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祭壇的中央位置,白布衣就見到了一個詭異的棺材。
“快把那具肉身放在裡面,然後就沒你什麼事了。”無聲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到了白布衣的旁邊,開口說道。
“你能告訴我,你復生的是你主無陽還是自己!”白布衣饒有趣味的看了看無聲,見到其面上一陣變化,便知道其中有貓膩,裝作無意的說道:“人生在世,當為自己而活,想必這祭壇的能量也只能復生一人,就算無陽生前是歸一境,但是他復生後你確保他能夠順利的回到生前的境界嘛!”
“就算他恢復到了之前的境界,誰又會花費大代價復活一個僕人呢!”
說完這些後,白布衣將池百生的肉身放入到棺材內,便轉身離開了,說實話他對於曾經的歸一境強者還是有些忌憚的,畢竟其生前是無上強者,現在又是在他的地盤上,萬一真的將其復活了,就算他留有後手,難免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
這無聲看著也不像那種忠心耿耿之人,刺激一下他,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也說不定。
看著白布衣離開的背影,無聲若有所思的看了祭壇一眼。
……
現在這個洞天福地的核心便在白布衣手中,所以對其地形地貌,自然是嫻熟於心。
感應了一下莽昆的位置,白布衣便直奔對方而去。
由於白布衣和莽昆是簽訂了契約,所以當兩人離的近的時候,白布衣便能夠準確感應到莽昆的位置。
如果離的遠也可以感應到大致方向。
出了主殿後,白布衣便一路向西疾馳而去,這一路上都被四大皇朝諸人給清理了個乾淨,所以白布衣這一路上暢通無阻。
而且這個秘境內的一切,可以說是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很快白布衣就追上了莽昆一行人,不過他也並沒有急著靠近,現在還不是時候,以他的實力,剛上去可能就被人秒了,還是先看看再說。
對於身後突然出現的尾巴,蛟海等人並沒有發現,他們正一臉緊張的盯著湖面。
橋是搭好了,可是卻擋不住有魔獸直接從湖內飛出來傷人啊,剛才便有一條長著腿的魚跳到了橋上,沒等眾人有所反應,便咬著一個血莽族族人跳進了湖內。
莽昆眼中則是有著怎麼也抑制不住的憤怒,剛才那條魔獸明明是衝著蛟海等人去的,可是卻拿他的族人做了擋箭牌。
“警戒,快速前進!”蛟海皺著眉頭吼道。
眾人聞言,一言不發的便自動排好了隊形,朝前走去,就連其他幾個皇朝的皇子也都沒說什麼,現在不是爭這些的時候,這裡危機四伏,何況這橋的面積也不大,最多便是容
兩人並行,這讓他們很沒有安全感。
“嘎嘎。”
“啊!”
又是一條怪魚撲了上來,直接叼著蛟海的一名手下便進了湖內。
一時間眾人面上都緊張的留下了汗水,他們也不知道這些傢伙下一個目標是誰,所以都是緊張的左右掃視,在『性』命攸關下,他們連自己的同伴都不敢相信,只敢相信自己!
“噗。”
又是一條怪魚跳出了水面,朝著蛟海的方向便撲了過去。
蛟海想也不想,提著身邊的一個手下便朝著怪魚丟了過去。
怪魚一口將那人吞進了口中,直直的朝著湖面墜落而去。
看著那條怪魚落進水中,蛟海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當他看到周圍手下不自覺的都離他遠了一些,冷汗都留下來了。
要是讓這些人回去一說,他蛟海三皇子的名聲就臭了,誰還願意擁護一個在危急關頭,拿自己手下當擋箭牌的皇子。
想到這裡,蛟海便厲聲呵斥道:“你們幹什麼,蛟三,那是為我皇族犧牲,他的一家老小自會有我皇族撫養,他只不過是提前去見蛟神罷了。”
聽到這話,蛟海的一眾手下這才面上一正,臉『色』有些『潮』紅,蛟神在無盡皇朝內便是至高無上的信仰,如今三皇子竟然親自承諾蛟三會去見蛟神。
想到這裡,他們不由的有些羨慕起來。
蛟霸本來還想譏諷蛟海一下,不過聽到蛟海把蛟神都給搬了出來,也就不再言語,蛟神可是他皇室推出來的信仰,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挖自家的立身之基!
“好了,繼續前進。”劍不平才沒興趣看蛟海在這裡忽悠自己的手下,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是他的一貫作風。
一眾人沉默著繼續上路,氣氛也變的更加緊張,因為他們馬上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