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玄武宮的人說的話,總要相信朱雀宮人說地話吧,就算他不相信魔殤宮人說的話,總要相信常自在、‘金刀留名’劉老爺子和‘神劍雙丁’的話吧。他們四人一向獨來獨往,不至於要聽我們的話說謊吧。再說,做這番鋪墊也只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寒洛他回不回得來還是個未知呢。”
“你說什麼?寒洛他……有危險?”沒錯,陳大夫也說過。他曾聽見蕭鳴鳳和身邊的丫環提起過蕭亦軒要對寒洛動手了,這會兒費錚也這麼說,莫非寒洛真的要出什麼意外?木芫清頓覺心驚肉跳。久久不能平復。
“呵呵,瞧你,我一提起寒洛你就緊張成這副模樣,當真是情深意重哪。罷了罷了,過了今晚你便是我地人了,我也就不吃這飛醋了,索性都告訴你了吧。”費錚手指在木清鼻尖上輕輕一點,笑意盈盈地說道,“你當就真的那麼巧,恰好就在你落水了之後偷仲尤旗的人現身小鎮,還在投棧解包裹時‘不小心’露出了仲尤旗的一角?世上哪有這麼笨地賊人,那隻不過是用來將寒洛支走的藉口而已。寒洛不在宮裡,你沒了靠山,還得不任我們擺佈?而寒洛的這一路上,也正有一個接一個提前就布好的陷阱等著他往裡跳呢,他都自身難保了,哪裡能回來救你呢?”
“我不信,我不信寒洛會輕易就中你們的計!”這句話,木芫清與其說是在反駁費錚,不如說是在安慰她自己。
“寒大宮主精明能幹,閱歷豐富,自然不會輕易就中計。不過,若是還有一位他一直深信不疑地人在他身邊不斷地蠱惑他呢?”費錚笑得愈發肆意。
“誰?那個人,是誰?”
“這可不能告訴你。這顆棋子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用
不能這麼早就告訴了你,就算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也不說著便俯身親了上去,此時他大功告成,正是志滿意得、情慾大熾之時,言談舉止間便也少了些顧忌。
“箕水!那個人,是箕水對不對!”就在費錚的熱吻即將落下地時候,木芫清忽然大喊道,“你說的那個寒洛深信不疑的人,就是箕水對不對!那天潛入我房裡面留書相約,要我到湖邊去見面的人根本就不是蕭鳴鳳,而是箕水!那封信上的字跡蒼勁有力,明明就是男子的筆跡,蕭鳴鳳一向嬌弱,寫不出那樣的字。當時參商湖邊除了我和房日再沒有第三個人在場了,我落水之後房日也沒有高聲呼救,箕水卻能那麼‘湊巧’地路過,還在目睹了我跟房日的爭吵之後跳下水將我救出。是你說的,世上根本沒有湊巧之事,有的只是提前的設計。箕水提前就知道我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參商湖邊,而且一定會落水的,所以一早做好了下水救人的準備。你們本就是打算讓箕水假冒寒洛留書約我出來,再讓蕭鳴鳳推我落水,最後箕水及時出現救我上岸,這樣一來可以將我留下來,二來讓寒洛更加深信箕水,甚至對他另眼相看,從而由他引著青龍宮的眾人順利的步入你們早就設好的圈套之中,是不是!好一招一石二鳥之計!”
木芫清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推測,聽得費錚一愣,旋即嘴角一彎,邪侫地笑了起來,豎著大拇指讚道:“果然冰雪聰明,這麼快便都猜了出來。讓我不由得對你刮目相看了,我的清兒,想到從今以後你這聰明的頭腦便要為我所用,我就止不住地心花怒放。你這模樣,這頭腦,再加上你身後的勢力,清兒,你可真是塊寶兒,怪不得魔尊大人、寒洛他們都想得到你呢,好像連陸一翔這些日子也對你有了意思。不過如今你是我的了,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的。”
“不過你說的也不完全正確。”費錚說著停頓片刻,想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房裡的那封信確實是箕水留下的,事後也是他悄悄拿走的。不過他本是遵照右魔使大人的指示,想要私下裡與你聊一聊端木家的事,試探一下你的態度。不知道蕭鳴鳳那個傢伙從哪裡聽來了這個訊息,便自作主張趕到湖邊,想要藉機除了你,或者讓你吃點苦頭出出她心裡的惡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當初我爹要我向右魔使求親說娶她,幸虧我梗著脖子不肯答應,不然這麼個婆娘娶回家裡,豈不是給自己找罪受?當時箕水就站在暗處,他知你和蕭鳴鳳不和,怕引起你的不滿不敢現身,後來見蕭鳴鳳居然推你入湖,擔心你有個三長兩短影響了右魔使的計劃,這才跳下去救了你上來。所以說,右魔使大義滅親,廢了蕭鳴鳳的房日宿主實在是英明之舉,像那種草包女兒就該關在家裡看牢了,省得她一天到晚淨闖禍。”
“哼,蕭亦軒將箕水藏的好深。他進青龍宮也有年頭了,寒洛竟一直沒有注意過。也對,他那個人長相平庸,說話又少,辦事幹練,初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