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幹嘛?”
這時那株神『藥』被白布衣給拿了出來,一下子醒了。滿臉的恐慌的看著白布衣。
這株神『藥』白白胖胖的,一看就很有食慾,讓白布衣『舔』了『舔』嘴角。
頓時一下子,差點把那株神『藥』嚇哭了。
我就是睡了一個覺,這兒是哪兒啊,我怎麼會來到了這兒地方,這人是誰啊。神『藥』心中如萬馬奔騰,極為的複雜。
但總的就是,他此刻極為的害怕。
這時白布衣還是『摸』了『摸』了他的根鬚,然後有些善意的說道:“沒事,我就取你的一條腿之類的,我來日給你恢復。”
對於神『藥』來說,痛覺什麼的,自然是可有可無的。一條腿罷了,不怎麼重要的。
可是那株神『藥』可沒那麼傻。一臉不相信的看著白布衣,嘴中說道:“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這句話,讓白布衣的腦門出現了黑線。心中想著,莫非是那個蘿蔔的小弟?
多半是了。
不過至今白布衣也沒有看出來,那株蘿蔔到底是什麼,有什麼用。
可最後在白布衣那抹壞壞的眼神中,白布衣直接動手了。
“啊,痛啊,疼啊,信不信,我讓我大哥來弄你。”那株神『藥』的一條腿被白布衣扯了下來,頓時大吼大叫,讓白布衣愣住了。隨即極為感興趣的問道:“你大哥是不是那株蘿蔔?”
“對,對,對,我大哥可是超級牛『逼』的,分分搞死你。”那株神『藥』頓時自豪的說道,彷彿突然腰也不疼,身子也不疼了。
白布衣壞笑了一下,說道:“你大哥,也被我抓了。如今已經熬湯了。”
這話讓那株神『藥』滿臉的不相信,對著白布衣做了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