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布衣冷靜的臉龐,傳音問道:“你怎麼會這麼冷靜?難道你早就知道,我勾……找上你是一個圈套?”
她準備說‘勾引’,卻發現在白布衣面前,她竟不好意思說。
白布衣心裡一愣,低頭看了火蠍魔女一眼,卻是不動神『色』的傳音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直覺。”
白布衣一陣愕然,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當真是非常的可怕!
遂搖搖頭,傳音道:“我並不知道,我冷靜是因為我想活命,並不代表我不憤怒……我會在萬毒窟裡找機會逃走。”
如今,白布衣說起謊來,卻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連眼神都不會發生一絲改變。
與其雖然平靜,但聽在火蠍魔女的耳朵裡,卻又是一番感覺。
她能聽出,白布衣平靜的聲音之下,所隱藏的洶湧暗流,此事絕不會就這樣算了。
“哎……”
火蠍魔女幽幽一嘆,卻沒有任何怪責白布衣的意思。換作是她,被人耍得團團轉,怕是也會採取瘋狂的報復。
“不要想太多,你累了。”
白布衣淡淡的聲音傳入火蠍魔女的耳中,彷彿蘊含著神奇的魔力一般,令她徹底的卸下偽裝。靠在白布衣的懷裡,緩緩睡去。
見火蠍魔女竟然在他懷裡睡著了,白布衣不禁有些無語,又有些心疼。
法令境的修士,根本不需要睡覺休息,火蠍魔女竟如此之快的便睡熟,她偽裝得該有多麼辛苦?
再看山谷裡的其他修士,除開三名三花境的強者之外。其他修士的目光,落在火蠍魔女的動人的曲線上,充滿貪婪、邪念……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時,卻又充滿嫉妒、憤恨,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其中,以陸風、毒魔宗的少宗主為最。
要抱也該他們抱才是,雖然他們沒那個膽量,但怎麼也不能讓一個修為比他們低的小子,抱了去。
雖然火蠍魔女算不上絕『色』的美人,但也有其獨特的風韻。至少……在天荒城內,是沒有別的分號了。
在這一刻,山谷裡的所有修士,都不悅而同的在心裡達成一個共識。不論如何,都要在萬毒窟內把這個該死的小子除掉!
對於眾修士如狼似虎的眼神,白布衣心裡也是一陣苦笑,直接無視。
同時,在心底暗暗鄙視道:“都是些沒種的貨,偌大的天荒城,竟沒人能降服一個女人,真失敗。”
“小子,我為你感到悲哀……”
驀地,太虛真人鬼一般的聲音,傳入白布衣的耳朵。
“什麼意思?”
白布衣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什麼地方值得悲哀?
“你騙女人,一旦被她們發現,你小子的好日子就算是到頭了。”太虛真人有些幸災樂禍的傳音道。
“那怎麼辦?要不你出手把她殺了吧。”
“滾,老夫從不殺女人。再者說,我要是把她殺了,你怎麼辦?山谷裡的修士,不得把你給撕了?”
太虛真人怒道。
“你把他們全殺光,不就得了?要殺他們,也就是你一掌的事情,趕快把他們全殺了,萬毒窟裡的寶物,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白布衣毫不在意的撇撇嘴。
“我沒瘋。”
太虛真人丟下三個字,便不再說話。
開什麼玩笑?把山谷裡的人全殺了,除非他們不想在中荒混了,要不然就等著天天被追殺吧。白布衣在仙盟管轄的範圍裡,惹的禍事尚未平息,要是再在中荒闖禍,恐怕就真的沒地方躲了。
“他孃的,真邪門了……其他修士說不過他,還情有可原。想老夫堂堂天罡境的強者,怎麼會說不過他一個小輩?太可恥了,竟然騙女人,想老夫活了一萬多年,都沒騙過女人呢……”
毒霧深處,太虛真人氣惱的嘀咕道。
他卻是也不想想,他雖然活了一萬多年,但卻有整整一萬年被困在地煞七十二重獄裡。即便他想騙女人,又能上什麼地方騙去?
難道去騙那些母陰魔?
半晌過去,火蠍魔女幽幽轉醒,有些慵懶的抬起頭,望著白布衣。
“你醒了。”
“公子,萬毒窟還沒開啟嗎?”
火蠍魔女再度恢復至先前嬌媚之態,雙臂掛在白布衣的脖子上,有些痴『迷』的望著白布衣,嬌聲問道。
自她學會偽裝以來,從來都沒有感覺像今天這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