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前所未有的!你,你,你毀了它!”
方文看著近在咫尺的老臉,低聲嘀咕道:“處女膜縫縫補補也能湊合著當新的用,一個銅碗嘛,找個電焊焊上不就成了?”
幾個老頭兒呆呆的看著方文,手指頭哆嗦著指著方文,突然仰天就倒。他們可不是天門的弟子,他們可沒有修煉內功心法,氣血激盪之下,那是說倒就倒啊。一個金髮中年人指著方文大聲的呵斥道:“你,被開除了!領了這幾天的工錢,給我滾!你,你,我要向當地的法院起訴你!”
一陣的手忙腳亂,幾個老頭被抬去了帳篷裡急救,一時沒人來理會方文。
方文滿臉是笑的歡呼了一聲,跳起來拔腿就跑。他嘀咕道:“是你們開除的我,和本大少可沒有一點兒關係。哎呀,解脫了!美酒,美女,我來了!哈,哈,哈!”
兩個小時後,方文搭成直升機返回了開羅。他在房間內好好的洗了一個澡,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頓闊別已久的美酒佳餚,滿足的嘆息了起來。雖然只是在那工地上幹了兩天的活兒,方文感覺就好似過了一輩子一樣。
“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古人不騙我啊。”拍著肚子躺在豪華的軟床上,方文低聲嘆息著。“當年老子在北京城的時候,雖然不是很窮,但是也不是很有錢,豁出去性命飆車賭錢,贏的時候也沒幾把。哪裡像現在?這喝的酒都不是酒,而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滿足的翹著二郎腿哼哼了幾聲,方文突然聽到自己的房門被人推開。
直起上半身,方文默默的看著悄步走進來的風元,過了好一陣子,才懶洋洋的舉手打招呼:“師兄,好!”他本能的討厭風元,就好像風元本能的討厭他一樣。
風元凝視著方文,過了許久還不說話。
方文皺起了眉頭,懶洋洋的拍了拍胸膛,冷笑道:“大少我又不是美女,大師兄你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你對男人也感興趣?”
風元咧嘴一笑,輕輕點頭道:“師弟說得正是。”
“操!”方文罵了一聲,急忙跳起來抓過襯衣,遮蓋住了自己袒露的胸膛,皺眉道:“少噁心人,有什麼話直說吧。”
風元眯著眼睛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勾結龍門的人。”
風元死死的盯著方文,不住眼的打量著他的神態變化。
哪知道方文一張臉皮厚得和老橡樹的樹皮一般,聽得風元這般詐唬,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一邊穿戴整齊,他一邊滿不在乎的叫囂道:“老子勾結了龍門的人!老子勾結的還是龍門釋教一脈最神秘的聖地大威禪院的護法,他是老子的老相好了。怎麼著吧,你不服氣?”
豎起中指比向了風元,方文放肆而囂張的冷笑道:“老子勾結龍門的人了,你說吧,怎麼辦。你這個大師兄是不是要清理門戶啊?就憑你啊?”中指狠狠的對著風元頂了頂,在北京城已經習慣性和品性不端的紈絝子弟進行這樣交鋒的方文充分的發揮了無賴的嘴臉。他逼上前幾步,雙手抱在胸前,一隻腳拼命的點動,歪著腦袋冷笑道:“你收拾我啊?你收拾我啊?就憑你?”
大拇指朝自己狠狠的一比,方文冷笑道:“大師兄,我尊敬你~~~但是,別想對我搗鬼。你要不服的話,老子拉半個御風部出來,你拉半個秘風部出來,老子和你單條!”
“幹你孃咧。”風元氣得七竅生煙,在心裡憤怒的詛咒著方文。用半個御風部單條半個秘風部?他想得出來?他說得出口?
完美的臉上不見絲毫表情波動,風元淡淡的說道:“師父叫你過去他房間。”說完,風元轉身就走。
“媽的。”方文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突然滲出來的冷汗。“輸命不輸架勢,要不是當年老子在北京城也闖出了點名號,見過一點場面,今兒個還不得讓你嚇死?”
“哼哼,老子勾結龍門?你丫的還真猜對了!”狠狠的望了風元的後心一眼,方文突然想到了秦始皇陵外樹林中,自己受到的那一記暗算。他冷冷的說道:“能用這種惡毒手段連自己都陷害進去也要弄死老子的,猜來猜去,不過是老子的三個師兄啊。無毒不丈夫,哼!媽的,龍少給我的聯絡方式是什麼?就你們能透過秘風部向龍門通風報信麼?老子也行啊!”
惡毒的念頭一個接一個的自方文心頭冒出來。
天門籌劃的一切和他方文沒有任何關係,這個骨子裡都充滿了二世祖紈絝氣息的傢伙,一心一意的想要消除自己的潛在的威脅。天門的整體利益?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一般的紈絝,你指望他能明白這些麼?
風元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