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害怕?”
士兵勉強抬起頭來,想要說話,但是過於緊張的他喉嚨裡只是發出難聽的‘嘎嘎’聲,哪裡能說出一個字來?
沒有了戲弄這個可憐士兵的興趣,那男子右手托住了下巴,低頭喃喃自語道:“龍狂去了地球開香堂?他想要幹什麼?挑釁?他有那個資格挑釁我麼?他想要乾點什麼?有趣啊!”皺了皺眉頭,他低聲嘆道:“可惜,我可沒有陪他玩命的意思。他的性命,還比不上我的一根手指。”
抬起左手,男子自戀的輕吻了一下那光潔細膩沒有絲毫瑕疵的手掌,溫柔的說道:“耗費了幾百年的苦功,我好容易才進化得如此,如此的完美無瑕。那個在流放星整日裡和野獸拼命的混蛋,我怎麼可能為了他的挑釁就去冒著損傷我哪怕一片小指甲的危險?”
“天罰神將風齏。”男子抬起了左手,輕輕的點了點站在他左手邊的一人。
那俊美的男子――天罰神將風齏急忙走上前,畢恭畢敬的在寶座前單膝跪下。“您有什麼吩咐?”風齏崇拜的看著那男子。
“嗯,上次你的天罰部隊損失了一隊人。你不想挽回你失去的榮譽麼?”男子輕笑起來。
“是的。”風齏用力的低下頭去。
“很好,去地球,找到龍尊威德龍狂。如果能抓活的,就帶來給我,我要好好的享用他。”男子抿著嘴笑起來,他的笑容很嫵媚,有如醉酒的貴妃那回眸的一笑,一種說不清的粉紅色的曖昧讓所有人為之失神。他低聲笑道:“當然咯,如果沒辦法抓活的,就殺了他。”
手指輕輕的往地下一劃,男子再次閉上了眼睛:“不惜一切代價,明白我的意思麼?”他將手放在了風齏面前。
風齏急忙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虔誠的用嘴親吻了一下那男子的指尖。男子的手指劃了一個曼妙的圓圈,輕輕的在風齏的臉上擦了一下,悠然說道:“龍狂的死活我不在意,重要的是抓住他身邊的人。這一次他們的飛船沒有經過冥王星外的那個跳躍點就來到了地球,我很好奇,他們是否掌握了我們所不知道的蟲洞呢?抓住他身邊的人,嚴刑拷打,你明白的。”
風齏再次恭聲應道:“是。”
滿意的點了點頭,男子的手朝前輕輕一揮,一道無形無色無聲無息的罡風輕輕掃過,那跪在地上計程車兵身體突然炸開。一片血霧噴出了數百米遠,均勻的在光潔的地板上塗抹上了薄薄的一層噴射狀扇形血漿。男子冷哼道:“蠢貨,真敢把龍狂的胡說八道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這種蠢貨留在軍隊中,真是一種資源的浪費。”
輕輕的搖了搖頭,男子哀嘆道:“沒有經過改造的低等公民,實在是。。。好了,風齏,你可以出發了。有什麼有趣的野味,幫我帶幾個回來。”
風齏眼裡青光閃爍,他露出了會意的笑容:“您的意志就是一切,大人。”
點了點頭,男子慵懶的說道:“我累了,都退下吧。”
幾名俊美的男子乖乖的轉身走出了這間巨大的房間。
男子睜開了眼睛,兩道青紫色的寒光射出數尺遠。他的長髮無風自動,陰冷無比的譏笑道:“龍狂!你一定要祈禱,你千萬不要落入我的手中,否則,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風齏可能沒辦法完成任務,那麼。。。”
“御風衛何在?”他輕輕的笑了幾聲。
幾條扭曲的青色風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這些渾身被青色的風勁所纏繞,身影濛濛朧朧好似隨時隨刻都在變幻身形位置的人朝他單膝跪倒:“掌門,有何吩咐。”
男子站起身來,他淡淡的說道:“跟上風齏,不要讓他發現。你們的任務是殺死龍狂,至少也要重創他。這麼多年了,貓抓老鼠的遊戲,我真的有一點點玩膩了。”
風影一陣急速旋轉,化為一道道青色風勁飄散。男子皺起了眉頭,看著空氣中留下的青色風影,搖頭道:“看來,研究還得進行。哪怕是掌握了風之掌控神苻,他們的身體,還不能完全的融入風中。唔,真是,無能的雪門、花門,他們每年花費這麼多的錢和資源,都幹什麼去了?”
手指輕輕的在寶座的扶手上按了一下,巨大的寶座上裂開一條縫隙,他的身體滑入了那條縫隙裡。
這是一道直徑米許的透明管道,男子的身體順著管道向下飄了大概百多米,來到了一間陳設奢華淫靡的大房間。
數萬平方米的巨大空間內有假山、溪水、樹木、神殿,無數身披輕薄半透明白紗的俏美少女、俊美少年或是慵懶的坐在溪水邊彈奏樂器、或者在樹木下笑語嬉戲、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