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葉勳,莫名一笑,你不是愛看熱鬧嗎?
白正陽雖然不知白布衣怎麼會有如此自信,但出於對兄弟的信任,他寬心不少。
點點頭,目光再次凌厲起來,冷聲道:“要戰,那便戰吧!”
上品靈寶離火戰旗,在雄渾魂元的催動下化作一面丈二戰旗,旗柄鵝卵粗細,絲絲紅光遊動,宛如熔岩,旗幟烈火熊熊,迎風招展!
白正陽怒髮衝冠,寸發宛如鋼針一般,根根豎立,手持戰旗,彷彿又回到曾今浴血搏殺的戰場上,戰意凜冽,殺意森冷。
“殺!”
如同野獸怒咆!
好強的殺意!
羅子軒三人的心瞬間陰沉到谷底,他們怎麼都沒算計到,白正陽的身上竟有如此濃烈、冰冷的殺意,宛如屍山骨海一般,寒徹刺骨。
戰旗一擺,滾滾火浪向羅子軒兩人席捲而去。
“上品靈寶?!錢少,要快!”
羅子軒大驚,厲嘯一聲,同時祭出一杆通體翠綠的長槍,是一件下品靈寶,槍柄上翠綠光芒閃動。化作萬千槍影,擊向迎面而來的熊熊火浪。
柳青的臉『色』難看至極,自頭頂升起一柄散發湛藍光芒的法環,也是一柄下品靈寶,捲起滾滾水浪,和火浪猛烈的碰撞在一起。
他們都失算了,上品靈寶!
風無忌送給白布衣兩人的竟然上品靈寶!
面對白正陽如此的猛烈攻勢,他們能支撐一刻已是極限!而事到如今,後悔肯定不成,他們只有拼死去博那一線希望,只要錢少能制住白布衣,他們就算勝利。
錢少重重點頭,雙眸微眯,盯著白布衣,劃過一絲寒光:“小子,你遇上我,算你倒黴。你是乖乖就擒呢,還是要我動手?”
白正陽身上散發出的殺意,同樣讓白布衣感覺吃驚。
聽聞錢少的威脅,他『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小子?錢少,你貌似沒我大吧?怎麼能叫我小子呢,應該叫大哥!”
錢少聞言一怒,剛想反駁,羅子軒的聲音再度傳來:“錢少,快!不要上他的當,他是在拖延時間,快制住他!”
只是此次,羅子軒的聲音中有些驚慌不安。
“你還有心情去顧及別人,擔心你自己吧!”
白正陽冷酷的聲音響起,魂元激『蕩』。從戰旗上飛出兩隻火羽鳥,鮮紅火羽拍打,片片火雨灑下,清鳴著,將羅子軒兩人淹沒。
僅僅片刻,羅子軒兩人就難以支撐,只有招架之力,毫無反抗之力。
羅子軒將長槍舞成一團光影,護住全身各處。而柳青的狀況更慘,他的修為本來就不及羅子軒,法環懸在頭頂上,垂下出道道湛藍水幕,護住全身,冷汗涔涔。
白正陽身俱炎帝血脈,激發出的火焰不同於一般的火焰,道路兩旁的樹木,紛紛被點燃,瞬間化作飛灰。兩人只覺身在烈火之中一般,五臟俱焚。若錢少再不得手,他們就只有被燒死的下場。
與此同時。
錢少也察覺出他們的情形非常不樂觀,怒吼一聲,祭出一塊金磚,化作門板大小,刺目金光閃動,急速向白布衣拍來。
白布衣大驚,要被這門板大小的金磚拍中,那還了得?!
腳下猛地一蹬,身形頓時如同離弦之利箭,猛地彈『射』出去。而方向,正是那個愛看熱鬧的葉勳所在的那棵樹,他的身體,剛好將坐在樹上的葉勳擋住。
白布衣前腳剛離開,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轟!’
大地震動,他先前所在的位置,被金磚砸出一個門板大小的深坑。
白正陽心頭一緊,猛地回頭一看,見白布衣安然,才又放心一點。全力對付羅子軒兩人,只要他先解決掉這兩人,那麼白布衣那邊的危機就自行消除了。
白布衣驚出一身冷汗,聽見耳畔又傳來破空聲,卻是錢少駕馭金磚再次向他拍來。
凝神期不愧是凝神期!
即使被削弱了戰力,依然不是我能夠抗衡的。
白布衣心頭震動,腳尖在樹幹上一點,再次斜『射』而出。
葉勳剛才見白布衣竟朝他飛來,心中頓時有種不妙的預感。但他尚未想明白白布衣的意圖,卻見一面門板大小的金磚向他拍來,不由既驚又怒!
白布衣斜『射』而出,『露』出坐在樹上的葉勳。
錢少大驚,想控制住金磚不能砸下去,但他的勢已去盡,金磚轟然砸下。
“轟,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