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商會其中的裝飾古樸而神秘,總是有一種看不清所以的感覺。
隨著白布衣他們的進入,有一個身穿青『色』花紋短旗袍的女子,走了過來。
定眼一看,面容精緻,相貌乖巧,而身姿更是在短旗袍的修飾之下,該凸的凸,該大的大,充滿了魅『惑』。然後掙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白布衣,說道:“請問公子是想要買什麼東西呢?”
白布衣回以溫柔微笑,他沒想到這天和商會隨便一個侍女,都有著如此絕『色』,看來這天和商會真的不一般啊。
可是隨即白布衣自己的腰間被捏了一塊弱肉,讓他表面卻是面『色』不變,說道:“可有飛舟?”
飛舟就是大陸之上的常用工具,又常稱飛船。
那個侍女低了低頭,看了看他們,櫻桃般的小嘴,動了動說道:“公子,請隨我來。”
這時那位侍女將他們帶到了大堂之中,其中氣息都普遍不是很強大。
然後那位侍女將之帶到了一個專櫃之中,其中是各種各樣的飛舟,被人用了大法力化為了虛小,拿起一枚飛舟解釋說道:“此為明燈飛舟,其前的一盞燈,可以為夜晚照明。”
紫兒聽此,活潑的『性』格頓時壓不住了,連連問道:“要照明幹嘛,我等修煉之人能夠夜視啊。”
紫兒的話讓那位侍女禮貌的微笑了一下,然後又拿了另一個飛舟,給紫兒介紹著。
隨後讓白布衣看了看其中的東西,雖都有些精巧,但是都不是他想要的。然後說道:“姑娘,可有四樓?”
這句話倒是引動了幾個人的關注,這天和商會自然是有二樓的,也有三樓,四樓,可都需要身份或許一定的東西才能夠進去。
在旁邊看著飛舟的有一個胖子,滿臉橫肉,身上一身的冥寶,從帽子到腳環都散發著淡淡冥氣。似乎是不想讓人不知道他是一個暴發戶一般,然後臉上帶著嘲笑,對著白布衣說道:“四樓,你們能夠上去麼,在這一樓看這些飛舟都已經猶豫半天了,還想上四樓,笑死我了。”
在那個胖子身後的那幾個人也投來了嘲諷的眼神,看著白布衣,帶著蔑視。
一架飛舟的價值可是相當不斐,連他們也只敢在這兒看看,不敢下手。
那個侍女只是低了低頭,如同天香閣一般,他們只是禁止打鬥,不禁止罵架。
紫兒那個暴脾氣一下子就受不了,看著那個胖子一臉不爽,指著他說道:“我們上去了,怎麼說?”
那個胖子聽此,哈哈大笑,看著他們氣息弱小的樣子,然後他身後的那些護衛爆發出來了七修境中期的實力,示意著她們有囂張的資本。
然後眉宇一動,帶著一抹壞笑說道:“打個賭如何,你們上得去四樓,我錢大千在此跪一天一夜,如果上不去,你們就要作為我的奴隸。”
雖然千青紫兒等人蒙上了面紗,但那身段完美,屬於她們的氣質卻暴『露』了出來。
錢大千是大陸之上赫赫有名的奴隸商人,負責押送各種各樣的奴隸出售,其中有貓女,有九尾狐,有人類。也可以說惡名昭彰。
只見他打量著千青那完美的曲線,眼神不斷湧出了興奮,肥胖胖的大臉動了動,喃喃道:“漬漬漬,雙腿可以自行閉合,還是處子之身,當真的極品啊。”
白布衣看見那個錢大千的眼中的貪慾,眼中寒光一閃,有些冷冰的說道:“我輸,我為你做奴隸,我贏,你為我做奴隸,可好?”
聽到這個賭注,錢大千憤怒了一下,他是什麼身份,眼前這人居然能用把他作為平等價值。所以嘴角一撇,帶著冷笑,說道:“你憑什麼與我相提並論。”
白布衣看得出,這個錢大千是什麼商人,而且在其衣服上有一枚金錢的標誌,他認識,這是大千奴隸商會。
惡名昭著,白布衣見此,冷哼了一聲,帶著一絲蔑視,看著那個錢大千說道:“你是商人,自然知道價值平等的道理,還是說,莫非你這個堂堂的大千商會的主人,玩不起?”
錢大千當了這麼多年商人,自然不會就這樣被激怒,眼珠子一動,一抹笑意浮現,然後對著白布衣說道:“可以。”
白布衣見此笑了一笑,他知道這個錢大千的底氣在哪,他的身後一個護衛雖然在隱藏著實力,不過他能夠感覺的出來,有冥劫境初期的實力。
在這大陸上可謂是強者,可終究逃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然後白布衣看向那個侍女,問道:“如何才能上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