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千青的手下沒有什麼白眼狼之類的,這也看得出她的能力了。只不過,在對待白布衣之時,卻是異常溫柔。
而千青卻是把蒼白的臉靠近了白布衣的胸口中,雙手死死的抱住了白布衣,在此刻,白布衣就是他的一切。
然後給了白布衣一個調笑的眼神,說道:“你把我架空了哎。”
而白布衣卻是苦笑了笑,眼神帶著無奈,然後說道:“還不是怪你,把你架空,免得你讓某人把我帶走。”
千青給了白布衣一個暖心的笑,此時他們真的是要麼同時生,要麼同時死了。而且剛剛她已經聽到了,白布衣所說,村子中的孩子都會被送出去的。
而服用了夫君的丹『藥』的孩子天賦一定很好,報不報仇無所謂,只希望他們以後能夠過的好。這就是千青此時想的。
而回到村子之後,便發現了沒有什麼人了,大部分都被組織到海邊了,血手島上,全民皆兵,並不是開玩笑的。
白布衣將千青抱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剛想起身,但是被千青的手緊緊的抓在了一起。
然後千青面『色』蒼白,眼中浮現著不捨,說道:“不要走,好不好。”
白布衣不禁回以一個溫柔的笑,然後『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好。”
然後就盤坐在了床上,默默的陪著她。
而此時千青帶了一深思的感覺,然後有些回憶的說道:“夫君,你知道麼,我的父親也是一個書生,溫文儒雅,閒淡風雲。所以他從小就要求我做一個,知書達理的好女子。可是我終究沒能達到,而且還與之截然相反,成了一個可以小兒止啼的女魔頭。”
白布衣聽此,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千青的身世是如何。全家族被覆滅,身受詛咒。
此時千青又說道:“所以我喜歡你,因為你不禁像我的父親,更像我小時候夢中的意中人,一身白袍,正氣凌然。不過,夫君,你可不可以不要怪我,我剛剛開始也因為你的壽命不會很長,才會選擇的。”
而白布衣搖了搖頭,眼中盡是溫柔,然後彈了彈千青的腦袋瓜子,說道:“傻丫頭,我會把你治好的。”
千青聽此,點了點頭,可她知道,已是無救。屍魁宗宗主是何人,他自然知曉,為這北海之中極為少數的強者。他沒想到,這人居然盯上了她。
千青想著,然後身體放鬆,屍氣緩緩的侵入身體之中。唯有這樣,她才能活的更久。然後不久之後,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白布衣則閉上了眼睛,凝神靜氣,翻著頭腦中的記憶。可即使得了丹帝傳承的他,此時也毫無辦法。即使有解讀丹,也不是他現在能夠煉製的,而且『藥』材難找。
此時的靈『藥』都被白布衣用一些玉匣子裝在了一間房屋中,藉助千青的力量,將之設定了一個聚靈陣,來以此保證靈『藥』的『藥』力不被流失。
白布衣睜開眼睛,但卻是一抹失望,然後說道:“解毒丹方倒是從傳承中找了出來,可是靈『藥』卻是大部分都沒有,龍涎草,鬥血『液』,這兩種丹『藥』我聽都沒聽過。莫非……”
此時白布衣的右手又將那枚粉『色』的合歡丹給拿了出來,有了一些僥倖,然後說道:“我煉製你,倒是練對了。可……莫非……我真的要這麼做麼。”
白布衣想了一想,還在猶豫之中,最終還是放棄了。他需要知道其他的辦法。
然後準備起身,可似乎在睡夢中的千青不願意讓白布衣離開,然後拉著他的手,縮了縮。
可這一縮,就縮錯了地方。一張大手,突然湧進了一片柔軟之中,而且還掙脫不出來。
讓白布衣有些搖了搖頭,然後喃喃說道:“我就在這兒陪你。不走。”
但是那雙手依舊沒有放鬆,彷彿真睡著了一般。
就這樣兩日後的晚上,也就是最後一晚上,整個島上徹底散發著肅殺的氣息,一道又一道的凌厲的殺氣從島上瀰漫。
然後千青睜開了眼睛,將那隻在兩座山峰的之間的手,給抽了出來,貼在了臉上,然後呆呆的望著白布衣,滿是溫情。
而白布衣此刻也掙開了眼睛,帶著某種複雜的神『色』。突然千青指了指那個她獨屬的豪華梳妝檯,然後說道:“夫君,你幫我把我的胭脂,拿過來,好不好?”
白布衣聽此,終於能夠抽出了手中,手中處子香氣飄出。
可拿到胭脂過後,那枚手又被抓了,不過不是那處溫暖之地了。而千青此刻說道:“夫君,幫我塗唇紅,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