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耳邊那如同實質般的凌厲劍鋒,耳朵甚至已經感受到了疼痛,不過雖然獨角習慣用毒,但是畢竟身為玄靈初期的武者,最終憑著在生死間磨練出來的本能,還是低頭避了過去。
一擊未中,那就再來一擊,白布衣絲毫不給獨角喘息的時間。
不過俗話說得好,盛極必衰,在接連壓著獨角打了數百招後,在對方身上留下了數百道傷痕後,白布衣就被突然出現在身前的怪異蟲子一下頂飛了出去。
白布衣在空中調整好姿勢,落地一個翻滾,迅速避開了圍攻而來的毒蟲大軍。
趁著這個空隙,他這才看到了挑飛自己的兇手是個什麼東西。
渾身暗紅,夾雜著一些黑『色』,六足,最引人注意的便是它頭上的獨角,以及頭部上方還有一支略短的角。
“獨角仙。”
白布衣驚撥出聲,這不就是他前世曾經玩過的小蟲子嘛,當時他才上幼兒園的年齡,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當時失足踩死這個小傢伙時的場景。
不過很快白布衣就反應了過來,再次將飛至自己面前的毒蟲一劍砍死!
“什麼獨角仙,這是我的六足金甲獨角,不過獨角仙這個名字確實也蠻不錯的。”
獨角似乎對白布衣的驚訝極為滿意,跨步騎在六足金甲獨角之上,手握額角,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獎勵你死在它的角下好了!”
“大話連篇,給我死吧,嘴炮王。”
白布衣嘲諷了一句,腳步一踏,地上剛剛接近的毒蟲頓時被震死一片,而白布衣也快速的朝著獨角接近而去。
“六足金甲獨角,上,把這個傢伙給我分屍了。”
獨角被白布衣這句話給刺激到了,平時因為蟲族自身實力不強,習慣用毒和使用毒蟲代替自身作戰,所以難免喜歡在後面說話刺激一番對手。
蟲族身為四大家族之一,自然沒人敢在他們面前說什麼,但是卻在背後暗暗諷刺他們,甚至將他們稱之為嘴炮王!
白布衣最近在酒館客棧中吃飯,有意無意中就聽到了一些八卦,就比如他剛才嘲諷對方的那兩句。
“給我死!”
獨角看著身前出現的道道殘影,當即一拍獨角仙的背部,飛到了高空,手中灑出一片毒粉,一時間整個擂臺之上都像是起了一層薄薄的霧。
距離最近的觀眾看到這可怕的一幕,身體不由的向後倒去,似乎是在躲避一般。
白布衣在獨角升空的那一刻屏住了呼吸,更是不顧消耗的用水靈力給自己做了個護罩。
既然如此,你的獨角仙我就不客氣了,白布
衣嘿嘿一笑,趁著獨角仙朝自己頂來的那一刻,直接將它收入了三生石內。
三生是可以收具有生命形態的活物的,但是卻需要對方的同意,強行收取的話,會遭到反噬。
一直沒動用過這個能力的白布衣頓時就吃了個暗虧,悶哼一聲,吐了口鮮血。
“你把我的六足金甲獨角弄哪裡去了,我要殺了你!”
看到自己心愛的獨角仙失蹤,獨角頓時感覺一股熱血衝上了頭頂,不顧損失的揮灑著各類毒物。
看著已然陷入濃霧之中的自己,白布衣苦笑不已,他只是見獵心喜罷了,哪想到不僅弄傷了自己,還將對手激怒成了這副模樣。
“給我死!”
獨角咬牙拿出了一把渾身翠綠的匕首,朝著白布衣刺來。
看這那匕首的模樣,白布衣便知其肯定劇毒無比,那敢用身體測試一下鋒利程度,當即手中斷劍揮出。
兩柄兵器在空中相碰,在擦出一串火花後,匕首的上半截就掉在了地上。
見此,白布衣一個閃身,手中斷劍直直朝著對方的左胸出刺去。
獨腳一咬牙,肩膀微微一低,忍著肩膀被刺穿的疼痛,右手中的斷匕毫無章法的朝著白布衣揮砍著。
他相信,憑著五彩蛙的毒『性』,只要見血,對面這人就必死無疑!
白布衣皺了皺,本想抽劍不過獨角卻瘋狂的抓著斷劍朝著自己的身體刺去。
為了不和對方淬毒的匕首親密接觸,白布衣只好放開劍柄,然後一掌轟出。
獨角倒下時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這不對呀,明明家族中長輩告訴自己,這樣做,對手一定會被自己的血『性』嚇呆,然後自己藉機要了對方的小命呀!
導演,導演,這劇本不對。
看著緩緩倒下的獨角,白布衣只是上前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