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在練氣三層停滯已久的屏障,已出現鬆動。
此時,少年上司再次有賞賜下來,如何不叫周瑤欣喜萬分,當下恭恭敬敬的接過儲物袋。而諸女也是心huā怒放,那嫵媚至極的媚眼兒衝著眼前這少年上司拋了一個又一個。
諸女感ji之情溢於言表,沈清面上不lu聲sè,心裡卻暗暗得意,儲物袋裡的丹藥法器對他沒什麼大用,賞賜下去還能得到諸女的忠心,何樂而不為?
這邊周瑤開始分派賞賜的物品,餘下諸女也顧不得唐月隨shi在側,帶起香風陣陣,紛紛上前簇擁著沈清在主位坐了下來,沏茶的沏茶,捏肩的捏肩,揉tui的揉tui,極盡逢迎討好之事,直把身在眾香群中的沈清爽得一塌糊塗。
就在沈清渾身發飄,如在雲端,享受這香豔至極的伺候之時,這時,一道傳音符飛了進來,在大廳裡滴溜溜的旋轉著。
沈清把傳音符招至手中,法力透進,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了出來。
“沈師弟,縹緲峰一脈的薛執事跟陳執事已到此處,速到前殿會客大廳匯合。”
薛執事?陳執事?
沈清聽了傳音符的內容,先是一愣,但跟著就猜出,那薛執事應該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薛冰凝,至於那陳執事,卻不知道是誰了。
既然是頂頭上司駕到,沈清不敢怠慢,吩咐諸女在閣樓裡好生修煉,不得隨意外出,自己則單獨一人去了會客大廳。
前殿會客大廳離沈清所住的閣樓很近,施展身法,也就幾個呼吸就到了。
步入會客大廳之內,只見大廳兩側的座椅已坐了不少人,柳曼雲、張雨晴、黃瑩也在其中。
三女見沈清到了,俏面lu出一絲微笑,微微頜首,算是跟沈清打了聲招呼,至於那陳俊良,卻連眼珠子都沒轉動一下,似乎無視沈清的存在。
沈清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眼神過處,只見主位上端坐著兩名美貌女修,其中一名氣質清冷,著一襲雪白宮裝女修,正是他的頂頭上司薛冰凝。而另一名面貌甚美,肌膚白皙,身著一襲粉sè裙裳的女修,想必就是那陳執事了。
沈清走到二女近前,躬身行禮道:“屬下沈清,見過二位薛執事,陳執事。”
沈清記得很清楚,這位冷冰冰的頂頭上司是不允許自己稱呼她“師叔”的,只能稱呼“執事”。
“免禮,入座吧。”薛冰凝言簡意賅,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沈清進大廳之時。就瞧見柳曼雲身旁有張空椅子,於是走了過去,緊鄰柳曼雲身旁坐了下來。
沈清剛一落座,薛冰凝眼
o流轉,瞧向了柳曼雲:“柳師侄,昨日收到你的傳音,宗門非常重視。從目前所掌握的資訊來看,近期攻擊我天星盟產業的不明勢力。的確跟安州的修士有關,今日我和陳執事前來,就是要確定那不明修士是否就是安州血煞宗弟子所為,柳師侄,你手裡可有確鑿證據?”
柳曼雲聽了。忙道:“回薛師叔,關於不明勢力之事,沈師弟才是當事人,還是讓沈師弟來回話吧。”
“哦,沈清,你柳師姐曾傳音稟報,說你一人獨自滅殺兩名練氣後期修士,可有此事?”薛冰凝妙目一轉。目光灼灼的注視著沈清。
薛冰凝的目光實在清冷,沈清跟她眼神一觸,心裡暗道吃不消,面上卻一臉恭謹道:“回執事話,確有此事……”
跟著,沈清就把滅殺兩名紫袍修士的前因後果敘述了一遍,末了,沈清手一翻。手裡多了兩枚身份玉牌,接著道:“薛執事,這兩枚身份牌是從被滅殺掉的修士儲物袋所得,還請薛執事過目。”
“遞上來吧。”
清原本可以施法把身份玉牌飛送過去,但這樣顯得無禮,只能站起身,走到薛冰凝身前。神sè恭謹的把手中玉牌遞上前去。
薛冰凝淡漠的瞧了他一眼,素手伸出,在接過玉牌之時,兩人的手難免不發生碰觸,雖是一瞬。但沈清卻感覺到她那蔥nèn指尖傳來的溫潤感。
薛冰凝掃視了眼玉牌,跟著,就遞給了坐在她身旁的陳姓女修。
陳姓女修接過,略微檢視了一下,出聲說道:“薛師妹,此玉牌果然出自安州血煞宗,聽宗門長老說,千年前,血煞宗曾大舉入侵我靈州界,千年過去,血煞宗再次出現我靈州境內,看來,血煞宗亡我之心不死啊。”
薛冰凝微微沉吟了下道:“亡我之心未必,如今的血煞宗已沒有千年前的鼎盛之氣,宗門只有三名元嬰修士坐鎮,而我靈州界各大宗門加起來,元嬰修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