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無比,他立刻就判斷出眼前的局勢。當即縱身一躍,化為一道流光,朝著山谷之外逃去。不過,白布衣早已有防備。歡喜宗主以更快的速度,死死纏住奎長老。
“放心,只要你住手,我可以放他一條生路。”
見奎長老被歡喜宗主纏住,白布衣不急不緩道。他知道,錦衣青年是奎長老唯一的軟肋。要想封印奎長老,必須要給奎長老一點希望,防止他暴走。
“此言當真?”
果真,奎長老聞言,心頭不免生出一絲希望,問道。畢竟,錦衣青年要是死亡,即便他離開本源秘境。等待他的下場,同樣只有死路一條。
因此,只要有一絲救錦衣青年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
“你只有選擇相信。”
白布衣並沒有給出明確答案,模稜兩可道。
“好。”
遲疑片刻,奎長老應道。在他心裡,救少爺『性』命的念頭,始終都佔據上風。否則,他便不會被派到錦衣青年身旁,保護錦衣青年的安全。
換言之,奎長老對劉氏一族,絕對忠心,與死士差不多。
只要有機會救出錦衣青年,他便不會放棄。即使需要付出一些慘重的代價,都在所不惜。
“砰!”
奎長老剛住手,歡喜宗主便是迅猛一擊,轟然落在奎長老的胸口之上。原本歡喜宗主的實力,就要比奎長老強勁。再加之,是蓄力施為。
奎長老馬上身負重傷,重重摔在地上。
“你……”
見此情況,奎長老立刻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但此刻已經悔之晚矣。他身負重傷,已經沒有再戰之力,臉『色』不禁呈現一片死灰之『色』。
“別擔心,我不會食言。”
白布衣淡然一笑,說道。他最主要的目標是奎長老,錦衣青年對他而言,除去助他降服奎長老之外,再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是生是死,都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