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武閣出面為白布衣保下了賭資,這下反而是龍嘯天的人落了下乘。
只見那人冷哼一聲,便飄然走向了觀眾席。
“既然如此這邊是生死局嘍,若是我不小心將他殺了,那會不會有人找我麻煩?”白布衣看著對面的那個中年男子,直至將他看的有些慌『亂』,這才看著臺下問道。
“可以。”
一道聲音響起,白布衣嘴角微微一挑,看來這龍嘯天並沒有打算隱藏身份,不過也是,身為城主第九子,在這青龍聖城內怎麼著也算是個太子爺身份,躲躲藏藏的反而招人笑話。
“生死局!”
鬥武閣的人見有人說話,也沒有什麼意見,他們只不過是提供一個平臺罷了,至於別人怎麼做,那便是別人的事情。
此言一出,周圍圍觀之人紛紛來了精神下起注來,青龍聖城內雖然恩恩怨怨,狗屁倒灶的事情不少,但是若無生死嫌隙,也不會有人輕啟生死局,一月也只不過三五次罷了,周圍人也不是日日來此,所以這等場面自是見的不多,所以也是極有興趣。
對於臺下那些賭徒的瘋狂,白布衣則是毫不關心,他此時緊盯著自己的對手,時刻準備著自己的致命一擊。
對待敵人就應該拿出最強的姿態,因為那樣即是對自己生命的尊重,白布衣對於自己的小命還是很看重的,自然不會輕視任何對手。
大漢右手在空中一擺,手中便出現了一把血『色』長刀,此刀忽明忽暗,介於虛實之間,看著端是奇異。
“斬!”
隨著一聲大喝,白布衣頭上便突地出現了一把血『色』長刀虛影,朝著他的面門斬來!
白布衣嘴角輕笑,腳步微微一動,便出現在了男子的身前。
“你以為就這麼簡單嘛!”大漢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對於白布衣所擅長的步伐武功,他可以統統研究了一遍,就比如這雲影步,他自是有著應對之法。
若不然龍嘯天明知道白布衣實力高強,還會讓他上場,那壓了那麼大的賭注,豈不是傻子?
“哦,是嘛!”白布衣笑容不變,雙手一招,身前便出現了一隻五丈長的血『色』蛟龍。
在施展了一次雲影步後,白布衣便感覺自己似乎陷進了沼澤之中,腳下寸步難行,不過他並沒有驚慌,立即使出了玄水造化經。
這下男子似乎更是在預料之內,身形一閃,就消失於空中,再無半點蹤跡。
白布衣這下終於是皺起了眉頭,看著空中那若隱若現的身形,他的心中想起了當初剛出森骨山脈時遇到的蝠族,若是他沒猜錯的話,這人或許便是人蝠族。
這等雜血異人神通最是詭異,若不是曾經見過蝠族的神通,他也不會認出此人身份。
既然知道此人擁有蝠族神通,白布衣心中頓時有了計較,這蝠族神通,可以使人若隱若現,從而躲開一些致命攻擊。
不過這等神通確是有著一個非常明顯的缺點,那便是施展此神通後,身形必定是若隱若現,絕不可能一直藏於虛空之中,因此他們最躲避不開的便是大面積的攻擊。
運起玄水造化經,白布衣的身前頓時出現了數百隻神形各異的兇獸,直接朝著那人所在的方向大面積的攻擊而去。
那人見此,看著白布衣臉上的獰笑,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亂』,險之又險避開了為首的一隻豬婆龍。
不過接下來就沒那麼幸運了,身形若隱約現的他,就如同風雨中飄搖的一朵蒲公英,雖是有著被擊落的風險。
百隻兇獸呼嘯而過,原地只留下了那個遍體鱗傷大漢,他還沒來得及呼喊,就被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開他秘法的白布衣走到了身前。
看著半跪於地,渾身浴血的男子,白布衣心中確是沒有絲毫的憐憫,微笑著掃視著臺下諸人,一巴掌直接拍碎了大漢的頭顱,頓時紅白腦漿迸『射』而出,不過卻被他用靈力包裹住了去路,慢慢的撒在了他的腳旁。
最終一具無頭屍體倒在了白布衣的腳旁,只有一旁的一些殘渣碎片,證明著這個人曾經也是完整的。
這人至死都未留下『性』命,他在臨死前似乎是想張口報出自己的姓名,亦或者是求饒,不過白布衣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整個鬥武閣沉寂了幾個呼吸後,一陣喧囂聲便響了起來,幾欲將房頂掀翻。
雖然鬥武閣中時常有人命喪於此,不過如此血腥的死法,卻著實不太多見,因此人們便沸騰了。
事實證明,無論是智商多麼高階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