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亂之時,到時方可趁勢而起。現如今軒轅國已然大統,一身武藝的馬不從,既上朝請令,意在攻打軒轅國。
馬不從剛將話講完,又見蚩天朝中間跨了一步,依舊抱拳而言:“請皇上下令。”
與此同時,趙玉書也位列中間,請起命來。
“吾等為國之大事操憂,朕深感愧疚,天道之事非一般兒戲可言之,一切事兒須觀過在行行事。”一年裡幾呼上朝義事的都是若蘭。吳來今日也是第一次臨朝,馬不從等人卻是好戰心起。
吳來自當日牽銀天化城後,便一直閉關而坐,直到今日已是一年時間已過,吳來自行出來,下旨文武百官集齊大炎殿,商義國事。因若蘭之舉皆有母義天下之尊,寒星硬是將皇后一位讓與若蘭。終在文武百官相逼之下,若蘭坐上皇后寶坐,此間聽吳來如此說法,轉頭望之,卻見其閉目而坐,一臉祥和,似有百般把握,卻又似高深莫測,周身之圍隱有祥雲繚繞,頭頂自現清濁氣流,翻轉不停,祥光之下隱見神態。
“皇上,我答應了他們一年後出兵的。”若蘭忙開口。
“嗯,出兵就是,何故問我。”吳來依舊閉目而坐,卻是當眾人不在場一般,聲音雖小,卻令在場每一個人都足以聽的明明白白。
若蘭一聽,急忙下了龍座,到了大殿中央忽跪於地:“皇上,臣妾也知不該答應眾臣,怎耐皇上一年未臨朝,朝中文武沒了主心骨,皇上若是怪罪,大可削去若蘭皇后之位,若蘭並不想做這皇后,累都累死了。”
若蘭說完,卻是不見吳來開口手話,只見其大手輕輕一撫。
若蘭只覺膝蓋下一股無形之氣將自已託了起來,卻是不知為何。忙問:“皇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若蘭做的沒錯。”
眾人見狀大驚,吳來此間所做之事,無一不是高深莫測,在場眾人硬是沒一個懂其中意思,卻是南宮易忍耐不住:“皇上之話令臣不懂萬分,望皇上道與明和,臣等眾人皆無大智,卻是皇上得其大道,言行舉止無一不是高深莫測,臣等眾人皆是凡夫俗子不明其中道理,還望皇上說個明白。”
“南宮易,你這老小子還是這般性格,怎麼就不改上一改。”吳來一聽,忽睜眼,指著南宮易罵了起來。隨既話風一轉。“軒轅一統,乃萬民所向,船亦覆舟亦載舟,若我所料不差,那軒轅皇帝定會派兵來打,若是打之不下,便會派上使臣,以求義和。”
“皇上志在天下,如和能和。”馬不從一臉怒樣,似有立馬出戰的意思。
“馬老大,你這就不懂了吧!一年以前,這一界六道倫回已通,命數皆在天,而非人,所謂順應天意也不過是如此而已。”吳來話說一半,弄的眾人一個個瞪著大眼,你看我,我看你,但最後都看著吳來。
“你們就別看著我了,一個個抓緊練功去,不得大道休來見我。你們這群人,整天就知道打架,打架。要知道打起架來,隨時都可能會沒命,各位雖也是道門中人,可這命卻只有一知條,萬萬丟不得,不然以後誰替我出站,放心啦日後大仗連連,只怕你們到時叫苦啊。”吳來也不說是什麼時候,只說日後。這日後二字可就寬了,明日也是日後,明年也是日後,十年以後也是日後。
“皇上,臣腦子笨,不好使,不知皇上所指日後,是指何時。我大炎軍民,二百萬雄獅難道還怕了軒轅國不成。”袁立抱拳裝傻,吳來卻是看在眼裡。呵呵一笑,“袁元帥,當日被我遊說至今,依舊無半點功勳,立功心切,我也是知曉,只是如今時日未到。軒轅國火候正旺,正所謂僻其鋒芒,趁你病要你命,難道各位不懂嗎?”
“趁你病要你命。”袁立自念之後,方問道:“難道軒轅世要掛了。”
“這個我可不知道,我也只是這年裡悟了些道理出來,偷的一絲天機,卻出不敢亂說,以免天數有變,卻是不美。”吳來依舊笑臉。
“直說了吧,皇上這般文縐縐的,我聽了也起雞皮疙瘩。”馬不從板起張臉,一臉的不喜。
“馬老大,你這老混蛋,心裡什麼時候把老子放眼裡了,你還別不服氣。老子可是什麼都知道的,老子叫你成親,你這老混蛋到好,把人家丟一邊,有空沒空去看上看,你以為這就完事啦。若蘭他們幾個治不了你,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媽的。老子不發威還真當我病貓了。”吳來一行大罵,罵的眾人為之一呆。
這表情變化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先前還是一臉正經,說話之間皆是文來文去,這才一轉眼間,便是粗話連篇,罵死人不嘗命。
馬不從一聽,輕呃一聲,既低頭不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