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師傅,他們就是靈兒的親人,雨峰師兄,靈兒真的好想跟你走,可是靈兒不能,靈兒不能。”淚水再一次地在風靈的臉上氾濫,向雨峰上前,一走,一把便把風靈摟在了懷裡,“靈兒,你什麼都不要說,你現在要做的,只是點頭,只要你點頭,其它的事情,都不是你要考慮的,我到要看看,誰能檔我,誰敢檔我!”最後這八個字,向雨峰幾呼是用吼的聲音說出來的,那語氣之中的霸道,使得眾人的臉上表情各異。
“年青一輩之中,有幾人,敢像這小子一樣,在天道宗,在天道宗這些與我們齊名的老傢伙的面前,這麼囂張,這麼霸道地說這話嗎?”鍾堂的臉上滿是笑意,那笑意之中更多的卻是對向雨峰的欣賞。“如此,才配當我魔道之人。”
“哼,少往你那張臉上貼金,你不過是撿了個大便宜罷了。”鬼尊語氣之中滿是不屑和嘲諷,“若不是青鋒老雜毛,滿腦子的什麼正道,又怎麼可能會出這麼一個昏招,把門下這般優秀的弟子,給硬生生地踢了出去,魔道?正道?狗屁,只有誰強誰才有資格說話。”
“老鬼這話,最合老子心意,老子也就是看不慣,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中的某些人,明明一肚子壞心,腦子裡全是屎的人,卻一口一個正義,一口一個道德,背地裡面,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沒有幹過?哼,全他媽的偽君子。”火烈接過鬼尊的話,說道。“只是這小子,還是心還不夠狠啊,為了一個女人,留下這麼一個禍害,不值當,不值當啊。”
鬼尊撇了一眼火烈,他自然知道,火烈這話指的是什麼:“不值當?怎麼才叫值當,若是你的女兒,就是值當了?“
“喂,老鬼,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招惹過你,更何況,你狗日的幾十年沒有露面,怎麼著,一上來就想點老子的火是不是?”火烈聽著鬼尊那滿是火藥味的話,兩隻眼睛一瞪。
“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你,你的女兒是人,別人的女人自然也是人。”
“屁話,我的女人又怎豈是其它女子能夠比得了的?”火烈怒道。
“怎麼,老火怪,聽你這話,好像是已經把向家小子當成是你火家一個人的女婿了?”鬼尊說道。
“自然,有了我家寶貝,這小子也就不需要再去看其它的女子了。”火烈自豪地道。
“我看未必吧。”
“沒什麼未不未必,他要敢,我打斷他的腿。”火烈的話,引來鬼尊的一陣笑聲。
“你笑什麼?”火烈怒道。
“笑一個痴心妄想之人罷了。”鬼尊道,“向家小子,豈是你火烈能夠束縛得了的?還是你覺得,你比青鋒那老毛,還要強?還那老雜毛,現在在向家小子的面前,都不得不吞下這口氣,你以為你是誰?“
“老子……“
“行了,都別吵了。”鍾堂看著鬼尊和火烈兩人,頗有越吵越鬧之勢,急忙出聲制止。“別沒有天道宗的人幹起來,自己這一邊到先打起來了,那還被人笑掉大牙。”
火烈狠狠地瞪了一眼鬼尊,果然沒有再說話。
鍾堂則看了一眼鬼尊說道:“這麼些年,你還是沒變,還是那樣,嘴上不饒人。”
“彼此彼此,你也是一樣,當年的笑面虎,如今也是一點長勁都沒有,那笑容,還是那樣地可惡。”鬼尊的態度,早在鍾堂意料之中,“鬼尊兄弟,當年之事……”
“當年之事,我清楚,你清楚,誰欠我的,我更清楚,總有一天,我會讓那些欠我的人,連本帶利地還給我。”鬼尊的話,使得鍾堂發出一聲嘆息,再無隻言片字了。
…………
風靈搖著頭,儘管她被向雨峰摟在了懷裡,儘管她多麼希望能就這麼地永遠地靠在這個懷裡,可是,她仍舊搖起了頭。
“為什麼?”向雨峰望著懷中的風靈,“難道,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喜歡,靈兒當然喜歡和師兄在一起,可是不行。”風靈輕輕地推開向雨峰,離開了那個讓她極為不捨的懷抱,緊咬著嘴唇,眼淚已在下一刻,喘著風靈那張白嫩無晰的面龐,流了下來,“可是靈兒不能這麼做,不能,師兄,你不要逼靈兒好嗎?“
向雨峰望著風靈,他知道,此時此刻,若是讓風靈在他與天道宗之間選擇的話,恐怕,是真的會逼壞了風靈,畢竟風靈與自己不同,自己對於天道宗的感情,遠遠沒有像風靈這個從小便生活在這裡的女孩一般,若換做是自己,恐怕,也很難做選擇,一個是養她育她的家,另一個是她所喜歡的人,的確很難讓人選擇。
向雨峰深吸口氣,壓住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