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焰獸族內範圍內,四處還能想起一兩聲拼殺聲,但是也慢慢的歸於平靜。
那監獄內雖說有著幾千名犯人,但是雀焰獸一族的戰士確是有著數萬,兩之想必之下,孰強孰弱自是一眼就能看破。
那些犯人雖然能給雀焰獸一族造成一些影響,但也只不過是疥癬之疾罷了。
當然大部分犯人並未在雀焰獸族中久留,四散奔逃,也只有一些與雀焰獸一族仇恨過深之人,才會留下生事。
此時大部分都犯人都已伏誅,一隊隊的戰士也在回返,今日是祭天大典,所以他們的目標也很明確,那便是白布衣等人所在的祭壇。
一隊隊的戰士,慢慢的匯聚在了一起,而在他們的前方,有著一隻身形龐大的雀焰獸帶領著。
仔細看去,赫然便是雀焰獸族長。
原來他剛匆匆離開,並非妥協,而是尋自己的戰士去了。
“大祭司,大長老,真以為你們可以左右本族長嘛!”
雀焰獸族長冷哼一聲,看了看身後的戰士,說了些什麼。
而身後無數的雀焰獸戰士,在聽到這話後,確是興奮的高聲吼叫了起來,場面嘈雜不堪,但是雀焰獸族長確是並不在意。
大祭司那些人莫以為他這個族長是光桿司令,就感那般輕易的將他趕下臺,還真是可笑。
其實大祭司也想到了這些,不過他當時並不在意,因為等這些戰士匯聚之時,小黑也早已受他控制,那時,他會讓這個坐井觀天的族長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絕對的實力!
不過此時大祭司已經飲恨,這些卻是都成了空話。
……
此時白布衣自不知有敵大軍殺來,不過即便是知道也大概會一笑而過,因為他知道就眼前這幾位雀焰獸長老,他此時都不是對方敵手。
幾位長老在看到大長老被殺後,的的確確的呆愣了片刻,看著場中那顫顫巍巍,如同那年邁的老人般,站都站不穩,一時間都有些踟躕。
因為剛才這個男子就是這般,但下一刻連他們中最強的大長老都被他割掉了頭顱,所以眾人自是不敢小瞧白布衣,更不敢魯莽出手,因為他們怕下一個被殺的就是自己。
這也正是白布衣捨命一擊的目的,不僅小黑需要時間,白布衣也需要時間修養。
看了看幾個面『色』變幻不定的長老,白布衣卻是率先開口說道:“爾等儘管出手,吾此時定無還手之力!”
白布衣雖然說的是實話,但對方肯定會多想,以為這是他的計謀,高智商的生物煩惱就在於此,若是此時他的對方是一些只會野蠻殺戮的傢伙,
那他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虛虛實實之間,自顯大智慧。
果然,在聽到白布衣的話後,五位長老不由的又後退了一步。
這便是智慧生物心中的醜陋一面,不會輕易相信人,他們此時覺得若是自己深陷險境,肯定會佯裝無事,而白布衣這樣一看便是有貓膩。
自以為聰明的幾位長老,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種高高在上的神情,他們此時覺得自己已經看穿了白布衣的伎倆。
白布衣暗笑不已,面上確是極其坦誠的說道:“你們若是不信,自是上前一探便知。”
在說完這句話後,他就一直裝作無意的在看著眾人的表情,果然沒有令他失望,只見眾人面上警惕之『色』一覽無遺,那敢上前來試探。
不過白布衣並沒有得意太久,五位長老能夠做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不是那麼簡單。
只見在眾人身後,一名長老面前突然出現一隻通體黑紅的火焰雀焰獸,而他口中則是念念有詞。
那火焰雀焰獸似乎是得到了命令,口中低鳴一聲,就朝著白布衣飛了過來。
在火鳥臨身,白布衣手中斷劍輕輕揮舞,狀作輕鬆的揮散了火鳥,但其實他並不好受,於是他順勢乾咳了幾聲,這一通表演下來,讓幾位長老更加確定白布衣是裝作重傷。
白布衣心中確是暗自慶幸,幸好他剛恢復了一些實力,對付這等不入流的手段,勉強還是可以的。
若不然剛剛要是被拆穿的話,那下一刻原本還畏首畏尾的幾位長老,肯定會兇惡如虎狼,直接將他撕碎。
見到這一幕的幾位長老,心中更是起疑。
“怎麼著,這是越活越怕死了嘛,不用擔心,我現在是重傷在身,最多不過是帶走你們其中的一人罷了!”白布衣眼神微眯,加上他此時身上遍佈著血痕,頗有幾份慘烈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