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吳宛凝想著該怎麼說話的時候,向雨峰卻已經開了口:“你若是沒有做為我女人的覺悟,趁早地給我滾蛋!”從來沒有自己的女人發過這般大火的向雨峰,第一次暴發了,在他的暴發之下,吳宛凝的整個身子都開始了顫抖,“雨峰,你,你,我,我……”
向雨峰看到吳宛凝可憐的表情,心中一軟,語氣也柔和了許多:“宛凝,我知道,你曾經受過許多苦,也看多了社會上的一些規則,但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從你做為我女人的那一刻起,這些狗屁的規則就再也與你無關,我手中所支配的一切,就等於是你,你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在那些認識我的人看來,所代表著的,都是我。這一點,你不如沈妮,若是你沒有這個覺悟,你永遠地都不可能和沈妮走在一起,這也就意味著,我也永遠不可能把你放在和沈妮同樣的位置,這對於心高氣傲的你而言,你能接受的了嗎?”
向雨峰一指那兩個西服中年人,目光掃過那桌子上的所謂的校領導們:“他們,有這個資格要你去應酬嗎?”
“年青人,說話不要太狂!”一個老者,聽了向雨峰的話,怒意橫生。
但向雨峰卻是看也沒有看那個老者,徑直從懷中掏出一把幽黑色的短刀,遞到了吳宛凝的面前:“這把刀,以後就給你了,我希望你可以隨時用到它,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以後,不需要向任何人屈服,這是做為我女人的覺悟,不然,我會當,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說完,向雨峰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廳,而吳宛凝則是緊緊地握著向雨峰送給她的那把短刀,杏眼微顫,恨聲恨氣地對著剛才的那個老者道,“校長,以後,做陪喝酒這種事情,您還是自己來做吧。”
說完,吳宛凝做快步地追了上去。
大廳裡面原本熱鬧的氣氛,也隨著這短暫的一幕,而變得安靜了起來,不止那名老者被氣得夠嗆,就連那一桌子上的人也被氣的夠嗆,尤其是剛才被向雨峰手指一彈之下,手臂發麻,丟了面子的西服中年男子。
…………
“雨峰……”
高根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空曠的樓道里面響起,吳宛凝追了上來。
她一把抱住向雨峰的胳膊,生怕對方會拋下自己一般:“雨峰,你不要我了嗎?”
向雨峰沉默不言。
吳宛凝又道:“雨峰,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一時心軟,便答應了老校長,老校長說,如果那兩個人肯投資學校的話,我們會在財經領域領先別的學校,我以前受老校長不少的照顧,所以……”
“所以,你就準備犧牲自己?”向雨峰扭過頭,淡淡地看了一眼吳宛凝,他的這句話,可算是真的非常的狠毒了,這在向雨峰的印象裡面,幾呼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從來沒有如此生氣過,看來這一次,向雨峰是真的動氣了。
吳宛凝被向雨峰的話,刺的面色發白,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著轉,儘管如此,她依舊堅強地不讓淚水流下來,更不敢鬆開抱著向雨峰的手,她害怕,她害怕她一鬆開了手,這個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男人,真的會丟下自己,而以吳宛凝對這個男人的瞭解,只要他今天丟下了自己,那麼就不會再回頭。
一開始,吳宛凝便知道所謂的慶功宴是什麼,只是她不敢對向雨峰明說,雖然如此,吳宛凝也沒有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只是喝兩杯酒而已,重要的是,她欠老校長的人情,總算是可以還了,她到是沒有想到向雨峰的反應會是這麼的大,若是早知道的話,她怕是連來都不會來了。
“雨峰,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弱女人。”吳宛凝的淚水最終還是沒有控制住,“在這樣的一個社會,你讓我怎麼辦?”
“你弱嗎?”向雨峰看著吳宛凝,“你把我看成了空氣?”吳宛凝的淚水,最終還是讓向雨峰無法冰冷起來,“我還是那句話,若是你沒有做我向雨峰女人的覺悟,你趁早地離開我。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雖然算是走在一起了,可是,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心裡還有許多的東西沒法在短時間內消失,在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個不能讓我放心的女人,我要來,有何用?”
“雨峰!”要說之前,吳宛凝還能強撐著自己不被向雨峰的毒言打倒的話,那麼向雨峰的這一句話,可就是真的是誅心之言了,吳宛凝蒼白的面孔,變得更加地白了,她幾呼有些絕望了。她的男人都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她還能說些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只要兩杯酒,只是喝了兩杯酒,你就要用那樣的話來對我嗎?”吳宛凝道,“你說我不如沈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