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煩,尤其是女兒家的打扮,從午飯過後,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楊所見的賓客,都是一副緊張模樣,完全沒有賀喜的喜悅與放鬆,看來,高家為了不重蹈覆轍,已經暗暗通知了天辰國的劍師們。雖然很不齒高家的作為,但是,這樣也有好處,以自己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與上官鴻並肩戰鬥了,這些劍師,雖然等級不算很高,但是人數眾多。一旦巧兒失去人『性』,這些人也能抵擋一陣子。
夏侯熙一下午都陪著上官巧兒,上官鴻也隨著高家的人去接待賓客,剩下的,只有寡『婦』仰含雲。雖然極其不願意與這個有可能是血魔族的人說話,但是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詭異,如果,血魔族要的是自己這個人,為什麼又會把自己變成廢人呢?
想了想,還是準備試探一番,“姐姐好興致,一個人躲在這裡喝酒。”
仰含雲小臉微紅,眼梢一抬,輕嘆嘆道:“我這哪是什麼好興致,說傷心還差不多。都怪我那短命的相公,要不是他死的早,我怎麼會受到這樣的侮辱!”說著,手中的酒杯一抬,辛辣的酒水灌進腹中。
如果不是對她的身份有疑,他肯定會安慰一番,看著她接二連三的灌酒,白楊也不攔著,等她大醉之時,才慢慢開口:“姐姐現在喝這麼多,晚上可怎麼辦?婚禮還沒有開始呢。”
“我才不要看什麼婚禮!”仰含雲聲音猛然拔高几分,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一雙杏眼盯著張燈結綵的主屋,咧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好戲就要上演了。”
白楊看著她陡然亮起來的眼睛,心裡警鐘直響,她那如地獄索命惡鬼的眼神,讓他渾身一顫,這絕對不是錯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加害巧兒!”
仰含雲玩味的看著緊張的白楊,素手一抬,用手帕擦去他額頭上的汗珠,嬌嗔道:“原來你早就懷疑我了,不過,已經晚了,巧兒那丫頭是保不住了,就連這些高家的雜碎,也都得死!”
‘死’字尾音未落,就聽到主屋位置傳來一聲悽慘的嚎叫。白楊大力的甩開仰含雲的小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快速的奔去。他沒有發現,此時的高家,已經被恐怖的血紅『色』結界包圍住了。
白楊因為失去了全部的元氣,此時和普通人無異,當他氣喘吁吁的跑到院中,就見仰含雲一身五彩斑斕紗裙,手持一把著火的羽扇,漂浮在空中,俯視著驚恐的眾人哈哈大笑。“瞧瞧,這丟了命根子的人是誰?”
高俊豪火紅的長衫大開著,素白的內衣,在胯間一片血紅,雖然已經被高一遠點住幾處大『穴』,保住了『性』命,可是今後也只能算個廢人。自己的老二都被人生生揪下來,還怎麼當男人呢?
“妖『婦』!”高一遠被她的話氣的直哆嗦,食指衝著她罵道:“你壓根和那個血魔族的傀儡是一夥的!老夫有眼無珠,竟然相信你們的話!”他說道這裡,陡然把物件對準了愕然的上官鴻,“今日,你毀了我的寶貝孫兒,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看上官鴻吃驚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這高俊豪變太、監,是巧兒的傑作?可是還未到拜堂吉時,他與巧兒分別在不同的地方啊。“高伯父,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巧兒一直……”
“上官大俠!”夏侯熙高聲一呼,從手持武器的人堆裡擠出來,她的額頭上滲著絲絲血跡,慌張道:“巧兒……巧兒把服侍她的丫頭都殺了,我攔不住她!”
“怎麼可能!”白楊也跑到上官鴻面前,拉著受傷的夏侯熙道:“小熙,你是不是看錯了?巧兒的修為不過是最低等的元者,殺幾個丫鬟還有可能,但是你……”
“她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巧兒了,她的功力遠遠在我之上!”夏侯熙似乎怕他不相信一樣,身子微微一轉,身後幾道流著鮮血的抓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楊心裡大駭,這樣的傷口,甚至比當日的青巖獸還狠毒幾分,血『液』已經變成了黑紫『色』,“小熙,你中毒了!”說著,從身上掏出來一顆金玄丹餵給她,生怕毒『性』蔓延。
高一遠濃眉倒豎,指著受傷的夏侯熙,道“上官鴻,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們高家歡歡喜喜的盼著你把女兒送過來,你卻如此對我高家!”說罷,衝著在場的劍師一個抱拳,高聲道:“昨夜,這個大名鼎鼎的上官鴻與我密談,讓我借給他一千萬兩好娶這個妖『婦』,我念在兩家人之間的情誼上,無奈答應下來,我說,只要能讓孩子們順利完婚,就算我砸鍋賣鐵,也會成全他與王夫人。誰知,我就晚幾天給銀子,他就讓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