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上之選。”
寒洛這樣解釋一番,木芫清也算是大概明白了,說穿了,這仲尤旗的來頭雖然大的不得了,卻是個壽麵桃子,中看不中用,也就是祭祀地時候能走走過場有點用途,平常人拿在手裡,實在是一點用也沒有,反而徒增是非。
“作法過後,這面旗便被仲尤先祖妥善收藏了起來,再不示人。”寒洛接著說道,“在他看來,這面招魂旗上,曾經凝聚了無數與他一同出生入死並肩戰鬥的妖族好友的死魂靈,而他們已經轉世投胎,再無處可以尋覓。所以這面旗,便如同一個紀念品一樣,純粹是作為一個念想,一直留在了他的身邊,就連死後,也被一同帶入了墳墓。”
說到這裡,寒洛停下來想了想,作總結似的又繼續說道:“所以,仲尤旗雖為妖界聖物,對先祖來說至關重要,對其他人來說,卻毫無可利用的價值。蕭亦軒一向務實,決不會為了一件無用之物而犯天下之大不韙的。”
“照你這麼說來,那偷仲尤旗的人,又是圖個什麼呢?”木芫清百思不得其解。
“這,我也猜不透。”寒洛也是疑惑重重。
“既然猜不透,那就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木芫清甩甩腦袋,決定不再浪費腦細胞了,“那,房日既然是無間,厄,既然是右魔使派來刺探我青龍宮訊息的,那她說出來的話,必然是反的。既然她說要全力而為之,那我們就要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儲存實力,不去爭那第一了。”
“不。”寒洛又搖了搖頭,不同意道,“房日是蕭亦軒的女兒,這在宮裡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們知道,他們自然也知道我們知道了,也必然能想到我們會反過來利用她的這一層關係,所以,她的話,未必就是反著說的。”
什麼知道不知道的?怎麼說的跟繞口令似的?木芫清心裡嘆了口氣,看來這無間和反無間的遊戲,還真不是自己這個非專業人士能夠輕易玩得的,才沒一會,就差點被繞進去了。
“那你說,我們究竟該怎麼辦?”木芫清無助的問道。
“當然是依房日所言,全力而為之了。”寒洛瀟灑的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是宮主,你說怎麼辦,我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照辦就是了。”木芫清長出一口氣應道。這魔殤宮裡的關係錯綜複雜,看得人眼花繚亂,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置才算是對的。幸好,幸好還有寒洛在身邊指點。倘若有一天,連寒洛也不能陪在她身邊護著她了,她又該怎麼辦呢?這宮裡,可還能有她的立足之地麼?
“可是,房日宿主是蕭亦軒的女兒,這已經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兒了。那蕭亦軒還派她過來青龍宮打探訊息,這樣做還有什麼實際的意義麼?”木芫清覺得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宮裡人的心思了,或者說,她從來就沒看透過,“大家肯定都防備著她呢,還能讓她知道些什麼有用的訊息?”
“房日做青龍宮的宿主,還有別的原因。”寒洛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好像想起了什麼令他厭惡的事情,“是房日執意要求的。”
“和你有關?”木芫清瞧出端倪,戲虐道。她不會放過寒洛臉上任何一絲變化,雖然只是一剎那間。
“走吧,時候不早了。”寒洛並不打算回答木芫清的問題,淡淡一笑帶過了這個話題,“三日後就要比武了,你也該早作準備才是。”
只是,木芫清的心裡,依然有著一絲忐忑不安。房日這個宿主,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如果只是因為寒洛的關係,蕭亦軒就特意安排房日進青龍宮,以便近水樓臺先得月,那蕭亦軒的目光未免太過短淺了吧。如果蕭亦軒真的是個工於心計的人,那以他的智商,定不會在寒洛身邊佈下一顆這麼顯眼的棋子來招惹是非。如果蕭亦軒是想利用聯姻這一招來擴大自己的勢力的話,玄武宮宮主費莫豈不是最佳的人選?就算是白虎宮主路一翔,也比這個總是冷著一張臭臉的寒洛要更好些。總之,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房日都不是應該待在青龍宮的。那麼,蕭亦軒他的真正用意究竟是怎麼呢?
雖然想不明白,但是木芫清總覺得事情並沒有寒洛說的那麼簡單。
或許,是她多慮了吧。
那樣最好。
卷二、處身青龍風波惡 三十九、大會前奏
雖然各人有著各人的計較,備受矚目的比武大會在三日後如期舉行了。
地點依然是在魔殤宮。
穿過議會的大廳,再繞過一面巨大的影壁,便是熱鬧地如火似荼的比武校場了。
打眼望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