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草原人大軍糾纏在一起,你也不能動。因為,你得守住後軍好讓讓我回來的時候,有人掩護。”
雖然不懂行軍,可是塞巴斯蒂安知道,這是一個基本上毫無危險的活。他也懂,如果面對敵方的主將,一對一的情況下,他能面不改色的屠掉對方的頭顱。可是,一旦加入軍團作戰,塞巴斯蒂安只不過是一個能打的戰士而已。
而就在四人看著一副地圖陷入苦惱的時候,大帳外面走進一人來。那人是漢克米爾,手裡掂這一個空酒瓶,看到夏維那裡的紅酒,自己將空酒瓶扔掉,坐在夏維的身旁,一把搶過酒瓶。夏維等然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面面相覷。而當事人漢克米爾卻憨憨一笑,吐出滿嘴的酒氣。
“缺什麼?缺兵還是缺炮灰?老子已經當了一次炮灰了,不怕啥。你那左翼的空缺是嗎?那好,我幫你填上。雖然死了近千人在北岸,可家族裡還有一千多的私兵能上陣呢!呃…”說著,漢克米爾打了一個酒嗝。
而夏維卻一把扶起漢克米爾,道:“你喝多了,這次軍團作戰,你的軍隊負責後勤。我是知道的。”
漢克米爾一聽這話便一把揮開夏維攙扶著自己的手,他看著夏維,滿臉的紅光,道:“你以為老子喝醉了?我沒有!好吧,我是沒有那一千多的私兵,沒有作戰資格,可是,我得去北方,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那個小時候帶著我一起釣魚,一起打獵的父親,把屍骸留在了冰河北岸的河灘上!我得去替他收屍。”
說著,漢克米爾終於哭了出來。這是他從北方敗下來之後,第一次哭,哭得體無完膚,倒在地上錘著地面哭。
“父親說,他不孤獨,因為特洛芬索家族的輝煌和他一起埋葬在北方!而我,我得去撿起輝煌,夏維你說我能龜縮在後方,看著你去拼命嗎?”
說完,終於醉酒不支的漢克米爾無力的閉上眼睛,而嘴角依舊喃喃自語著:“別以為老子醉了,我說的是真話,你去送死,我也得去!”
塞巴斯蒂安看著倒在地上的漢克米爾,湊到夏維耳邊,道:“如果這個貴族說的是內心話的話,他倒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夏維笑著,一把攙扶起漢克米爾,只是嘴裡輕輕的道:“他自然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第七十章 【遺忘的秘術極限魔法】
砰!
一聲巨響,燎原城北邊的拜仁家族的大營中央,一間普普通通的帳篷書劍揚起灰黑色的濃煙,看不到火焰,只有濃煙從帳篷的縫隙中鑽出。濃煙滾滾升起,引來不少錯愕計程車兵,紛紛圍觀到底下一幕會發生些什麼。
只見灰黑色油布帳篷被掀開了簾子,夏維頭頂著蓬亂的頭髮,一臉烏黑的從帳篷內走了出來,一條死蛤蟆仰著肚皮躺在他的馬靴上。一臉厭惡的將那隻癩蛤蟆踢開,死蛤蟆在空中翻滾數圈,以一個優美的姿勢朝人群中看熱鬧的普羅米而去。翻著雪白肚皮的蛤蟆,就那樣死死的貼在了普羅米的臉上。
“格斯麥,你給我從裡面死出來!”夏維站在帳篷外面,雙手插在腰間,衝著帳篷裡面嚷著。
過了不大一會,帳篷內又走出兩人來,不是別人,正是在冬暮森林俘虜的那兩個草原巫師。被夏維用槍扎穿肩膀的老巫師叫格斯麥,是草原巫師祭壇中,一個小有成就的大巫師。一開始來到夏維的軍營,格斯麥本以為能夠偷偷地跑出去。
畢竟當初這座軍營可沒有什麼正規的軍紀,軍士散漫,裝備也不齊全,跟著草原王南征北戰多年的巫師們,自然熟悉行軍作戰,安營紮寨的那一套。所以,最初的格斯麥還是很有信心從夏維手裡逃脫的。
可是,當他第四次被抓,雙腿險些被打斷的時候,格斯麥便放棄了跑路的想法。因為,他是親眼看到,這座軍營內計程車兵,被夏維一步步的訓練成了今天的模樣。
談不上精銳,可是,在各個方面格斯麥可以拍著胸脯的說。夏維手底下計程車兵,已經逐漸和他遇上過的任何一支奧寧正規軍看齊。
逐漸規整的裝備,已經組建起來的騎兵小隊,一套用騎士公會所學的武士技能,馬術技能,槍術技能。甚至,普羅米手底下還有一百多個貼身的近衛,腰負勁弩,身後揹著車輪大斧。那幾乎可以和草原的狂戰士相比,只可惜,這支軍隊的口碑一直不佳。這支軍隊也繼承了夏維的張狂和隱忍,更多的是他們跟人爭鬥時的陰損。
兩月來,夏維正在以一種史無前例的擴張計劃,壯大著自己的隊伍。並且,每次前往軍需處領取的裝備也一次比一次的多。一千二百人的軟腳蝦,如今已經擴充套件到了兩千四百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