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要超過前面那四記耳光的聲音,響了起來,而南手,也被東伯,打得整個身子高高地飛了起來,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是為了公子,是為了公子而打的。”東伯的眼睛裡面,已經隱隱含著光,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那是淚光。
“打……打得……好……”南手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那搖搖晃晃的身體,似呼隨時都有可能再一次地摔倒在地面上。
楊傑,再一次地邁出了腳步,雖然北庭依舊出手攔住了他,可是楊傑的臉上顯然帶著憤怒,楊傑與東伯的關係,要遠遠地超過與南手的關係,甚至楊傑連見都沒有見過南手,但這並不代表,他會認同東伯剛才的行為,放著好好的敵人不去對付,卻在對自己人連翻動手,這是哪門的事情。
正當楊傑準備不顧北庭的阻止,硬要上前制止時,他突然地停下了腳步,楊傑的表情是驚鄂的,因為,他看到了一滴水珠正從北庭的面頰上低落。
那分明,是眼淚。
看著北庭,看著東伯,看著那個咬著牙,不顧身體的創傷,死命地直起身子的南手,這一刻,楊傑好像明白了什麼。
“血門東伯,果然夠狂。”妖狼看著東伯的表演,在一旁,哼哼冷笑,“血門的人,果然是一個狂似一個。”
然而東伯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妖狼的話一般,他慢慢地走到南手的身邊,看著那個渾身是血,臉上卻又滿是倔強的臉,含在眼睛裡面的淚水,剎那間,流了出來。在眾人以為,東伯還要再次給南手耳光的時候,東伯卻緩緩地蹲下了身子,把南手,抱在了懷裡。
“老大說過,做兄弟的,是有今生,沒有來世,這一輩子,我們既然做了兄弟,那就是一輩子,你想死?我不攔著,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被你丟下的我們,要怎麼去面對老大,老大要是問我要你,我拿什麼給他?”南手被抱在懷裡,卻笑了,儘管,那一滴滴從東伯的臉上滑落上來的淚水,低在了他的手上,南手,卻笑得無比的燦爛。
“我好累,東伯,讓我睡一會。”南手說完,便閉上了眼睛,那種笑容,是信任,是對東伯,無比信任的感覺,南手真的睡著了,睡得很踏實,很踏實。
“真當我不存在了!”當妖狼看到東伯竟然抱著南手,徑直地從他的面前走過,完完全全是一副當他不存在的模樣時,妖狼的怒氣,剎那間升騰了起來。赤紅色的波紋,傾刻便從他的拳頭中奔湧而出。
而東伯卻依如此的,緊緊地抱著南手,朝自己一方走去,對於妖狼的進攻,他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一般。
“背後動手,魔門的人,看來也不怎麼樣!”出手的是北庭,論起感情,北庭,東伯,南手,西鷹這四人之間的情誼,遠超其它人,只是北庭身為大西北的掌權人,他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他不能像東伯那樣,一味的我行我素。這也是北庭和東伯等人的不多之處,也是向雨峰為什麼會把大西北交到北庭手裡的原因。
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其他人在他的面前,對他兄弟出手,即使北庭知道,即使自己不出手,楊成和趙鋒南,以及身後的那七大戰將,都不會坐視妖狼背後襲擊東伯。
北庭一直在忍,原因無它,因為,向雨峰失蹤了,向雨峰失蹤,所以,就意味著,在向雨峰迴來之前,北庭的肩膀上,要扛得更多。
一記之後,北庭小步半退,妖狼卻動也不動,顯然妖狼的實力明顯是在北庭之上,但妖狼對東伯的一擊,卻是明明白白地被阻止了下來。
“好,好!”妖狼,望著北庭,殺意浮現,“我今天到要領教一下,血門是不是真的做好了與我魔門為敵的準備!”
楊成的眉頭卻是一皺,雖然他明明知道魔門已經插了手,但對於魔門的強大,楊成卻是再清楚不過了,能夠長達幾十年的成為古武界妖魔一道的領頭人,其實力,絕不是現在的血門可經相比的,即使是再加上一個魔羅宮。尤其是在向雨峰失蹤的情況下,楊成更不希望真的與魔門樹敵,即使是在看到魔門插手這裡的事情後,楊成,也不希望與魔門真的走到那一步。不然,血門真的很危險了。
“剛才,對我兄弟出手的人,是你嗎?”
就在楊成沉思之際,東伯已經把南手放在了兩上血門子弟的懷中。
東伯的面孔依舊的陰沉,他慢慢地轉過頭,望著妖狼,語氣之中滿是平淡,甚至沒有一絲的怒氣。
妖狼冷哼一聲:“是又怎麼樣。”
“很好,即使你已經承認了,就把命留下來吧。”說話間,東伯已經飛躍而起,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