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長見袁壇變了臉,立即也板下臉來,很嚴厲地說道,臉上神情甚是倨傲,這可是南京市,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
“這個世界還真沒講理的地方了?”袁婉勃然大怒,杏眼圓睜,怒聲問道。
”行啊,袁婉要講理是吧?可以啊,你明天來我們局裡講理。”王科長冷哼道。
孫洪這個時候又站出來做和事佬,說道:“王科,別生氣。袁婉畢竟是個姑娘家,年輕,不懂事,呵呵,你原諒一回。那個,老袁啊,我這回真是沒辦法幫你了,原本我還打算給你扛下來,多少還落幾個本錢不是?真要依法辦事,你可是血本無歸,還要罰款。十萬啊,可不是開玩笑的!”
孫洪也有點擔心,真的鬧僵了,萬一袁壇犟脾氣發作,認打認罰不服輸,這批貨還真得全部銷燬,他什麼都落不著,枉做小人了!
“哼,老孫啊,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這就走人!倒要看看在南京市,有誰能把我怎麼樣!
王科長長口氣很大地說道。
“是嗎?南京市是你家開的?
正僵持間,包廂門忽然被推開,一個聲音隨即響起來。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一齊望向門口。
只見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一身名牌西裝,凜然站在那裡,臉上流露出幾分譏諷的笑意,卻是誰也不認識。
“你誰啊你?”
王科長仗著酒意,斜著眼睛,哼哼著問道。若不是見這男子氣度不凡,估計是個角色,王科長可不會這麼說話。如同他自己所言,王科長在這附近,也要算是個角色,許多經營食品的老闆,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
那男子理都不理他,眼睛在屋內諸人臉上一掃,落在袁婉的身上,問道:“你是袁婉嗎?袁婉一怔。
這人是來戰自己的?
不認識啊!
當下也沒多所猶豫,點了點頭,說道:“對,我就是袁婉。”
“南京市金陵大學的學生?”
那男子似乎覺得很不保險,加問了一句。
“你。請問你是……”
袁婉疑惑地問道。
那男子笑了起來,似乎覺得這個事情頗為有趣,隨即收斂了笑容,說道:“我叫徐靈,是商貿國際的老闆,聽說你在這裡遇到了一點麻煩,有個朋友叫我過來看看!放心,沒事了!”
“商貿國際?呵呵,做地產了不起啊,我們衛生局的事情也是你能管的?”王科長瞪著牛眼叫道。
原本商貿國際這個名字,聽起來是有些耳熟,似乎是很有名氣的一個大公司。不過這當兒王科長多喝了幾杯,情緒有些亢奮,思維未免不夠縝密。況且徐靈大咧咧的樣子,也叫人見了不舒服,王科長也就不管他是何方神聖,很是不爽地叫嚷起來。
“狗屁!就憑你這熊樣,也能代表衛生局?老胡,你老小子還躲在後邊做縮頭烏龜?進來瞧瞧,看你的這幫子混賬手下,都在幹些什麼狗屁事情,把我們南京市的臉都丟盡了!”徐靈眼睛一瞪,毫不客氣地呵斥了王科長一句,微微往一旁讓開了身子。
大夥兒這才注意到,原來徐靈身後還杵著好幾個人的。當先一人,四十來歲,身材瘦小,一點不顯眼,剛才站在徐公子身後,全然被遮擋住了,大夥沒瞧見。另外幾個,卻是孔武有力的年輕人,一個個膀闊腰圓,貌似打手。
卻原來是徐靈接到向雨峰的電話,叫他前往中山酒店幫忙處理點事情,又簡單將事情原委與徐公子說了說。徐公子一聽就樂了。
自從上一次撞人事件之後,原本被武家父子抓住痛腳,不得不去頂罪的徐靈,無罪脫身以來,在徐靈的父親,徐長河的干涉之下,不得已親自約見了向雨峰,本來是去賠罪道歉的徐靈,竟一來二去的,與向雨峰成了朋友。徐靈與向雨峰雖然成為朋友的時間並不長,可是他在徐靈的眼裡,和以往結交的那些人不同,越是相處,徐靈就越是能夠發現,在向雨峰的身上有許多讓人驚奇的地方,再難的事情彷彿到了他的手上,都變得簡單的不行。
這一次,徐靈接到了向雨峰的電話之後,調侃了幾句之後,便馬不停蹄的來到了中山飯店,本來,以他堂堂南京市副市委書記大公子的身份,是不需要來這裡的,可是,他就是要借這件事情,讓向雨峰擔自己一個人情。
其實這件事情向雨峰原本是打算自己親自出馬的,但卻被李月英給攔住了,二十萬的小事情,不管是向雨峰或是李月英還不可能放在眼裡,但牽涉到了袁婉,這性質可就不同了,李月英儘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