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給青幫招來災禍的事情,明天,青幫就真的會在你的手裡滅亡了。”楊懷年沒有顧及楊成遠臉上那灰敗的表情,繼續道,“我們從酒吧出來的時候,難到你就沒有發現,那酒吧周圍的異樣嗎?東伯,還有血門的精銳力量,都在混在人群之中,埋伏在人群之中,目的就是衝著我來的。因為他知道,我是絕對不可能任由你向血門宣佈,但是,他還在藉由你的嘴,說出來宣佈的話語,到那個時候,我既使再出現在那裡,也是以敵對的身份,那樣,他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把我們父子倆個斬殺,到那個時候,青幫既使有葉長風坐震,但群龍無首,再加上血門那雷厲風行的手段,就算滅不了青幫,也會讓青幫傷筋動骨,到那個時候,你我父子倆個,就是青幫最大的罪人。”
“父親,我……”楊成遠本來還是想說,我不信,但是,這句話被他硬生生地吞進了嘴裡,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完全全地出呼了他的意料,在楊成遠想來,以自己堂堂青幫少幫主的身份,血門就算想動自己,也會有顧慮,可是照自己的父親這般推測,那自己剛才豈不是兔入虎口,一想到這裡,楊成遠的心裡便生出了一股後怕,他看著楊懷年道,“父親,血門,真的,真的敢這樣對青幫嗎?”
“不是敢不敢,而是他已經這麼做了。”楊懷年看著楊成遠臉上的表情,他不由地嘆了口氣,“成遠,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氣,你和他年紀相近,甚至比他還要長几歲,可是你和他之間的差距,卻是如此之大,但是不服氣歸不服氣,有些事情,面對要遠遠地比逃避要來得好。對於向雨峰此人,他是一�