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與國之間相互較量的話,那麼把炸彈放置到學校,進而危害到學生的這種事情,與國家利益而言,並不相符,既然不是riben正府的行為,那便是個人,或者組織。
但這個個人和組織,又究竟是誰呢?
向雨峰仇恨riben人,那是因為,血脈的原因,向雨峰的爺爺經歷過八年抗戰,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沒有幾個是不恨riben人的,向雨峰是向山的孫子,在繼承向山血脈的同時,同樣地,仇恨也一樣地被繼承了過去。可又有一個問題了,向雨峰去過riben的次數,屈指可數。少得不能再少了,因為沒有踏進過riben本土,也就無從去說和某個組織以及某個人有什麼仇恨了。當初在香港遇到的那個什麼五行道,若不是對方自己現身,向雨峰可能不會有對方有什麼交集,儘管向雨峰曾經在青鋒道長那裡,知道在riben人有一個類似於zhongguo古武世界的存在,但只是聽說,他卻並沒有見過。要說以私人結怨的方式,五行道算是自己的第一個來自riben的敵人,第二個,便就是在金三角所遇到的那個riben黑道太子。
向雨峰獨攬了金三角所有的貨源,包括東亞,歐洲的一些毒梟想要拿貨,也是要透過向雨峰的手,這種利益的碰撞,的確會讓人結仇,但向雨峰卻排除了這個黑道太子的可能。他不會知道自己真的正份,更加不可能知道,上海是屬於他的王國,若是對方想殺自己,會直接向自己向手,絕對不會採取這樣的手段。
“向公子!”
正在向雨峰一遍一遍地在腦海裡面過慮著對手的同時,一個聲音,突然地打斷了向雨峰的思緒。
向雨峰抬起頭,便看到一身警裝的上海公安總局總局長張朝陽站在自己的不遠處。
“什麼時候來的?”向雨峰與張朝陽的交集點很多,當初勸降對方的,也是他獨力完成,事實證明,向雨峰沒有看走眼,張朝陽現在已經成為張初明最得力的左右手。
“來了有一段時間了。”說到這兒,張朝陽嘆了口氣,彷彿又想起,那血腥卻又讓人心痛不已的畫面,“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孩子,何其無辜?”
向雨峰抬眼看了一眼張朝陽,他從張朝陽的話語之中,聽出來的不僅僅是對放置炸彈的人恨意,還有怨意:“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
張朝陽望著向雨峰,他知道這個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年青的男人,在上海灘這個國際大都市之中代表著的是一種怎樣的存在,若非自己現在已經被打上了向氏一系的絡印的話,恐怕,他也會像其它人那樣,把向雨峰當成一個普通的年青人去看,既使看上去再優秀,年青人依舊是年青人,當然,這是普通人的看法,只有深處其中,只有觸碰到了那核心的一部分,才能真正的明白,面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手中所掌握的力量,何其強大。
正如同向雨峰所說的那樣,張朝陽的確對向雨峰有怨念,張朝陽是偵察兵出身,經歷過部隊的粹練,一步一步地走上來,看過了太多官場上的陰謀詭計,也看過了太多一場場權力角逐。
這連續兩場發生在復大和一中之內的連環爆炸案,看起來,好像只是一起爆炸案,但張朝陽知道,在這之後,有一張巨大的網,在陰謀的編織著什麼,而對方想要動的人,正是面前的這個男子。雖然張朝陽不知道向雨峰的仇家有多少,但有一點,他確能肯定,那就是,能夠做向雨峰對手的人,一樣地是擁有強大力量的人。
“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張朝陽看著向雨峰,“本來,我是在接到復旦出現爆炸案之後,去復旦的,可行到半途,又一顆炸彈就在這裡響了起來。向公子,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對方不把炸彈發到別處,而是放到了你的學校?為什麼,接著,又放到了一中,而不是二中,三中呢?”
“你不必話裡有話,這件事情,的確與我有必然的關係,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待,也會給上海人民一個交待,因為,我自己,也需要一個交待。”
向雨峰見張朝陽望著自己,顯然對自己的話,有些懷疑。
“我明白,你把我當成了一個不擇手段的政客,事實上,我也正在朝這條路上走,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你知道這兩顆炸彈對於而言,意味著什麼嗎?”向雨峰指著張朝陽,“是宣戰,意味著,一場不死不休的戰爭,已經開始,這場戰爭的結果,只有兩個,要麼我和依附我的人死絕,要麼,就是對方被我徹底地抹去,對方的刀,已經刺穿了我的面板,眼看著就要刺進我的胸膛,在這個時候,你覺得,我還有退路嗎?我沒有退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