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過。
常鴻不以為然的說道:“這算什麼,一個太淵令又不能增添實力,那常威依然是被我吞噬的命。”
常經鉻眉頭微微皺起,常鴻的話雖然不錯,可是卻缺少做主上必要的謀略,這和常軒相比,簡直太差了,“常鴻,常威得到太淵令,有三次調動太淵宗的機會,如果我們利用的好,可以為我常家得到巨大的好處,如果簡單的殺死常威,豈不是浪費了巨大的資源嗎?”
常鴻知道父親話中的意思,有提醒更有警告,讓他多動腦筋,可是常鴻卻對此不以為然,他的心中只有實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都是無力的,常鴻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父親說的極是,那就等我們利用完常威之後,我再吞噬他吧。”
常經鉻微微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這常威接受了太淵令,此刻被太淵宗暗中保護,如果你要將其擊殺,必定會讓太淵宗有理由對我們發難,一旦事情敗露,就不好了。”
“哼,我們殺了常威,等於替他們省去了麻煩,他們感謝我才對,畢竟太淵令使用一次,太淵宗可是要花費極大的代價的。”
“話雖如此,可有些事卻一定要做的,太淵令剛發給常威,結果常威就被殺了,如果太淵令不出面,肯定會出現太淵令殺死常威的謠言,背信棄義的名頭太淵宗可是背不起啊。”
“您的意思是說,太淵令在常威手中,我就不能動手了嗎?”
“當然不是,你如今已經徹底壓制了鎖魂戰神的殘魂,可以完美控制那靈魂殺伐戰器破魂魔刺了,那常威的鎖魂戰神傳承,必須要儘快得到,免得夜長夢多,據我看,那太淵宗很可能也已經盯上常威了。”
“父親,你說我什麼時候動手好?”常鴻的眼底滿是血色,瞳孔深處一個血色的魔刺虛影來回穿梭,提起殺人,臉上不自覺的出現了興奮的表情,就像一頭飢餓的豺狼。
常經鉻微閉著眼睛,輕輕的敲打著扶手,口中喃喃說道:“就在家族青年比斗的擂臺上吧。”常經鉻說完,揮手讓常鴻離開了這裡。
當常鴻走後,常經鉻的雙眼猛然間睜開了,眼底深處放射出嗜血的寒芒,扶手一擰,後面的牆壁開啟一道方形的門,巨椅划動,常經鉻來到了一間密室之中。
密室的周圍鑲嵌著明亮的獸核,黑色的鋼鐵牆壁刻滿了秘紋,在密室的正中心,是一個巨大的秘紋陣,閃爍著血色的光芒。
常經鉻剛剛進入密室,血色秘紋陣突然爆發出無窮血光,形成一個通體光柱,在光柱之中,赫然出現一個年輕的身影,這個人影面容模糊,身上穿著著血色的戰甲,煞氣猶如實質般湧出,壓迫的常經鉻站立不穩,直接跪在了地上,全身顫抖,滿臉恐懼。
作為南澤域第一家族的主上,常經鉻乃是南澤域的霸主,無上權威掌握在手中,而對光柱中的血甲男子竟然恐懼成如此模樣,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根本不敢想象。
血甲少年嘴角微揚,冷眼看著常經鉻,光影微微閃爍:“鐵面,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此刻的常經鉻微微抬起頭,面容早已消失變成了一張扭曲的鋼鐵面具,“小人該死,至今還沒有完成主上所託,不過,鎖魂戰神的傳承者已經來到了常家,按照常鴻的個性,我想他很快就會動手了。”
血甲少年微微點頭,“好,很好,只要那常鴻得到鎖魂戰神的完整傳承,我就可以用魔血煉神將他煉化成我第二分身,哈哈哈,靈魂神術加上魔血控制,天下間都將在我手中掌握。”
血甲少年張狂大笑,全身出現水流般的血氣環繞盤旋在他的周圍,在血甲少年張狂的笑聲中,鐵面的額頭上一隻血色的鋼針展現出來,同時額頭上出現一個血鐵骷髏標記,血甲少年用手輕輕一點,“鐵面,你最近表現很好,我把你的魔血封印放鬆了一點,以後半個月才會發作一次。”
說完之後,血甲少年的身影消散在光柱中,鐵面跪倒一刻鐘之後,才敢站起身來,眼底滿是忌憚和慶幸,更多的卻是仇恨與憤怒。
漆黑的密室,充斥著血腥的味道,不時的可以聽到悽慘的嚎叫聲,這裡就是常家府邸的監牢,裡面關押著觸犯常家利益的罪人,這些人輕則關押,重則斬首,這監牢是常家最為黑暗的一面。
在這監牢的最裡面,有一間用厚重精鋼黑鐵打造的牢房,這件牢房的門早就已經長滿了鏽跡,上面的鐵鎖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個鐵疙瘩,就算是有鑰匙都不可能開啟了。
牢房如今只有一個小小的方口,可以講飯菜從開口放進去,至於其中關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