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腆著臉十分過意不去地問南宮御汜:“你把水勻了給我,自己怎麼辦?不渴麼?”南宮御汜只是一臉無所謂地答道:“血族的體質與你們不同,倒不會覺得怎麼渴。”可是當她看到蘿蔔那廝捧著水囊貪婪吮吸時,木芫清又對於南宮御汜關於血族耐渴的託辭不信了。“難不成他真的是靠吸了他自己的血支撐下來地?”木芫清沒心沒肺的想。
因此,木芫清此時聽南宮御汜說他用御水術探到了近在咫尺的水源,早已喜得忘乎所以,騰的一下跳將起來。手拍著衣服上的灰,歡喜道:“太好了,這下可再不用為水發愁了。我們趕緊回去告訴他們。領了他們一起過來把這沙子挖開淘了水出來,這回我非得喝個肚兒飽才行。”
說著一拍額頭,恍然道:“哎喲,我竟忘了,你不是會召喚水麼。那還費那勁挖什麼沙子。就全委了你,將那水喚了出來不就妥了。嘻嘻。御汜,你真是個寶,有你跟著同行,就像隨身帶著水庫一樣叫人放心,跑到哪裡也不用擔心缺水的問題。咦,話說回來,你怎麼早點不用御水術召喚水呢?害我忍了那麼多天,嗓子幹得都能噴火了。”
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說得又急又快,南宮御汜幾次張張嘴想回答,都沒能插得進嘴,略一恍神,便已被她溜到了下一個話題,不禁啞然失笑,耐心地待她說完,方才好整以暇地徐徐答道:“你怎知道我之前沒有使過御水術呢?不但是我,羅斯塔也日日用御水術召喚淡水,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