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自己和向雨峰的關係。
張庭不由駭然。
徐公子竟然叫袁壇“袁叔叔”,這也,太顛覆了。
徐靈的老爺子,可是徐長河啊!
瞧袁壇的年紀,也就四十幾歲,比徐公子大個十幾歲,徐公子卻如此放低身段,真不明白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說徐靈與那個漂亮的年輕女學生之間有些“曖昧情事”還說得過去。但剛才徐靈的表現和所言,張庭聽得清楚看得明白,很明顯,徐靈並不認識袁婉,只說是受朋友之託。
那他那個朋友,可當真大牌得很。一句話就指使了徐靈,綜觀南京,如此牛逼的大人物,簡直屈指可數。
只是這些大人物之間,又有誰會和袁婉或者她的家人拉上什麼關係呢?
袁壇更是驚駭莫名。徐靈一進來,威風八面,全然不將王科長之類放在眼裡,衛生局長在這位嘴裡都成了“縮頭烏龜”不問可知乃是了不得的角色。這般大人物,開口叫自己“袁叔叔”卻如何擔當得起?
“是是,我叫袁壇,徐先生太客氣了,袁叔叔這個稱呼,無論如行當不起
袁壇手忙腳亂,握住徐靈的手,一迭聲地說道,神情甚是惶恐。
徐靈哈哈笑道:“當得起的!令愛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你自然就是我們的長輩了。”
要說徐公子,還真是夠朋友,不但出手為向雨峰解決麻煩,還給足了袁婉和她的父母面子,等於是給向雨峰掙足了臉面。
身為南京數一數二的公子哥,場面上的道道,果然拎得清。
“哈哈,是是,哎呀,徐先生,張局長,快請坐吧,站著說話多不好意思?”
袁壇也算見過世面的,很快就回過神來,知道現在不是刨根究底的時候,馬上一迭聲的招呼徐靈和張庭入座。又叫服務小姐新增碗筷。
“哎呀,徐先生,張局長,也不知道你們會來,這個菜……小姐,快,把菜譜拿過來,我們再點菜
袁壇忙不迭的招呼服務小姐。
徐靈笑道:“袁叔叔,不用那麼客氣了,我吃過飯了。那個,服務員,拿杯子過來,我喝兩杯酒就是了。老張,你吃過了沒?要不也來兩杯?”
張庭忙即陪笑道:“吃過了吃過了”行,徐公子有興,我該當作陪的。”
袁壇無論如何不肯用殘菜招待貴客。雙方推讓了幾句,最後還是依著袁壇的意思,加了三四個菜,再上了一瓶茅臺酒,大家重整杯盤,再次入席。
王光的酒早就醒了,規規矩矩坐在那裡,要多端正就有多端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腦袋裡翻江倒海。哀憐地望著袁壇,只希望他手下留情,不要在張局長面前告狀告得太狠了。
瞎子也看得出來,張局長對徐靈那是敬畏有加。
只要徐靈發句話,估計張庭會毫不遲疑收拾了自己。
王光很清楚,自己屁股下那個科長的寶座,四條腿至少已經摺了三條啦,能不能涉險過關,全都要看袁壇怎麼說了。
袁壇正眼也不瞧他一眼。
對王光,袁壇著實是恨之入骨了。倒還不全因為他欺負人,更重要的是他望向袁婉的那種貪婪眼神,令得袁壇暗地裡咬牙切齒。
只不過眼下暫時還沒搞清楚斯有為到底和袁婉之間是個什麼關係,也不清楚徐靈到底是何種來頭,袁壇亦不敢造次。不管怎麼說,自己還有二十萬貨物捏在對方的手裡。
“來來,徐先生,張局長,我敬二位一杯。”
袁壇端起酒杯,很客氣地對徐靈和昌高雲說道。
“好,乾杯!”
徐公子刻意抬高袁壇讓的身段。也不客氣,舉起酒杯和袁壇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袁叔叔,你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放心,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南京市嘛,還是沒問題的。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情,我都能幫上忙。”
徐靈笑著說道。
“那是,徐書記在我們南京,那是威望卓著的老領導啊”
張庭便忙不迭地拍了一記。
徐書記!
王光忽然渾身一顫,悠忽之間,想了起來。
商貿國際,可不就是徐書記的兒子搞的嗎?敢情眼前這個,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徐公子。
想通了這一點,王光幾乎要嚇暈了過去,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渾身發抖,衝著徐靈結結巴巴地說道:“徐公子,對,對不起啊。我,我真的不知道袁同學是,是你的朋友
王光原本想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