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個小姑娘互相看了一眼,發出了一些輕笑。
最後在白布衣的身後傳出來了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讓他有些心動,但他還是沒有轉過身去,也沒有作用神識進行偷窺,因為他是白帝。
“哎,不要命的,你叫什麼名字?”有一個女孩搭了搭白布衣的肩膀讓其轉了過來。
白布衣這回見得了她們兩個的真容,剛剛從水潭之中出來,身上還有些水氣,猶如出水芙蓉一般,純潔而美麗。
水汪汪的大眼睛,白嫩的面板,可愛的酒窩,頓時讓白布衣不由得就將手伸出去『摸』了『摸』她們二人的臉蛋。
她們兩個小臉一紅,連忙後退,跺了跺腳道:“你要幹嘛。你要是在這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白布衣見此,笑了一笑,這兩個雙胞胎是真的可愛,讓他情不自禁。
他手擺了一擺,說道:“在下白布衣,敢問兩位姑娘芳名?”
她們二人聽到了白布衣三個字皺了皺眉頭,然後搖了搖頭,最後嘆息道:“不是我主。”
然後對著白布衣施了一個禮,道:“我是姐姐,叫帝小婉,這是我的妹妹,叫帝小霜。”
她們兩個是雙胞胎,姐姐叫帝小婉,妹妹叫帝小霜,如今還尚未徹底長成,但已有傾國傾城之姿。
“請問是兩位姑娘救的我麼?”白布衣更是好奇的詢問道。
他可是知道那個時候的情況有多麼的兇險,血魔樹可是上古妖魔,一身妖魔之力無比的恐怖。她們與白布衣無親無故,居然選擇來救她,而且還救成功了。
那兩個姑娘聽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拿出了一張毯子,道:“是他救了你。”
白布衣接過了那張毯子,毯子為雪白『色』,『毛』發極為的普通,但是樣式卻是精美,似乎是誰精心編制的一般。
他『摸』了『摸』上去,這張毯子極有靈『性』的回應了一下白布衣的手,在白布衣的身上蹭了蹭。
“怎麼可能。”她們二人互相望了一眼,滿是震驚。她們將這張毯子偷出來,一半是貪玩,一半是自己這張毯子自己跑出來的。
要不然作為她們師父最為珍藏的東西,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的就跑出來了。
“那個,我們可以叫你布衣哥哥麼?”婉兒和霜兒問道。
她們有點懷疑白布衣就是那個人了。
白布衣笑了笑,點了點頭,難得看見這麼可愛的兩個小姑娘。
然後就問道:“布衣哥哥,你認不認識白帝。”
“咦,白帝正是我的名號。”白布衣驚訝的回答了出來。
可這個答案讓那兩個小姑娘眼中的希望一下子撲滅了。那個人怎麼可能只有白布衣這般弱小。
這時白布衣開始檢測自己的修為,發現在那場爆炸之中,自己居然將太陽石融合了一部分。
他抬頭之間,雙眼之中便有火焰冒出,一目千里。
“布衣哥哥真的這個眼睛,好像那個猴子啊。”婉兒驚歎道。
“那隻猴子?”霜兒有些懵『逼』。
“就是那隻桀驁不馴的猴子啊,他還有一個東西放在我們那兒。說是等到有一天他能夠打破這個天之後再去拿回。”婉兒抬頭了小頭,回憶的說道。
白布衣也聽到了他們的話語,莫非是他家長的那隻猴子。於是將雙眼之中的火焰收回,問道:“猴子,是不是名悟空?”
婉兒與霜兒一聽,極為的驚訝,點了點頭。那隻猴子確實名悟空。
白布衣嘴角一笑,他之所以收他的大徒弟,一是因為他天賦靈『性』確實感人。二就是因為他與孫悟空一般的出生,一般的桀驁不馴。
他知道他現在都還沒有將孫天收服,只是用感化讓他懂得了師恩之情。
以孫天桀驁不馴的『性』子,總有一天會闖出大禍,但是那個時候白布衣會讓他去靈山闖一闖,會一會那美譽其名的鬥戰勝佛。
“大聖,等著我為你準備的大禮。”白布衣嘴角喃喃道。
“布衣哥哥,一年之後就是驗靈臺開啟之日了。你好好修煉,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婉兒與霜兒說道。
同時她們將那張毯子給收了回去,如果不帶回去,可能要被她們的師父屁股都開啟花。
白布衣也沒有阻止,雖然毯子與他有著一種莫名的默契。但是這畢竟是別人的,而且白布衣有種預感,他還會在見到這張毯子的。
隨後婉兒與霜兒就消失了,只留下了白布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