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寫在前面的話,放飛自我的腦洞,“全員惡人”,道德感不強】 季雪臣控制不住想殺人的怒火,當然,他本身也不想控制。 橋橋是他獨一無二的珍寶,他怎麼可能忍受旁人沾染半分。 指腹輕輕按壓在她脖頸上的紅痕,他的眼神裡盡是殺意,從前在人前溫柔矜貴的一個人如今看著卻是有點,兇。 “橋橋,太子他是什麼時候碰你這裡的?”他問。 “……”聽橋緩慢地眨了幾下眼睛,她思考向來都是慢吞吞的。 屋外的月光順著窗漫進來,她的面容清晰可見,也包括她在認真回想時皺起的眉,季雪臣頓了一下,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眉心。 讓她想起這件事並且表達出來大概是太為難她了。 “……或者,橋橋,我可以看一下你的那段記憶嗎?”他問她。 如今他已是可凝成實體的鬼,讀取記憶這種小事輕而易舉。 聽橋看著還是呆呆愣愣的,說話慢吞吞的,“看,記憶?” 季雪臣面對她的態度依舊溫和,“對,就是看一下橋橋之前的經歷,比如說看你今天早上吃了什麼。” 聽橋看著他,認真說:“早上,我吃了兩個包子。” 季雪臣輕笑了聲,“是麼,橋橋真乖。” 他頓了頓,“……所以可以讓我看看橋橋的那段記憶嗎?” 聽橋“唔”了聲,腦袋又是一歪,道:“看吧。” 得了她的允許後,他才凝神,指尖點了下她的眉心,直接探到與太子相關的記憶。 他是第一次這樣做,有些不熟練,也怕會影響到她,因此沒敢使太大的力氣。 他看到的畫面很是模糊—— 【磚紅宮門大開著,侯府的馬車在宮門口停下,還有許多馬車也到了宮門口停下,這般場景,應該是來參加宮宴的。 聽橋被人攙扶著下了馬車,侯府一家便隨著引路的宮人入了皇城。 轉眼就到了宮宴上。 她拿著兩個小巧的酒杯倒著酒在玩,一點也不搭理旁人。 來這的人都知道這位郡主的“缺陷”,加上之前聖上的敲打,沒有一個人過來招惹她,也不敢討論她。 周圍人的臉龐很是模糊,只有位於聖上側下方的太子的臉是清晰的。 他沉靜的眼眸時而瞥向聽橋的方位,因為太過隱晦,在場沒人發現他的心思。 他垂下眼眸,看著杯中的酒,隨後輕輕晃了下,斂了唇邊的笑意。 聖上拉著侯爺說著話,大殿裡都是醇香的酒味,所有人好像都變得朦朦朧朧的了。 宮人給聽橋端了盤小巧的糕點過來,卻不小心碰倒了她的酒杯,酒水弄溼了她的衣服。 之後就是宮人帶著她去換了溼衣裳……只是,那引路的宮人把聽橋帶到了一處富麗堂皇的宮殿。 那個地方,是東宮,也是太子的寢殿。 宮人讓她在椅子坐下,便低著頭往外撤了。 殿裡頭燃著檀香,一時有些繚繞,聽橋沒忍住伸長了脖子左右看看,她的眼神有些茫然。 沒一會,外邊就走進來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子,氣質清冽,可謂“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橋橋,等久了嗎?”先前收斂的笑意在這時顯露出來。 聽橋茫然地看了他一陣,才搖了搖頭。 她坐著的椅子很大,裴識卿便在她身側坐下,“剛才的點心好吃嗎?” 放在她桌上那些點心,都是他特意選的,是她平時就很喜歡吃的,還有一些是他覺得她可能會喜歡,讓人添上的。 聽橋又歪頭想了一會,她頭上的流蘇簪子也跟著晃了下。 “好吃的。”她說。 頓了頓,她又道:“謝謝太子殿下。” 他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發頂,笑著說:“不錯,學得很快。” “那麼……橋橋也來幫幫我,好不好?” 裴識卿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他的力氣很大,臉上的表情也展現了他的強硬。 他早就肖想她了。 那日去寺中燒香,他心煩走去後山散步,恰巧見到蹲在地上撿著桂花玩的少女……他一見傾心,可沒多久就得知她原來是雪臣的未婚妻。 檀香依舊繚繞。 他側過臉,親了親她的眼角,他的手帶著她的手往下…… 聽橋不知所措地倚在他懷中,兩人的位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生了變化。 她整個人都坐在了他腿上,腰被他強硬地扣著,吻再度落到她的臉上。 他的眼眸裡都是不清醒的痴迷。 “別動了,橋橋。” 他真的好想得到她,好想讓她全心全意看著他。 聽橋的睫毛顫了顫。 …… 她皺了皺眉頭,十分討厭身上那種黏膩感。 他親了親她的眉,“都是我不好……” 他誦了一夜的經,可還是昏昏沉沉,眼裡心裡都是她……他早就墮入泥沼,無法自救。 他實在太糟糕了。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就是個惡人呢。 這個惡人想得到她啊。】 季雪臣從來沒想過,太子竟然會覬覦臣妻。 橋橋是他的未婚妻,雖然還沒成親,但也是他的妻! 他的腦中閃過很多畫面,然而最終只有一個想法——裴識卿必須死! 季雪臣的眼中閃過冷色,儘管如此,還是軟聲說:“橋橋,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