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和我們一路相隨,我們是夥伴,談不上誰照顧誰。”白布衣在一旁說道。
那雀焰獸族長此時也有些拘謹,說道:“不瞞小友所說,我是想讓那孩子留在族內。”
讓小黑留在這裡,白布衣心想,這怎麼能行,那時空老者還說小黑能幫上大忙呢,怎麼能上小黑留在這裡呢。
白布衣也據身說道:“族長,小黑已經認我為主,主僕契約也已經印入神魂,這點可能沒法答應你。”
雀焰獸族長聽見小黑已經認白布衣為主,不由得有些驚異,然後又有些生氣,不過他在思索了一會又說道:“我族內有秘法,可以洗去奴僕契約。”
“這奴僕契約對他們都有傷害吧?”沒等白布衣反駁,那樸就說道。
那樸在一旁早就看不慣了,這雀焰獸族長的行為,甚至都有些讓他反感。
白布衣也看著這雀焰獸族長,那族長這時也顯得特別尷尬。
他早就知道那樸的身份,此時那樸反駁他,他也不敢說回去。
“族長,我看這事還是要問問小黑的意願吧。”白布衣此事說道。
那雀焰獸族長見有臺階下,連忙說道:“小友說的是,還是稍後問一下他的意思吧。”
“我以為兩位貴客準備好了房間,今晚還請好好休息。”那族長又說道。
接著兩個雀焰獸族族人便將白布衣送了回去,不過白布衣和那樸的住所卻是離得很遠,甚至是小黑他們三人的住所都相隔甚遠。
這雀焰獸族長看來是有打算的,要不要今晚去看看小黑呀,白布衣在回去的路上心想道。
白布衣進到自己的住所,這裡除了一張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顯然這裡並不是一個好的房間,看來這雀焰獸族長是要為難我呀。
而就在將白布衣送走不久,雀焰獸族長便一個人來到了小黑的住所。
白布衣在住所裡也不安靜,翻來覆去睡不著,此時一道黑影從他窗前飄過,白布衣正想叫人,卻突然被那黑影捂住了嘴,拉進屋裡。
“別叫,是我。”
聽著聲音耳熟,白布衣回過身來,一看居然是那樸。
“那叔,你這是幹什麼。”白布衣小聲說道。
那樸四處看了看掩住門戶,說道:“小子,我們今晚就要走,那雀焰獸族長現在已經在勸小黑留下來了。”
“什麼!”白布衣大喊一聲,不過又連忙捂住了嘴。
“先生,還有什麼需要嗎?”門外的一個雀焰獸守衛問道。
“沒有,剛才打了個噴嚏。”白布衣在屋內說道。
那樸看了看他說道:“如果你想帶小黑離開,那就今晚就走,否則明天就走不掉了。”
“那叔,那雀焰獸族長為什麼這麼做?他族內不是已經有幾個血脈覺醒者嗎?少小黑一個也不少呀?”白布衣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樸接著說道:“誰讓你的小黑覺醒的是不死鳥和吞天雀的血脈呢,雖然他們族內都有血脈覺醒者,不過都是覺醒了青鸞,七彩雀這些比較次一等的血脈,而不死鳥和吞天雀的血脈都是頂級的,就在他們這裡可能能混個族長噹噹。”
那可不行,這裡的大災劫已經快要到了,如果讓小黑留在這裡那不就是讓他去死嗎,這樣可不行,白布衣心想道。
“那叔,小黑不是已經認我為主了嗎?他應該不會背叛我的吧。”白布衣小聲說道。
“這個誰又知道呢,說不定這族長真有什麼秘法能洗掉這種主僕關係呢。”那樸『露』出笑容說道。
白布衣此時也有了一些擔心,小黑畢竟是他打回來的,如果小黑想回去他可阻止不了。
“那叔,現在怎麼帶小黑離開這裡。”白布衣有些急切地問道。
那樸想了一想,說道:“這主要還是要看小黑的,如果他不願意,我們也不好帶走他。”
“那我們現在不能只在這裡待著吧。”白布衣說道。
“當然不能就這麼待著,現在那族長應該還在小黑那裡,我們現在不能找他,不過我們可以先去探探路。”那樸笑道。
既然現在不能去找小黑,那便先出去逛逛。白布衣心想。
“可是,我們也不能就這樣子去呀。”白布衣心說道。
那樸沒有回答他,而是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兩套夜行衣,這真是但是沙狐一族偷襲沙狼一族時所用的,那樸但是看著夜行衣也很實用,就向沙狐族長借了兩套,現在正派上用場。
“夜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