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白布衣也沒有不划算。
不是他看不起這傢伙,但就事實來講,徐弎通未必有白布衣有錢,甚至可能相差甚遠,但是賭注不一樣,1:300的賭注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一旦白布衣獲勝了,他就能得到無法想象的恐怖收入,和這些收入相比,是否跟徐弎通當場立下賭約,已經不重要了。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
徐弎通聞言,這才反應過來,之前確實是有人跟他提過,說是白布衣給自己押注了數百萬積分。
當時他吃驚於白布衣的財力並未多想,此刻方才想起來,自己也應該趕緊下一個賭注的,或許可以趁機多一些收入,但可惜的是,當時沒能想起來,此刻賭局已經進入封鎖,沒有任何人可以參與賭注的遊戲了。
想到這裡,徐弎通不免有些懊悔。
感覺自己好像是錯過了十個億一樣的難受。
“你在押注的時候,不是一次性押注了三百萬積分嗎?不如就用這三百萬積分來對賭如何?我若是勝了,你便將其給我,若是敗了,自然給予你同等的積分價值。”
徐弎通淡淡說道。
三百萬積分,這種級別的賭注一旦成立了,恐怕足以重新整理外院的歷史吧,至於說自己會輸?
呵呵,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用那三百萬積分賭注來對賭?”
聞言,白布衣不由得微微皺眉,臉色有些古怪。
“怎麼?你不敢嗎?”
徐弎通笑吟吟的,似乎是在用激將法,他覺得,自己對付白布衣這種狂妄的新生,應當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多認真。
“不是不敢,我只是覺得你很奇葩。”
白布衣攤攤手,漫不經心的說道:“那可是我押注的賭注哎,如果我輸了,賭注全都是其他參與賭注的同學所有,換句話說,當賭局開始的時候,任何人都沒了後悔的機會,你讓我用這個來跟你對賭?是太看得起我,還是你丫的腦子有病?”
譁。
此話一出,觀戰眾人都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白布衣這話倒是沒說錯,這徐弎通絕對是腦子裡有坑,否則的話,怎麼也不至於說出這種話來,委實是有些不可思議了。
哪怕是一個剛入學的新生,鬧出這樣的笑話都得被人嘲笑很長時間,更何況是徐弎通這種入學六年的老生呢,這下還不知道得被嘲諷到什麼時候呢,畢竟根據白布衣所知道的,徐弎通在外院並不怎麼得人心。
“該死。”
徐弎通聽到白布衣的嘲諷和周圍傳來的議論聲,也是不禁臉色難看起來
,他這一刻也是有點想罵自己了,剛才為什麼要如此衝動,都沒想好該所什麼,就將這些話全部都說了出去,結果倒是成了笑話。
是因為利益所致?還是因為皇甫明月在看著這裡?
總之不管是什麼原因,此刻的徐弎通出醜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不過……如果真要是玩對賭的話……”
白布衣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了什麼,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青銅古劍:“你看我這把劍如何?這可是靈品兵器,雖然在偌大的聖天學院之中,靈品兵器算不得多麼稀罕和珍貴,但是也足以抵得上一塊奧義石的錢了。”
此刻,白布衣手中所持有的青銅古劍,赫然是他目前最為犀利的兵器泣血劍無疑,數月前,白布衣上一次出手的時候,就曾經利用這把劍擊敗了白宏,使得不少學長們都是為之心動。
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是學院,禁止學生之間私鬥的話,許多人說不定都準備強行搶奪了。
當然,在那次擊敗白宏之後,那些找白布衣切磋論道的高手們,也不乏有人暗中詢問他是否有交易出去的想法,甚至有一些土豪的出價,更是超過了下位靈品兵器的價值,但白布衣卻全部都給拒絕了。
原因也很簡單,白布衣十分清楚這樣泣血劍的真正價值有多高,畢竟這把劍在破損之前,可是最頂級的靈品兵器,其價值至少是現在的百倍,若用積分購買,怕是沒有千八百萬的積分不夠。
縱然現在破損了,但其價值也絕對不是一兩把普通的下位靈品兵器所能相提並論的,更何況,白布衣最近也有想過尋找一些頂級的材料對其進行重新鍛造。
“似乎也可以,我這裡有一塊奧義石,可敢與我進行對賭?”
徐弎通雖然覺得這賭注有點小了,但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嘛,更何況這把劍他看著也很是心動,畢竟他自己的兵器也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