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六髒似乎被撕裂了一般的難受,豆大的汗珠傾刻間便已經將劉樹生的臉頰溼透。
“啊……怎麼會這樣,我好疼!難道是這靈藥在此之前見到了光亮不成?我怎麼會這麼痛!凝兒,快將夏候先生請來……”
劉樹生話音未落,竟然痛得暈覺過去。顧凝兒也未料到,劉樹生在服下靈藥後,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一時也慌了手腳,忙按劉樹生所說,去請夏候無極來一問究竟。
夏候無極不慌不忙的跟隨顧凝兒一同來到了王宮之中,見劉樹生已經昏睡,臉上不時的發出一絲絲紅光,但已經止了汗,而且似乎在夢中囈語,才微微點頭,對顧凝兒道:“劉王陛下之前一定是服用了什麼藥物,才會使他喪失記憶。他現在的情形是正常的,凝兒姑娘大可不必為劉王擔憂,待他醒來之後,便會如同失憶前一模一樣!哈哈哈哈……放心吧!”
夏候無極說完,便大笑著離開了劉樹生的王宮,顧凝兒一時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相信夏候無極所說,靜等劉樹生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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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怎麼了?一絲力氣都沒有!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我記得我剛剛服下靈藥,便全身痛楚難當,好像沉沉的睡了一覺一樣!凝兒,我睡了多久?”
劉樹生緩緩的睜開眼睛,見顧凝兒一直守在自己身旁,心裡不免有幾分感動。但是劉樹生感覺自己不會只睡了一時半刻的,他分明記得自己在服下靈藥時,已經是入幕時分,但是現在卻已經是早晨,而且自己周身無力,體虛得很,只感覺到飢餓和乾渴。
“樹生,你終於醒了,呵呵……你已經睡了五天了,真把人嚇死了,還好,你醒過來就好!怎麼樣?餓了嗎?我這就吩咐下人給你準備些吃的東西,你先別急,躺那不要動,我去去就來!”
劉樹生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一覺竟然睡了五天五夜,不過這一覺醒來後,劉樹生感覺到頭腦立即清醒了許多,而且之前的記憶似乎也正在一點點的恢復。待顧凝兒端來了飯菜時,劉樹生的記憶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顧凝兒見劉樹生一臉的凝重之色,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樹生,感覺哪裡不對嗎?”
劉樹生微微搖頭,伸手接過了飯菜,狼吞虎嚥起來。直到劉樹生感覺到體力一點點的復原後,才對顧凝兒道:“我記起來了,我都記起來了,之前我是華夏國的劉王,因為我的夫人被披風盟劫走,才會在響馬谷遭人暗算,而後又與鬼僕一起,找到了羅無情,最後來到了古唐國,得到了傳國玉璽,哎!可惜,竟然被季思雨害得記憶全失,還險些丟了性命!能有今日,也算我劉樹生命不該絕吧!”
劉樹生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對顧凝兒說話,但是他的眼神中,卻已經透出了絲絲寒意。劉樹生在恢復記憶的同時,也不忘再查氣自己體內的修羅真氣,他不看還好,這一看,不禁有些大驚失色。
雖然劉樹生已經失憶一年有餘,而且在此期間也未曾運功,但是體內的真氣卻已經在他的體內構建起了一個小宇宙,這就意味著他已經到了修羅決第九層,“化宇於形”的境界了。體內的小宇宙,就似真實的宇宙一般,可以清楚的看到星軌的執行,日月交替的始末。
“什麼?你之前在華夏國也是一國之君?怎麼會有這樣巧的事情呢?呵呵……看來古唐國和華夏國的國君都是你一個人啊!這樣一來,古唐遷回華夏也不會再遇上難題了!”
顧凝兒很為劉樹生高興,她可萬萬沒成想,自己竟然跟了一位集兩個大國王權在手的君王。不過劉樹生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喜色,華夏國現在是什麼狀況,劉樹生自己也不清楚,紫依又被馬天王等人送到了吳子云那裡,要知道吳子云可是歐陽永華手下的大將,如果想重新接回紫依,那麼就必須要將歐陽家的勢力徹底消滅才行。
“我只是幾個封主的其中之一,可以說華夏國如今與古唐國幾個月前有些相似,諸候混戰,尚未一統!而我劉家勢力又是幾大勢力中較為弱小的一方,不知如今劉家的勢力是否還存在於諸候之中了!”
劉樹生不禁為劉不凡而擔憂,當初樹生離開華夏國,來到古唐,只為尋找父親,本打算不日便歸,最長也不過一兩個月,卻沒想到,竟然在古唐國一待就一年半的時間,這一年半足已令華夏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顧凝兒微微點頭,顯然劉樹生是在為華夏國的戰事而擔憂了,不過這也正中了顧凝兒的下懷,如此一來,劉樹生就可以帶著她一同先行回到華夏國,無形之中,使她佔盡了天識和人和,只可惜她對華夏國並不瞭解,難為劉樹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