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衣一察覺到不對,將自己的公子扇幻出,浮在手掌上,以求自衛。
只見大殿中金碧輝煌,而在最中間有著一個巨大的火爐,正洶湧的燃燒著。
火爐呈金『色』,火焰呈靈,煙霧繚繞,時而為龍,時而為鳳,一聲聲龍『吟』虎嘯在其中而出。
震懾著白布衣,讓白布衣不禁後提了一兩步。
然後叢火爐的身後走出一人,此人穿戴樸素,但面容卻浮現了一股王霸之氣。
他彷彿沒有注意到白布衣一般,依舊在專注的練著丹。
而白布衣也漸漸沉入其中,一股股玄而又玄的氣息在他的身上浮現。
一日,兩日,或者更久,白布衣也不知曉,他感覺自己已經沉睡了很久了。
突然他的雙眼睜開,一道鋒芒而出。
白布衣醒了過來,然後對著上方的一個人拜了一拜。
而上方的那個人就是剛剛那個煉丹之人,也就是丹帝獨尊。
只見丹帝獨尊笑了一笑,說道:“你再晚一點來,我這一縷神識可就徹底消耗待盡了。”
白布衣一驚,連忙說道:“那師祖真身可好?”
丹帝獨尊的神識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的真身晉升上界已千萬年矣,可就在晉升的那一刻,我這一縷神識就徹底斷了聯絡。”
白布衣聽此,發現居然還有一界,看來是蠻荒的上層去了。
丹帝獨尊此刻望了望白布衣,開口說道:“你的合歡書,有佛教歡喜禪的影子。”
白布衣聽此,有些疑『惑』,開口問道:“佛教是人間傳說中的一方教派,可是這是蠻荒界,怎麼出現佛教的東西?”
丹帝獨尊笑了笑,然後說道:“上面。”
白布衣此刻懂了,上面即為上面的那一方世界。看來,上面的世界就是一個大的包納白物的世界了。
也不知道上去以後能不能看到孫悟空。
而此刻丹帝獨尊笑了笑,慢慢的消失了,但留下了一道光遁入了白布衣的身體之中。
白布衣此刻喊道:“師祖一路走好。”
白布衣喊完之後,就準備走出去,可在臨門那一腳卻停住了。
“不對,那個丹爐。”
白布衣突然想了起來那個丹爐的存在,可在走在那個丹爐面前之時,卻發了愁。
丹爐呈金『色』,上面龍鳳盤繞,似乎在遊走一般,顯得甚是靈異。
可白布衣卻發現,他無法收這個丹爐而去。
無論是收儲物戒,還是滴血認主,各種手段都用了,可是通通沒用。
白布衣有些楞住了,在夢中他看到他的師祖丹帝獨尊完美的『操』控著這個丹爐,動作更是行雲流水。
可到了他這兒怎麼就不行了。
這時從光門中又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對,就是這個香味,我來了。”
只見那隻弒神刺蝟飛的一下就爬到了那個丹爐之上,用著他鋒利的牙齒,在上面啃著,一塊塊金『色』的粉末從上面散落了下來。
就在白布衣即將阻止之時,可是卻發現丹爐動了起來。
只見丹爐搖搖晃晃,顫顫抖抖,然後發出了聲音。
“是誰,是誰要咬我,好疼。”
此丹爐居然有靈,白布衣此刻想到,然後將弒神刺蝟給抓了下來,對著弒神刺蝟說道:“你是刺蝟,不是老鼠,你啃什麼啃?”
那隻弒神刺蝟被白布衣抓了起來,掙扎不動,很生氣的說道:“我母親是弒神鼠,你快放開我,那個是好東西,讓我啃了,我就能晉升了。”
就在這時,那個丹爐卻發話了。
“我可是九天隕石打造的,你啃了我居然才晉升到渡幽境。”
“不對,你居然敢啃我。”
白布衣此刻說道:“怎麼把你帶出去?我是你這一代的主人。”
那個丹爐聽此,很是形象的撇了撇嘴,說道:“你太弱了,我不想跟這麼弱的主人。”
白布衣聽此,嘴角一笑,然後將自己身上的弒神刺蝟丟了出去。
那隻弒神刺蝟如見了寶貝一樣,雙眼冒光,直直的撲了上去。
那個丹爐鬼叫了一聲,然後瞬間化為了一個小東西,停在了白布衣的面前,有些畏懼的看著那隻弒神刺蝟。然後弱弱的說道:“我錯了,主人,讓這個東西離我遠點。”
白布衣笑了一笑,搖了搖頭,何處呢,何必呢,然後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