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基本上就是一箇中等家族一年的收入。
“二樓的客人出價六十萬。”那狐族少女喊道。
白布衣之前花的晶壁大概有三百萬,現在手裡的晶壁還有不少。
“八十萬。”
臺下一道喊聲傳來,白布衣看去,竟然還是那黑袍人。
不過白布衣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二樓的客人出價一百萬。”狐族少女喊道。
白布衣心中暗道:看這次你還怎麼搶。
不過說來也奇怪,那黑袍人只喊了一次價就不再喊了。
最後白布衣以一百萬晶壁的價格拍的了這四張殘圖。
此時一件拍品被端了上來,臺下又是一片的呼喊聲。
可是臺下很是熱鬧,三樓的一處包間中卻是很安靜。
“公子,拍的那殘圖的人已經找到了,在二樓五號包間。”一個精瘦的小個子說道。
“知道了,下去領賞吧。”坐在前面的一個白衣少年說道。
“公子他們可能就是買下我們地圖的那幾個人。”一旁的穿青衣的老聲說道。
“等結束了你就去確認一下。”那白衣少年說道。
青衣老人也是點了點頭。
而這老人正是當初在集市賣白布衣他們地圖的那個青長老,而前面的那個白衣少年也是為了尋找這幾張地圖而來。
此時的白布衣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別人給調查了。
他們在包間裡休息了一會,不過很快臺上的一件拍品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這是一副龜甲,用於占卜,可是現場的占卜師卻是不多。
不過這件東西對於白布衣見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處,最後被臺下的一個高瘦個子的人以一百五十萬晶壁的價格拍走了。
接下來的拍賣會也接近了尾聲,二樓三樓的喊價聲越來越頻繁,而此時拍賣臺底下卻已沒有多少喊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