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等人回來的訊息卻是傳的很快。
本來呆在後宮中的楊紫、方心、悔兒等三女一會便趕到了大炎殿上。
楊紫見寒星依舊與先前一般,只是臉色多了一絲冷意,似那冰山一般。
“星姐。”楊紫喚了一聲,便撲進寒星懷裡,哭的好不傷心。
整個大炎殿上,這會卻成了一家人團聚的中心,幾女除去寒星與若蘭,一個個都哭的傷心無比。
趙玉書見此情況也不知道該怎樣才好,卻是心中擔心寒星問起方心與悔兒事來,卻是不知怎麼說才好。
果不其然,寒星放眼打量起方心與悔兒來。
方心樣兒沒什麼變化,寒星只是奇怪方心怎麼活過來了,當初方心不是被趙玉書殺了嗎?另外那悔兒自已卻是不識的,難道吳來在自已苦修時,又給自已添了姐妹。寒星心裡做了假設,卻是因為悔兒改變了原來模樣,寒星不識而已。就算悔兒依舊是那先前樣兒,寒星依舊不識,只是心裡好奇而已。
卻是此間人太多,若蘭也不好多說,眼看著寒星那要吃人的目光盯著悔兒,若蘭也是沒辦法,只得輕輕拉了拉寒星衣袖,朝其搖搖頭。
寒星不識悔兒,悔兒可是對寒星認識很多呢。被寒星那麼盯著,悔兒只覺背後直冒冷汗,心裡怕到極點。
“既是幾位娘娘歸來,想必定知皇上下落,還望告之。”水朝天認為吳來與寒星等人是一道的。
“水朝天!我比你更想見夫君,可是你有破虛的法力嗎?你如果有,可以去混沌中找。我也不知道他在那,我也很想見他,可是誰知道他在那。吳來,你是個混蛋。”寒星臉色蒼白,破口大罵,完全不顧淑女形相。
水朝天一聽,心裡大驚:這女子看似冷冰冰的,如冰山一般,這性情卻是也跟那冰山一般,難道他們真不知吳來在那,還是吳來真去了所謂的混沌虛空,他去那裡幹什麼呢。
寒星見水朝天一臉沉思的樣兒。心裡當然知道水朝天不信自已,“姓水的,我寒星眼裡除了吳來,誰都不放在眼裡,也沒有說慌騙你的必要,你要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若蘭一聽大急,大炎此時可全靠幾人撐著,卻是寒星不知內情,也怪不得寒星。要怪就得怪吳來那混蛋。
“星兒,怎的這般與水元帥說話,大炎國這二十年,要非水家上下力保,怕是早亡了。”
寒星一聽,心裡也是後悔,可自已對吳來的想念又有誰知呢。
“這到是我的無知了,還望元帥莫怪。”寒星微微欠身。
“娘娘對皇上的情,卻是讓老夫不敢相信。老夫一身與水打交道,卻是不信情這東西,此間看來到是老夫錯了。皇上能有幾位紅顏也是皇上福氣,卻是可看出皇上為人,定非一般人可比。”水朝天似心有所感,既有感而發。
“岳父大人,小婿曾說過皇上為人,卻是岳父大人不信而已。”靳龍忙補上一句。
寒星瞪了瞪水朝天,卻是沒有開口。
一旁幾女卻是因回來不見吳來,變的傷感萬分。本想著回來便可見到自已愛人,不想卻是一場空而已,吳來已經走了二十年了。
幾女掃視眾人一眼,紛紛回房去,丟下若蘭一人於大殿殿上。
若蘭見幾人揚長而去,心裡莫然傷神,卻是這大夥面前不好發作而已。
“皇姑,剛那幾個女人是什麼人呢,怎的見其一臉傷感,似很想念姑父一般。”
紫鸞身後,一年輕男子,長的面如冠玉,劍眉大眼,刀削般的臉龐更為其增添了幾分剛毅之色。
“玉兒,不得亂說。”紫鸞見若蘭一臉傷心,似沒聽到問話,一旁趙玉書已然盯著玉兒不放。心裡也知此乃大炎殿上。
若蘭回過神來,朝眾人揮揮手,示意眾人離去,自已一個人朝著後宮而去。
剛進後宮,卻聽後宮裡摔桌子扔板凳的聲音,若蘭心裡知曉,定是寒星又在發脾氣了,只是這脾氣從何而來卻是不得而之。
“星姐,你幹嘛!相公真的好久沒回來了,我們沒必要騙你的嘛。”
寒星房中,寒星正發著脾氣,楊紫看不下去了,端是一臉的無奈。
寒星聞言,轉頭盯著楊紫,一臉冷氣,似楊此得罪了自已一般,一手指著門外,“夫君是這德性,我也見怪不怪了。可那虞若蘭憑什麼坐在夫君位置上,難道就憑她先進吳家門,就可以坐在帝位之上嗎?”
楊紫能說什麼,若蘭的確是坐在帝位上,可也不是若蘭自已想的,那也是馬不從與南宮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