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起來,但去了鬥法殿就不一樣了,即便不是生死鬥,那下手輕重誰也控制不住。
有此前提,木執事不待薛冰凝說話,就搶先說道:“小子,誰說我們要鬥法了?倒是你,你到底放不放人?”
“不放!”沈清嘴上不假思索的斷然拒絕,心裡還暗自腹誹,這老狗還真是老jiān巨猾,臉皮忒厚,轉移話題麼。
“好,很好,小子,你就嘴硬吧,既然你不放人,哼,本座也懶得和你多說,你好自為之吧!”
木執事眼lu怨毒的瞪了沈清一眼,跟著朝隨行而來的四名弟子道:“咱們走!”
事已至此,木執事清楚已要不回人,眼下又拿沈清沒辦法,已沒必要在此丟人現眼了。
表情yin霾的木執事正準備和四名隨行弟子走人的時候,只聽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慢!”
說話的,依然是沈清。
木執事聽在耳裡,不由火冒八丈高,眼lu殺機的凝視著沈清:“小子,又想作甚?別給臉不要臉!不要挑戰本座的耐心,別以為本座真的不敢對你這個小輩下手!”
木執事此話倒是不虛,要沈清命他不敢,但把他nong殘,自己雖然會遭受嚴厲懲處,但再嚴厲,也不過是丟掉執事職位,減去供奉,抑或禁閉數年,這些懲罰對於一名築基修士的尊嚴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木執事,你和其他人可以走,但他不行!”沈清無視木執事那想要吃人的目光,指著那名蛇眼弟子道。
蛇眼弟子見沈清直接指向自己,不由面sè一變。
而木執事先是一怔,跟著面sè一沉,咬牙切齒道:“怎麼?你昨日無故抓了我二十餘名弟子,今日還想留下我親自帶來的隨行弟子麼?”
木執事心裡的殺機越來越濃,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
“木執事此言差矣,昨日抓人,是那些弟子犯了我縹緲峰的規矩,該抓!至於此人……”
沈清又指了指蛇眼弟子道:“此人無故攔住本人去路,出言無狀,對本人不敬,也該抓!不過,念在此人不知本人身份,又是你木執事的隨行弟子,在下可以給你木執事一個面子,給出兩個選擇,一,此人向我鞠躬道歉,二,不道歉,和我去鬥法殿鬥法!生死鬥!不死不休!
這他孃的還是給老子面子?木執事聽了,差點就想破口大罵了。
而一旁的薛冰凝聽了,眼眸裡再次泛出異彩,她萬萬想不到,一個小小的練氣弟子,竟敢三番兩次的頂撞一名築基前輩,難道這小子真的不怕死?還是有所依仗?難道……這小子是見自己在此,才如此猖狂?
“小子,你說鬥法就鬥法?如果本座不同意呢?”木執事眼裡的殺機愈發的濃厚。
“如果不同意,說不得,在下只好把人留下了。”沈清依然是雲淡風輕,不待半分火氣。
“小雜碎,你敢!”木執事大怒,要不是忌憚薛冰凝在側,只怕當場就要把沈清給廢了。
沈清面sè陡然一寒:“姓木的,休得滿嘴噴糞,別以為我怕了你!再出言不遜,你當我不敢拿下你麼!”
沈清此話一出,不但木執事呆住了,就連薛冰凝也呆住了,更別說在場圍觀的弟子,一個個更是目瞪口呆。
沒聽錯吧?一名練氣修士竟敢大言不慚的拿下築基修士。
“桀桀桀桀——”木執事怒極反笑:“聽見沒,薛執事,這就是你縹緲峰mén下弟子,還想拿下本座,當真是猖狂得沒邊了……。”
“誰在那笑得那麼難聽哪,我mén下弟子哪裡猖狂了?”
這時,伴隨著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一道遁光在空中突然閃現,遁光一斂,一道曼妙的身形顯現而出,再一晃,沈清只覺一陣馥郁的幽香撲鼻,那曼妙的身影已在出現身前。
出現在身前的是一名美yàn嫵媚的nv修,發如雲堆,黛眉如畫,一雙眼眸如一汪秋水,一身霓裳宮裝輕裹,氣質出塵,身姿婀娜。
“雲真!”
“雲師姐!”
木執事和薛冰凝幾乎同時出聲。
只不過,木執事瞧向那美yànnv修之時,眼神一凝,眼裡明顯抹過一絲懼意。
而薛冰凝卻是滿眼的歡喜。至於沈清,則是茫然,不知這突入而來的美yànnv修是何來頭?
雲真先是對薛冰凝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跟著淡淡的瞟沈清一眼,然後眼
o流轉,瞧向木執事。
“木執事,你辱我縹緲峰首席執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