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布衣的話,池百生贊同的點了點頭笑道:“我們族內,一直有些傢伙說,既然東西都擺在這裡,為什麼族長他們不帶回去直接發給大家,每次聽到這種狗屁言論,我都想上去臭罵他們一通。”
“人心呀。”白布衣搖了搖頭,這種言論在哪裡都有,並不稀奇,不過也沒必要在乎,畢竟像這種人,永遠也成不了氣候。
兩人也沒有再廢話,便朝著血之森林內部走去,沿途白布衣也發現了一些很常見的草『藥』,便順便也摘了一些,後來發現太多了,也就罷了手。
“咱們也已經走了一段距離了,裡面出現血莽的可能會越來越大,小心一點。”池百生避開腳下樹枝,然後提醒道。
白布衣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他也感覺到了一些血腥的味道。
這時白布衣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一朵花,心中振奮了一下,便對著旁邊的池百生小聲說道:“前面的那朵花,叫什麼名字。”
“那種花,因為只生長在這血之森林內,而且整株都是血紅『色』,我們一般稱之為血花。”池百生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說道:“血花周圍必有血莽,兩者似乎是伴生關係,吃了血花後,血莽的實力便會突飛猛進。”
對於別的白布衣沒有在意,但這血花周圍必有血莽,還是聽在了耳朵裡,他小心的打量了前方一會,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
此時白布衣也顧不了許多了,因為這血花不僅是煉製生骨丹的必需品,還是一種破境丹的主『藥』。
“先別去,試探一下。”白布衣攔住想要上前的池百生,折斷旁邊的一根樹枝朝著那血花直直的丟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池百生的心猛的跳了兩下,那可是血花呀!
下一刻,從血花上方的樹上伸出了一個碩大的蛇頭,攔住了樹枝的去路。
看著對方挑釁般的將樹枝咬斷,白布衣毫不猶豫,腳下踏著雲影步便朝著那碩大的蛇頭飛去。
血莽雖然體型巨大,比較笨重,但是由於白布衣的距離比較遠,還是險險的躲了過去。
白布衣一腳踏空,踹在了蛇頭後面的樹上,這巨樹不知道生存了多少年,血紅『色』的粗大樹身,直接被踹出一個碩大的腳印,上面的樹冠,似乎也受到了影響,枯枝敗葉不斷落下。
對於這些白布衣自然是不在乎,不過血莽確是怒吼一聲,擋在了血花之上。
看到這個場景,白布衣沒有絲毫的遲疑,掏出武器,運轉全身靈力,便朝著那巨大無比的蛇頭斬去!
血莽看到身後刀芒,心中糾結了一下,不過還是沒閃開,它不甘,這聖花眼看便成熟,它馬上便能變成強大無比的王,
這兩個人類竟然敢出來搗『亂』。
白布衣見到自己的第一刀,在血莽的身上斬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不過這傷勢彷彿對這血莽毫無壓力般。
當即便想到一句話,打蛇當打七寸。
將長刀收起,白布衣運轉全身靈力。
“大天混沌掌。”在心中怒喝一聲,白布衣便朝著那蛇頭處飛去。
人還未到,掌風已先至,吹,血莽鱗片紛飛,面對那強大至極的一掌,血莽毫無抵抗力,直接被轟飛了出去。
白布衣來不及檢視那血莽是否死了,便下到地面,將血花收進了水靈珠內。
水靈『液』,天生便可孕養萬物,白布衣自然不擔心血花在裡面會不習慣。
被白布衣轟飛的血莽並未死,感受到自己悉心培育多年的血花,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摘走,血莽徹底的怒了!
“嘶……”血莽血跡斑斑的莽頭瞬間張開血盆大口,朝著白布衣便彈『射』而來。
“找死!”本來白布衣想著,如果這畜生離開的話,看在這血花的份上,饒它一命也未嘗不可,不過現在既然它取死,白布衣也不會再仁慈。
猛然從儲物戒指內,飛出一把漆黑的劍,不過奇怪的是,這劍只有一半,不過即使如此,也掩蓋不了它那嗜血的劍芒。
握起斷劍,白布衣便踏空二起,運轉全身靈力,匯聚於殘存的劍身之上。
“死!”對著血莽的蛇頭,白布衣便是一劍斬了下去!
一人一蛇交錯而過,不過令人疑『惑』的是,血莽前衝的身體彷彿沒有受到影響一般,毫無所覺。
看到這,白布衣看了看手裡的刀,這不可能呀,那樸明明告訴他說,這刀絕對是極強的,雖然有著封印,但是鋒利度,絕對沒的說。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