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和沈輕舞在房內偷歡也就罷了,沈雁這臭丫頭怎麼就偷窺的這麼津津有味?自己又在偷窺的人後面偷窺,那自己又算什麼呢?要死了……真是混亂到極點……
雲飛也是一時大意了。全情投入漏*點遊戲的他,精力過於集中以至於他並沒有發覺沈雁的到來。等到察覺到的時候,偷窺者的背後,已經又多了一個偷窺者。
面對這種情況,最刺激的選擇,莫過於把兩個偷窺者拉入戰團。可惜,這種妄想,無異於痴人說夢。
即便是她們再怎麼禁不起挑逗,也是要視情況而定的。讓兩個彼此熟悉的好姐妹,突然和同一個男人立刻就發生關係,心理上首先就會受不了,情感上也沒辦法轉過彎來。而最穩妥的選擇,便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該做什麼,就繼做什麼。
這樣一來,幾人倒是不用面對尷尬的處境。唯一值得憂慮的,便是雲飛不能確定,自己當真這麼做,兩個看白戲的女人會不會知趣的閃人。
一邊轉著念頭,一邊還要做些愛做的事,無疑是很能延遲快感的法。這在一般女人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因為,那會讓她們得到更多的快樂,能夠更早觸及顛峰的邊緣。
可在沈輕舞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她本就已經在快樂顛峰待的太久,使勁渾身解數都還只是和雲飛戰了個旗鼓相當,僵持不下。雲飛這麼一分心可好,動作上倒是沒什麼變化,昂立的部分也略有鬆弛,其結果實在是有些不足為外人道。
沈輕舞更是大冬天飲冰水,冷暖自心知。原本鼓脹碩大的頂著,研磨著,再怎麼酥麻,總還是能忍地。可那東西一鬆弛的功夫,一退一進之間,居然被它鑽了個空子,頂進了最深處。
“要死啦!”
性格堅毅如沈輕舞,也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哼出聲來。小身子不停的扭著,想要脫離雲飛的掌握。
靠在門邊觀戰的沈雁,自然不知道兩人間發生了什麼,搞得沈輕舞做出這麼大的反應。吃驚之下,她也不敢再繼讀偷看,一邊偷偷帶上房門,一邊小心謹慎地提防不要被書房裡的兩人發現。
無意中驚走了偷窺者,雲飛倒是鬆了口氣。這倒是省了他的麻煩,先前他還在琢磨,怎麼著能不動聲色的提醒沈雁一聲,暗示給她知道自己已經發現她,又要避開沈輕舞和白蘭香的注意呢。
撇開房內激戰至關鍵時刻的兩人不談,先說這沈雁關上房門,沒被人發現,又白白偷看了常表宮戲。正自心神激盪,低頭回味的當兒,一時不察身旁有人,猛一回頭就撞上了退避不及地白蘭香。
“哎喲!”
“嘶……啊!”
腦袋和腦袋相碰,痛壞了兩個美嬌娘。偏偏兩人心中都有鬼。痛的恨不得大聲叫出來,卻又不得不壓著聲線,只能各自低叫一聲。
白蘭香這下可是後悔死了,純潔如她,哪裡見過這種“清”宮大戲?平時便是稍稍感覺到別人有那種*穢地想法,已經能把她給羞死。今天還親自觀賞了個現場版,其心裡的震撼,簡直到了徹底顛覆她以往認知地地步。
和沈雁突然撞在一起,白蘭香連想點什麼說辭的時間都沒有,那麼直接來了個王見王。一時間,親如姐妹的兩個女孩子之間,籠罩了一種極其尷尬的氣氛。
沈雁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和白蘭香撞在一起,如果換個女人,沈雁倒也有些自信,可以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忽悠對方一頓。就算當真沒辦法解釋自己偷窺的事實,她便是直接認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當這個撞破她偷窺好事的人是她最尊敬、最佩服的蘭香,問題便出現了。她知道,撒謊是沒用的,在白蘭香面前,撒謊純粹是找死的行為,純潔如她,壓根就容不得別人撒謊。搞不好,惹得白蘭香興起,她會整整說教你一天的!曾徑吃過苦頭的沈雁,壓根就不敢動撒謊的念頭。
現在的關鍵,就是怎麼和白蘭香解釋。讓她相信,自己是無意中撞破的雲飛和沈輕舞的好事。之所以自己會一直看下去,而沒有悄悄離開……呃,說自己是一時好奇……她能夠接受麼?
沈雁實在是頭疼無比,她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就沒有關上房屋的門,躲在角落裡偷偷欣賞呢?
好在這會兒白蘭香也是心神慌亂,沒辦法察覺沈雁的心理話動。要不然,她一定會活活給這好姐妹羞死。
“哈……咦?雁妹妹?咦?你怎麼會在這裡?怎麼?你是想去看雲飛嗎?不是打不開房門吧?要不要我幫忙?”
情急之中,白蘭香眼珠急轉,用一連串的問題解除了兩人間的尷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