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衣手中族山而出,眼中帶著笑意,口中吐出了幾個字:
“唵”
“嘛”
“呢”
“叭”
“咪”
“吽”
這正是那個佛門六字真言,如今白布衣靠著如意眼已經修煉到了一部分的精華。
六個大字散發著佛光,而那個太極之道散發著道力。這是佛門與道教在白布衣此處的第一處爭鋒。
六字真言果然不凡,白布衣靠著族山印居然硬生生的頂住了張昭彰的攻擊。而且沒有運用黑潭水。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變的這麼強?”
張昭彰此刻有些不可思議,他上次對付白布衣。白布衣還只能用黑潭水來勉強逃生。
為何如今,就徹底的變了,已經能夠變的與他硬碰硬了。
“不可能,我要你死,白布衣。”
張昭彰已經徹底瘋狂了,眼中充斥著的正是對著白布衣的殺意。
隨後他瘋狂的攻擊,讓白布衣不得不後退了幾步,靠近了那片懸崖之中。
畢竟張昭彰是實打實的渡幽境中期,而且還是沉睡了幾百年,張三丰的弟子。
自然實力就不可能那麼弱。
不過這時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張昭彰的瘋狂,只見他怒吼一聲。
“白布衣,你給我去死吧。”
只見他將自己的太極劍用來自爆了,爆炸之威已經超過了渡幽境。
讓白布衣眼中同樣是瘋狂,看著那個張昭彰,他果斷的的放出了他的黑潭水。
“你給我消失吧。”
隨後白布衣的怒吼,那個黑潭水一出,一股黑暗的泯滅之道,蔓延而上,直接將張昭彰的身上進行了泯滅。
此刻的張昭彰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護體了。原本最珍貴的,最強大的,莫屬於那他的那兩個太極圖與太極劍了。
不過,如今都用來自爆了。
所以,只有一聲慘叫與謾罵。
“白布衣,我族張三丰是不會放過你的。”
隨後就消失不見了,已經是被徹底明滅了。
這時在上界剛剛恢復過來的張三丰,本來是一臉安詳的在打著座,可是突然臉『色』就變了。
一口鮮血被噴了出來,他的金丹之上的那條裂縫更大的,而且還沾染上了因果之力。
“師尊,怎麼了?”
這時在張三丰旁邊有一個青年男子突然發問道,面『色』有些擔心。
這個時候張三丰又是掐指一算,眼中最後是一種憋屈,夾雜著怒火,說道:“老夫布了兩百年的一盤棋,如今居然被一個豎子被破壞了。青書,準備好,我要你在凌空之時,派人下去剿滅那個人。”
那個青年男子是張三丰的首徒,名為青書,一身修為即將到達金仙,真實實力深不可測。
張三丰自然不可能為了白布衣這麼一個人就派出首徒,要不然張三丰的面子都丟完了。
“是,我會讓那個剛入門的小師弟下去的。”青書答應道,眼中寒光一閃。
而這時的白布衣也是不好受,那股太極劍自爆可不是太簡單的。
太極圖自爆能夠從仙界大能布的局之中打破,那麼太極劍自爆也是如此。
可不是白布衣能夠擋住的,即使白布衣動用了族山,銅錢,葫蘆。
最後直接被轟在了深淵之中,讓人看不見具體的情況。
但是凌羽卻笑了起來,對著那道深淵說道:“白布衣啊,白布衣,你也不會想到你是這麼死的吧。不過,我沒有親自將你殺死,我總感覺是一個遺憾呢。”
在他的心中,白布衣已經死了。
此處的深淵極為的不簡單,其實在他的家族之中,是藏著一些關於此地的藏書的。
可是,無人不是關於那個深淵的描述,看得出來,那個地方真的很危險。
更何況,那個太極劍自爆的攻擊打在了他的身上,據凌羽估計,恐怕已經達到了整個蠻荒之中最為頂級的攻擊力度。
白布衣活著?不可能。此刻凌羽感覺心情大好,讓他討厭的人,終於已經死了。
血骷髏與那個黑衣人卻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這時因為那個三靈垌寶已經消失了,整個世界都在著崩潰,他們接連的被趕了出去。
在外界有飛舟,白布衣將飛舟留給了千青。
此刻,千青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