為難他們,安東尼想必已經上京他們暫時不會有危險。”遲墨將衣裳繫好道。
“安東尼跟著朝貢的使團上京?”
“只怕跟去的還不止安東尼。”
“那,那京城豈不是……”
“只怕不止京城,沿途都要小心留意才是。”
沈白站在桌邊看著遲墨,這個男人就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