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信少南介紹這個女人的名字。
於紅屬於那種算不上極美,但是氣質卻極為嫻淡的女人,面板很白,在幽暗的燈光時猶如臥在夜色下的初雪,信少南已經猜想到她是程思言的女人。
於紅看了信少南一眼,拿了三隻酒杯擺到信少南他們面前,也不問信少南喝什麼,徑直拿了一瓶12年的芝華仕替他們倒上,女兒香可不經營這種高檔酒,大概是特意給程思言準備的。
沒有品牌,再高檔的酒,只是一瓶變了味道的水,當芝華士漸漸進入國人的生活,芝華士儼然成為身份的象徵,“ThisisCHIVAS對芝華士的這句經典廣告詞記憶猶新。還有比利時夢幻樂隊1998年的那曲《whenyounowmenmaid》描繪的那彷彿冰冷安寧的大海一樣的芝華士。
只是國內真正醇化十二年時間的芝華士如礫中藏金,少得可憐,只是信少南品不來洋酒,卻不曉得在舌尖迴旋的酒液是不是真的十二年份的芝華士。
坐程思言左手邊的那個女人探過頭來,肆無忌憚的盯著信少南,說道:“程大少究竟是老了……”
聽著這女人嘴裡嘖嘖咂著小舌頭髮出的異響,信少南有種被盯上的的感覺,這女人的眼光怎麼看上去有邪勁?讓人無言以對。
沒等信少南有什麼反應,那女人就將程思言擠到一邊,擠到信少南的身邊:“我叫於青,哥哥叫什麼名字?”
敢情她剛剛沒在意聽程思言跟於紅在說什麼,這女人與於紅臉形很像,濃妝掩面,香水味迷離撩心,看著她的身子依過來,吊帶低胸裝裡露出迷人肌膚,幾乎要壓著自己的手臂,玫紅色的迷你裙看似無意的又翻上一塊,露出一大截雪白如玉的纖腿肌,雙腿交疊而坐,是那種最誘惑人的坐姿;信少南猶豫著是不是離她遠點。
這年頭在街道廝混,有釣女色的,也不乏釣男色的女主,社會真是豐富多彩;換成當初剛讀大學時的信少南倒是很享受這樣的待遇,這時就真有些發忤,疑惑的問程思言:“她們,真的是姐妹?我怎麼瞅著都不像啊。”是啊,於紅是姐姐,一看就知道是個有品味的女人,可她妹妹,卻偏偏又是這樣的一番景像。
信少南此話一脫口,於青張著嘴就傻在那裡。
程思言暴笑如雷,他當然不相信信少南會純潔到這種地步,但這無疑是回擊於青最犀利的一句話了,仰面而笑,說:“於青啊,人家剛來,你未免太急色了吧?”
於紅掩唇而笑,時時不忘儀範,說道:“我也看走了眼。”卻沒有將信少南杯裡的芝華士換掉。
“你騙我!”於青定睛看了信少南好一會兒,才對程思言說,“你是故意的!你要請我喝酒。”
信少南啞然而笑。
按照於青的標準,這樣的男人都要劃到極品之類,竟是未成年的少年,還真讓人大跌眼鏡。
於青說完,直接從信少南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個皮加子,正想要從裡面抽錢的於青看到那青綠色的卡片,微微愣了愣,她望著信少南道:“你是美國人?這是你?”
“怎麼了?”程思言抑著笑看著於青,然後伸過頭,當程思言看到信少南的那張美國綠卡時,也是一呆,“這,真的是你的?”
信少南呵呵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從兩人手中拿過他的美國身份證,將身份證丟到吧檯上:“九一年出生,沒造假,貨真價實。”
於青以誇張的神情盯著身份證上的信少南,那是一年多年拍了照片,渾身無一處不流露出少年未脫的稚氣,於青接下來說了一句讓信少南差點栽一跟頭的話:“好可愛,姐,你來看,好可愛……”
信少南羞憤的將身份證給搶了回來,遺傳父母比較漂亮的基因,加上家庭的因素,少年時的信少南外貌未免太柔弱了一些,自己氣質發生最大的變化應該是十三歲那年,十三歲之後,都羞於將身份證示人,是人都不會把異常成熟的信少南當成是一個十幾歲的奶娃娃,沒想到這時候倒忘了這一茬。
“原來你是1991年出生,我的天,你才多大,可,你怎麼長得這麼成熟!”於青似乎沒想著要放過信少南。
信少南身子後仰,略過於青性感撩人的香肩,問程思言:“程少,酒吧為什麼取名女兒香?該不會是和你有關吧。”
程思言嘿然一笑,於紅笑著說:“你怎麼知道這酒吧跟他有關?”
“喂,不要把我當成電燈泡行不,九一年的小弟弟,你還沒有告訴姐姐,你為什麼會長得這般的成熟?別想插開話題喲?”信少南見於青得理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