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冥一族,你竟不惜施展出血祭之法,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還想讓我投入你的麾下,真是痴心妄想。”
白布衣蔑視道。
“即便血冥一族真能佔領三魂界,莫非你以為,你會有什麼好下場不成?恐怕……到時你的下場,會比我們所有的人都慘!”
“哼,至少你們是看不到我的下場了。”
血鷲之主的目光陰冷,道。
但接著,血鷲之主又瞬間恢復正常,陰鷙的臉上『露』出幾分嘲諷,道:“血祭之法確實非常殘忍,本座原本是不想施展如此殘忍的禁法。但奈何……你不肯交出血冥一族的至寶。如此,本座只好施展血祭。說起來,一切都是你的過錯。”
言及此,血鷲之主瘋狂大笑起來:“哈哈……如果你肯交出血冥一族的至寶,他們便不會死。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知道嗎?血海里已經有上萬頭魂獸、近千名修士被殺死。他們都是你害死的……”
聞言,白布衣心裡雖然有些震驚。
但他的心境轉瞬便恢復平穩,輕輕搖搖頭。莫須有的罪名,他不會主動攬在身上。
雖說諸多修士的死,跟他有一定的關聯。
但白布衣能肯定的是,若他交出血冥至寶。被封印在山峰裡的邪惡存在,早已經出世。整個本源秘境裡的所有修士,都會受到池魚之殃。到那時,死的修士數量,恐怕會更多。
“是非對錯,他日自會見分曉……”
白布衣搖搖頭,沒有在此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抬頭望向山峰,問道:“能告訴我,山峰裡究竟封印著什麼東西嗎?竟需要血祭,如此殘忍的禁法,方能破除封印。”
殘忍、邪惡的禁法不在少數,但血祭卻是其中最最殘忍、邪惡的禁法。
“你有必要知道嗎?”
血鷲之主冷笑反問道。
“當然有必要!”
白布衣淡笑道:“因為有我在,你的血祭之法,註定不會成功。只要我浩然天罡一出,什麼血祭、禁法……統統都會化作雲煙。它沒有出世的機會。因此,我才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
差不多了……
言罷,白布衣心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