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參加。”夢緦雪咬住了每一個字的發音,像是在對他強調。
“呵,不參加,為什麼。”樊少天的聲音也高亢了起來,高亢之中又略帶男人味的沙啞。
“這,要你管啊!”夢緦雪扭過頭去,打算不再理他。
“剎——”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傳入了夢緦雪的耳際,她不禁向前撲去,卻被安全帶拉了回來。
“樊少天,你幹什麼啊!你想著鬧出人命是不是?踩剎車幹什麼?”夢緦雪喘著粗氣,明顯是被嚇到了,臉『色』還有點蒼白。
“幹什麼?”樊少天的大手壓了上來,將夢緦雪牢牢的按在了座位上。
“放手啊,你放手!”夢緦雪掙扎著,像是掉入狼口的小白兔,用盡全身力氣,卻在白費周張。
“某一隻沒有經過馴化的小野貓在我身邊『亂』叫,你說我該怎麼辦?”樊少天輕輕的壓了上去,暖暖的呼吸撲在了夢緦雪的臉上。
“唰——”夢緦雪頓時滿臉通紅。“混蛋,放開我!”
“不放。”樊少天饒有趣味的看著這一張通紅的臉蛋,“再問一遍,參加嗎?”
“不參加!”夢緦雪繼續理直氣壯地回答他。
可下一秒,就是,樊少天清涼的薄唇,壓在了她已經火辣辣的嘴唇上,輾轉碾壓著。
“呼,呼。”夢緦雪喘著氣,不敢對上他的眼眸。
“再問一遍,參加還是不參加?”樊少天笑得更邪魅了。
“參加,我參加。”夢緦雪急急忙忙地大喊道。
“這才乖嘛。”樊少天從她身上起來了,做回了駕駛座,繼續開車。
樊少天若無其事地開著車,一切彷彿都沒發生過,他的臉上好像就寫著淡定兩字。
相反,夢緦雪就不一樣了,小臉像熟透的蘋果,兩隻手在裙子上蹭來蹭去。
“夢緦雪,你得淡定,淡定,淡定啊!”夢緦雪在心中對著自己吶喊。
“你怎麼了?”樊少天明知故問的來了一句。
“我……”總不能說是內心太激動了吧。
“沒什麼,車裡太悶了而已。”夢緦雪佯裝鎮定的來了一句。
“哈~”樊少天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你笑什麼?”夢緦雪臉又紅了起來,指著他大叫道。
“沒什麼沒什麼,對車裡太悶了,太悶了,哈哈。”樊少天大笑了幾聲。
“你,你你!”夢緦雪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抿了抿嘴唇,把話嚥了下去。
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樊少天像一位優雅的男爵,開啟車門準備下車。
“樊少!”夢緦雪用尖尖的聲音叫著叫著,這聲音足以使一個人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你幹什麼!”樊少天轉過頭去,突然,迎面砸來了一個手提包。
他抬起手一擋,將包抓了下來。
“shi-t,你幹什麼!謀殺啊?”樊少天怒火正著。
“沒什麼,只是將樊少你的包,還給你而已。”夢緦雪把還給你而已,這幾個字咬的很重。
說完,便若無其事地開啟了車門,走下了車,來到了這所,她怎麼也不想回到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