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看那海中黑漆漆的是什麼?”
說這話的是一個女孩,面容精緻,眼神透著活潑,身材纖細,而她的穿著是一套白『色』霓裳衣。
她的手指指向了大海之中,有著一塊黑漆漆的物體正在向著他們的船飄了過來:“霜兒,靠後。”
說話的正是那個女孩的父親,國字臉,顯得異常的剛毅,滿臉鬍渣,眼神有力,身上浮現著七修境修為。
他此刻將霜兒往後拉了一步,然後帶著護衛,面容有些緊張的看著那塊黑漆漆的東西。
此處為北海之中,神識受限,所以北海盜匪猖獗,他們唯恐遇到海盜來襲,不得不謹慎:“族長,好像是一個人。”
突然有一個護衛,指著那塊黑漆漆的東西說道。
族長名叫雨茂,為北海之中的一個小家族。
只見雨茂看了看,然後皺了皺眉,還是選擇說道:“將之打撈起來。”
打撈起來之後,這見這塊黑漆漆的果真是一個人,不過氣息全無,而且全身散黑,身上傷痕遍佈,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直接看到白骨。
一個護衛探了探那個人的鼻息,然後有些驚訝的對著雨茂說道:“族長,還有鼻息,沒死。”
雨茂這時拿不定主意了,這個人突如其來,而且看其傷勢定是與人大戰而來的。如果此人為惡,那麼自己家族可能就此覆滅在我的手中,雨茂這樣想道。
正準備指揮護衛將之重新丟在北海之中時,被霜兒叫住了:“父親,能不能救救他,當年你也是被我母親這樣救起來的,而且,一年之後……”
雨茂聽此,眼神暗淡了一下,然後咬了咬牙,對著護衛說道:“將之抬進去,用盡全力進行治療。”
霜兒笑了一下,然後抱住了他父親的手臂,撒著嬌說道:“我就知道父親最聽我的話。”
雨茂聽了臉上浮現出了愧疚,尤其是想到某人之時。
就這樣三日之後,那個黑漆漆的人已經逐漸白了過來。這時,霜兒端了一盆水進來,給那個人擦著臉。
這是她執意要求的,因為她覺得船上除了她就沒有女子。根本不會照顧人,所以她親自上陣了。
而這時霜兒擦著擦著,便發現這個人甚是好看。面容犀利,眉宇如鋒,身子修長,如刀刻一般的肌肉不時『露』了出來。而且他的身上還有一種很舒服的氣息。
霜兒突然紅了紅,拍了拍自己白嫩的臉龐,然後說道:“我的天,我還在想什麼呢?”
可是她的眼睛突然一凝,緊緊盯著她直對的那一雙眼睛。
這時這雙眼睛眨了眨,然後他的主人說話了:“姑娘,是你救了我麼?”
那個霜兒聽此,頓時大叫了一聲,然後有些心臟砰砰跳的說道:“啊,你醒啦,我馬上去叫我的父親。”
然後就砰砰砰的跑了出去。
只留下了此人在獨自思索著。沒錯,他正是白布衣。
白布衣想到自己的居然沒死,是誰救我了。還有,我怎麼會在此地,此地又是何方?然後嘆了一口嘆,喃喃道:“不知道熙兒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這時從門外進來了幾個男子,為首的正是雨茂與雨霜,還有一個郎中一般的人物。
雨霜跑到了白布衣的面前,對著他說道:“公子,這是我們家族最好的醫師,讓他幫你看看。”
白布衣甦醒後,一股書生意氣慢慢浮現了出來,讓雨茂暫時鬆了一口氣,書生而已。
然後就向著雨霜笑了笑,同意了。
那個郎中帶著一臉凝重的探查著白布衣的身體,然後一盞茶之後,驚歎道:“奇蹟,如果重的傷居然都活了過來。”
然後對著那個雨茂點了點頭,示意白布衣已經無事,就走了出去。
這時那個雨茂豪爽的笑了兩聲,然後對著白布衣說道:“少年,不知可否自我介紹一番。”
白布衣笑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說道:“我名白布衣,是一個流浪書生。致意中第,可惜失敗了。然後就遇上了一個高人,交了我幾招。可還是沒能打的過惡徒,被丟在了不知何處。”
這時那個雨霜有些同情的說道:“公子,此處為北海,為蠻荒之極北外,為蠻荒之泉湧之地。”
白布衣聽到了蠻荒,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在蠻荒,就可以再次見到熙兒他們。
不過隨即白布衣皺了皺眉,心中想到,我的實力,為何被封印了,他此時體內冥氣識海都被一種金『色』力量給封印住了。無法動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